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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永远不要忘记“七七”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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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7.2005 01:18:2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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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事变:我们该如何去纪念? <br /><br /><br />我们应该祭奠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革命先烈。不管是共产党人,还是国民党人,包括一切参加过抗日战争的人们。都是我们的同胞共同抗日的英雄,我们都要去纪念他们,缅怀他们,激励我们的后代,永远记住这段历史,记住这个奇耻大辱,以史为签,面向未来,振兴中华,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每一个子孙的共同责任和使命。<br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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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7.2005 01:20:58 | 只看该作者
早在三十二年前,时任西德总理的勃兰特造访波兰,当他在主人的陪同下前去凭吊二战期间被纳粹屠杀的犹太人的陵墓时,超出献花、默哀、鞠躬的礼仪而突然出人意料地跪了下去,代表德国向死难者认罪。他的举止让世人为之动容,也为德国赢得了世界的谅解和尊重。与之相比,日本在二战结束后,虽然少数战犯受到惩处,但他们的灵位无一不被供奉在靖国神社。日本政府也始终没有正式承认过侵略罪行,日本官方至今未向亚洲人民和中国人民诚心诚意地谢罪。当刽子手昂头气傲、睨视周邻的时候,做为受害者的我们怎么可以只言友好,而将惨痛的历史独自忘却?——但我们需要牢记的也不仅仅是这些<br /><br />一个东史郎是不够的,日本国的个人的和民间的忏悔及友好的表示也是远远不够的。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东史郎,还在败诉着。同样败诉的还有中国山西省孟县的4个年近80的老人,她们在1942年至1944年期间,被驻扎在孟县的日本军掠夺到驻地,长期监禁,进行轮奸,当时她们中年纪最小的才15岁,最大不过21岁。而在日本法院下达的一审判决书中,她们被宣告:不获赔偿!<br /><br />还有许多年来一再发生的修改教科书事件;还有小泉纯一郎不顾一切地要像他的许多前任日本国首相一样,去参拜靖国神社;还有他们更加妄为地要突破和修改宪法,要向日本国外派遣军队……<br /><br />日本人普遍的狂傲和乖戾品性从未改变过。在许多日本人眼里,我们仍然是支那,是劣等,他们当中认为亚洲的劣等民族没有生存资格的观点,与纳粹哲学如出一辙。现在,他们挟恃着世界最高的人均GDP和第二经济强国的实力,重欲谋求亚洲乃至世界的领导地位了。经济巨人和军国主义势力的谋合,就会再造一个战争的狂魔,这样的趋势和危险我们必须高度警视。谁说民主制度能制约?——一个愚蠢的理解!书生的不负责任的话诸位莫要当真,当年的德国也是在民主制度下纳粹势力上台的,浸渍着军国主义族性的大和民族在特定的社会经济环境必定要开动它的战争机器<br /><br />  在世界近现代史上,有两个民族必须为全世界人民遭到的战争浩劫负责,一个是日尔曼民族,一个是大和民族。诚然,日尔曼民族之所以愿意接受希特勒的领导,并将所有的公共权力交给他,是因为一战时列强给他们强加的不平等,这个民族的族性从来没有一丝的奴颜和媚骨,因此民族主义勃兴,世界的大劫难发生了。大和民族从古至今都生存在一个恶劣的地理环境中,但武士道精神、蚁群合作意识使得他们要扩张领土,使膨胀的资本力量和人口得以释放。然而,正是民族主义的偏执,使得这两个民族走向兽道,惨无人道的屠戮异族。12月13日的南京大屠杀,知识分子不会忘记。这是一个妄图通过屠城、屠中国首都人民的头颅来使中国人抗日意志屈服的禽兽行为。<br /><br />人心不可欺,民族不可侮,天威不可测。德国总理深知:曾经的禽兽行为必将在未来的人类历史中得到清算。他害怕这种可怕的惩罚,作为日尔曼族的一员,以下跪向世界人民谢罪,集中显示了日尔曼民族成熟的政治心态。而日本,则罔顾历史的真相,加上中国人生就的贱骨头和奴才意识,在别人奸我妻女,杀我同胞,占领山河,殖民文化,遭到美国战争干涉而失败以后,反而为日本人遭到原子弹而鸣冤叫屈,反而要满脸堆笑着说要世代友好下去,李登辉陈水扁之流对日本近乎奴才的立场,尤其使我感到悲哀。<br /><br />日本必将遭到历史的清算,但这需要中国未来政治精英的孕育!<br /><br />要求道歉和谢罪,要求清算和赔偿,要求尊重和正视历史,是中国和其它亚洲受害国的权利,关及我们的尊严。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人民指望着这一切。中国人已经堂堂正正地站了起来,他们热爱和平,但并不惧怕战争;他们面向未来,但决不忘记过去。日本海上空放飞的是和平鸽也好,是战斗机也罢,都改变不了中国走向现代化国家的的信心和步伐。<br /><br />日本始终没有摆正它和亚洲其它国家的关系,也始终没有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承认侵略历史、诚心诚意地道歉和谢罪,并不是它给予受害者的施舍,而恰恰是这个民族通向健康品性的机会和开始,是日本人民的福祉。因为从历史和现实来看,霸权主义既不是趋势,也决不可能有一个美好的出路。<br /><br />现在还不是我们展示宽厚和仁爱,一味地只表达愤怒或摇动橄榄枝的时候。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抓住和平环境下新技术革命所带给我们的前所未有的机遇,发展我们的经济实力,提高综合国力。一个强大中国的和平主张才是有控制力的、有份量的和具有决定意义的。<br /><br />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到来的日子里,我们自残般地祭出过去一段惨烈的历史,是因为我们的同胞中已有了忘掉的危险。当日本战犯仍被供奉于神社,并不断有日本国民和政要前往参拜的时候,南京却有一家豪华酒店在南京大屠杀的忌日里私自拆走了正觉寺遇难同胞纪念碑。<br /><br />记住这一天,是为了让我们不至重蹈复辙。也只有永远地记住这一天,我们才能真正成为一个自强、自重、懂得战争与和平的意味、从容而幸福地把握未来生活和命运的民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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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7.2005 01:24:44 | 只看该作者
中国人---不能忘记——卢沟桥事变<br /><br />美丽的卢沟桥位于北京市广安门外丰台区,距离市中心约20公里。该桥因跨越卢沟河(今永定河)而得名。卢沟桥位列中国三大古代名桥之首,是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另外两座是河北的赵州桥和泉州的洛阳桥。<br />历史:卢沟桥始建于金大定二十九年(1189年),迄今已经有八百余年的历史。该桥所跨越的卢沟渡口是当时进出都城的唯一门户,原有的浮桥和木桥等临时性交通设施已经不能适应都城所在地的交通状况,为此,建了一座耐用的大石桥,即卢沟桥,初名广利桥。<br />建筑:卢沟桥是一座有11拱的大石桥,全长266.5米,桥面宽度为9.3米,桥身用巨大的白石砌成。桥墩砌筑为船型,其前有名为&quot;斩龙剑&quot;的分水尖,用于抵御急流。该桥的建筑设计先进,制造精良。卢沟桥的建筑装饰亦别具特色。桥栏为高达近一米半的的281根望柱与栏板连接而成,每根望柱顶端都刻有一个大狮,它的身上攀附有形象各异、或藏或露的小狮子,于是民间便有&quot;卢沟桥的石狮数不清&quot;的歇后语。根据考古工作队的勘察,已知共有大小石狮485只。<br />卢沟晓月--燕京八景之一:始于金代的燕京八景之说,卢沟晓月即是其中一景。桥的东端有碑亭,石碑为清代乾隆皇帝所书,正面为&quot;卢沟晓月&quot;,背面为卢沟桥诗。<br />七七事变:1937年7月7日,盘踞于永定河西岸的日本侵略军以一名士兵失踪为借口,强行要过卢沟桥到宛平城搜查,遭到了国民党二十九路军的拒绝。于是日本侵略军就大举武装进攻桥东,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br />1937年7月7日,几个狂热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在上级的授意下,在北京卢沟桥挑起事端,打响了全面侵华战争的第一枪。那么,这几个日军得到了什么下场呢?<br /><br />田代皖一郎是日本佐贺县人,1880年出生,时为中将军衔。1937年7月7日夜,驻丰台日军借口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入宛平城搜查,遭到中国守军的严辞拒绝。8日凌晨,田代在司令部召开会议,下达进攻命令,日军猛攻卢沟桥及宛平县城。中国驻军奋起还击,并于8日夜夺回了龙王庙及铁路桥,打击了日军的气焰。7月11日晨,日军统帅部做出向华北派兵的重大决定,还命香月清司中将接替指挥不力的田代为中国驻屯军司令官。田代闻讯后,羞愤交集,于15日突发心脏病暴亡。<br /><br />牟田口廉也大佐,时任侵华日军中国驻屯军步兵旅团第一联队联队长。8日凌晨4时,牟田口威胁中方谈判代表,要进宛平城搜查失踪士兵,要中国军队让出宛平城东门,被我代表王冷斋严辞拒绝。4时23分,牟田口下令在现沙岗村大枣园沙丘阵地的炮兵向宛平城开炮,牟田口在卢沟桥打响了第一炮,亲手点燃了战火。为此,天皇裕仁亲授其金鹰三级勋章,晋升为少将。1941年11月6日又晋升为中将,编入南方军,参加太平洋作战。1944年3月8日,日军发动“乌号作战”,牟田口率第十五军3个师团及特种团计15万余人马,在缅印的胡康地区、科希马、英帕尔、伊姆法尔地区,被中美、英印联军和中国远征军打得落花流水,损兵折将十几万,所剩残兵败将又大多患痢疾、疟疾等疾病,在大雨和饥饿中挣扎,牟田口恼羞成怒,一口气将三个师团长撤职,创日军建军以来的奇闻。经过几个月的雨季大溃败,牟田口的十五军已所剩无几。日军大本营异常恼怒,将缅甸方面军司令官和参谋长全部撤换,牟田口廉也也被解除军职,编入预备役。牟田口羞怒之下自杀。<br /><br />森田彻中佐,1890年生,1936年调任中国驻屯军步兵旅团第一联队副联队长。“七·七”事变时,森田彻在现场指挥日军“演习”,是日方战地谈判代表。据中方战地谈判代表回忆,这个矮家伙是个态度极为蛮横的法西斯军人,极讨厌。由于积极参加“七·七”事变和进攻宛平作战有功,获金鹰三级勋章。1938年3月1日晋升大佐,调任关东军第七国境守备队队长,驻屯在中国东北北部边境地区。1939年5月11日,关东军挑起诺门坎战役,与苏蒙军激战,关东军损失惨重。8月2日,森田彻大佐调任23师团步兵71联队任联队长,接替战死的代联队长东京治中佐。由于朱可夫率领的苏蒙军是由飞机、大炮、坦克和骑兵组成的立体作战,日军联队长以下官佐大部分战死。森田彻上任就面临苏军坦克群,阵地接连丢失,他驱使部下靠近坦克投掷燃烧瓶、手榴弹,但苏制坦克使用柴油机,又高又大且装甲厚,日军对它奈何不得。战到22日,大队长以下军官全部战死。到26日上午,森田彻大佐下令烧毁联队军旗和密电码本,头缠白布条,率残部跳出战壕,挥舞战刀冲向苏军坦克群,集体“玉碎”,森田彻刚冲出几步,即被坦克重机枪射倒,还未来得及做天皇亲授金鹰勋章晋升将军的美梦,就被苏军坦克碾为肉饼,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br /><br />一木清直少佐,是事变中第一个开枪的日军。同年10月8日越级晋升大佐,获天皇授予的金鹰三级勋章,擢升为关东军第七师团步兵第14旅团第28联队长,调中国东北作战。1942年4月底,第七师团以步兵第28联队为基干,组编成旭字一木支队,一木清直担任支队长,率精兵3870人,于5月5日乘船南下,去参加攻打中途岛作战。6月6日,日本海军在中途岛惨败,8月7日,一木奉命支援瓜达尔卡纳尔岛,18日晚,一木支队在瓜岛登陆,发起争夺岛上亨德森机场战斗,因缺乏足够的重武器和火力支援,损失极为惨重,一木清直也多处受伤。于是他命令通信队向其上级发出“一木支队全军玉碎”的电报,满身是伤的一木,躺在瓜岛潮湿的丛林里,眼睁睁望着美国海军陆战一师的坦克张开血盆大口轧来,这个军国主义狂徒眨眼便粉身碎骨。<br /><span style='color:red'>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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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7.2005 01:33:15 | 只看该作者
日本老兵卢沟桥跪地谢罪 此前曾两次到南京谢罪<br /><br />昨天上午10点45分,91岁日本侵华老兵本多立太郎来到了卢沟桥。他缓步走上因久经风霜而凹凸不平的桥面。在桥的中间,他突然双膝跪下,面向西南,默然垂首。他以下跪的方式,为自己在60多年前那场战争中的罪行向中国人民谢罪。<br />“落日卢沟桥上柳,送人几度出京华。”卢沟桥曾是出入京都,迎送客人的门户。“这里本是一块和平之地,当年竟成了战场。”在场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馆长王新华说。<br /><br />“‘七七事变’的时候,我在日本《朝日新闻》工作。日本报道说,日本军队为了保护本国国民,被迫与中方交战。有一些日本国民相信了,但也有一些人怀疑,包括我。当时军国主义势力在日本国内很猖獗,有很多蓄谋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迹象。”本多立太郎说。<br /><br />“我曾经杀过一个中国战俘,他被反绑着手,面对着我微笑。夕阳把他镀成金子的颜色。日军军官抡起军刀声嘶力竭地喊:‘赶快把他们都处理掉!’我哆嗦着,一刀刺进他的胸膛,他‘啊’了一声,倒在长江的浪涛里。鲜血在长江里翻腾,四处是滚动的尸体,四处是我们犯下的罪恶……”<br /><br />噩梦醒来是早晨。从1986年2月起,本多立太郎开始在日本国内演讲,揭露日本军国主义发动侵略战争的罪行。迄今为止,他已巡回演讲1027次,听众累计达18万人次。<br /><br />2003年5月和2005年1月,本多立太郎曾两次到中国南京谢罪。<br /><br />2005年5月16日,本多立太郎第三次自费来中国谢罪。他第一次到了北京,第一次到了日本当年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地方———卢沟桥。<br />“我妻子不让我来,因为当前中日关系有点儿紧张。我说:‘越是这个时候,我越要去。我要告诉世界人民,很多日本国民的想法和极右势力是不一样的。’”<br /><br />“日本侵略过中国,该谢罪的就要谢罪,该赔偿的就要赔偿。我希望日本青年能够和中国青年和平相处。作为一个90多岁的老人和一个负有罪责的人,我希望中日之间永不再战。”本多立太郎———一个孤独的谢罪者,下跪之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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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7.2005 01:44:04 | 只看该作者
七七事变:一个国民党29军老兵回忆血战日寇<br /><br />一<br />发生在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已经过去了整整66年,当年出生的人今天也应该是66的老人了。66年前的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在卢沟桥打响了全面侵华的第一枪。29军奋起反击,中国人民的全面抗战就此爆发<br /><br />我今天采访的87岁的付锡庆老人就是卢沟桥事变的参战者,是光荣的29军的老战士。<br />付先生当年21岁,是经过严格的考试才进入29军军训团的。付先生清楚地记得考试题是一篇作文,题目叫《兵贵精不贵多论》。付先生上过五年学,写得一手好字,作文自不在话下。血气方刚的付先生于1937年2月1日入伍,被分在38师教导队学兵第4中队,当了一名学兵。38师师长是张自忠将军。付先生说当时中国的青年争相入伍,就是抱着要保家为国的目的:<br />“1931年的9·18事变,日本侵略者占领了整个东北,哪个中国人不知道呢?”<br />付锡庆先生一米八的个子,一头倒背的银发一丝不乱,漂亮的胡子梳理的整整齐齐,是个美男,初次见面就给人以风度翩翩的印象。66年来,付先生始终是一条腿。卢沟桥事变的南苑一战,付先生的部队遭遇侵华日军的伏击。作为轻机枪手的付先生身中5弹,从此的人生一直在艰难困苦之中。但身残志坚的付先生始终让采访者感染到了:29军军人那英雄豪杰的气概。<br />他说:“7月28日日寇侵犯南苑,战斗到最激烈时侵华日军已经在飞机的掩护下打进东门,敌我双方展开激烈的白刃战,我们都亮出大刀和鬼子拼杀。这时,有一个鬼子由我身后用刺刀向我刺来,当时我正用左手提着机枪,右手握着大刀。忽听见后面有风声,我猛回头和鬼子打了个照面,只见白光一闪,他的枪刺已经扎进我的左肋一侧,说时迟那时快,我抡圆大刀将鬼子斜肩代背砍死在地上,溅了我一身血。”<br />付先生说,29军的大片刀一人一把,连伙夫都有。大片刀三尺长,七斤重,风快!<br />我前面所说的“英雄豪杰”不单单在于29军官兵在国难之时的行为,而在于漫长的66年风雨付先生坎坷的人生。不是英雄走不到今天,不是好汉也笑不到今天。现在,我面前87岁的老人思维清澈、记忆过人,谈吐沉稳,是个出色的长者。<br />接受我采访时,付先生心跳40/分,我问他:看自己还可以活几年?付老爷子笑到:再活三年没问题!——不是面对豁达开朗的人,我怎么敢提这种问题、开这种玩笑呢。<br /><br />二<br />位于北京西南的卢沟桥和宛平城的当年是战略要地,29军在1936年春派一一零旅第二一九团第三营驻守宛平城和卢沟桥。当时卢沟桥的形势已日趋紧张,日本侵略军已占领丰台,并不分昼夜地在卢沟桥一带进行所谓“演习”,其用心险恶昭然若揭。卢沟桥既是南下的要冲,又是北京的咽喉,侵华日军一旦占领卢沟桥,北京就是一座死城,华北也就唾手可得。<br /><br />1937年7月7日深夜,侵华日军向我宛平县守军开火,遭到我29军的坚决还击。卢沟桥反侵略的枪声吹响了中华民族抗日的战斗号角。处此国难当头之际,凡我炎黄子孙,莫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行经义愤填膺,同仇敌忾共赴国难。当日军在卢沟桥遭到29军坚决回击后,感到其有限的兵力不足以取平津,于是以和谈为烟幕,施缓兵之计,从东北、朝鲜(专题,图库)和日本国内增调大批日军进关,准备大举进攻。在此危急关头,29军军长宋哲元对战、和仍然举棋不定,当日军大举进犯时,他始决心抗战,并于7月27日发出自卫守土的通电。<br /><br />7月底,平津战事日趋紧张。26日,日军攻占廊坊,我军亦进攻丰台日军兵营。同日,日军袭击我广安门驻军。27日,日军以一个半师的兵力,并有三团炮兵,百余辆战车,十机架飞机协同作战,进犯南苑。在29军驻南苑部队在佟麟阁副军长和赵登禹师长的指挥下奋起抵抗。佟麟阁、赵登禹相继壮烈殉国。29日,北平陷落。<br /><br />29军官兵在卢沟桥事变中激于爱国主义的义愤,担负起保卫国土的神圣职责。虽然武器装备低劣,但他们英勇地与武器精良的侵华日军展开了殊死的搏斗,以他们的鲜血和对国家、民族的忠诚,谱写了壮烈的诗篇。由于当时的统帅部对抗战准备不足,指挥失当,仓促应战,以致败退千里。继平津之后,保定、沧州、石家庄、张家口、太原等名城相继失守,大片国土沦于敌手。<br /><br />正是南苑一战让付锡庆身负重伤。昏迷苏醒的付锡庆坚持让守侯在身边的机枪副射手河南兵李序亭带着机关枪去找部队,而自己挣扎着爬了一昼夜:“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我终于爬到京苑公路的沟里。这时,我看到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后面有一辆敞蓬车,车上下布满死人和两匹死马,一片血肉狼籍的惨状目不忍睹。以后在医院里我才听说佟麟阁将军中流弹牺牲,而赵登禹将军就牺牲在我看见的黑色轿车里。<br /><br />三<br />我问付先生在卢沟桥事变中29军的士气,付先生肯定的回答:“非常高昂!”<br />他说卢沟桥事变前军队的训练非常严格,因为他是机枪手,所以,每天上午都要学习操作机枪。在吃饭前全体军人要高唱《吃饭歌》:<br />  “这些饮食人民供给,我们应该为民努力,帝国主义吾辈之敌,救国救民吾辈天职。”<br /><br />下午讲堂学习学科有操典、战斗法则、内务规则、应用文、地理、自然等。晚饭后有自习,9点熄灯号。可是,29军官兵即使在睡觉前还要高唱《睡觉歌》:<br />“今日工作又完了,平安快乐去睡觉。国耻莫忘了,灭日复仇显英豪!”<br />付先生说29军还唱岳飞的《满江红》歌、《站岗歌》和《八德歌》等。<br /><br />付先生给我学了宋哲元军长的讲话,一派的山东口音,惟妙惟肖。“那是1937年夏季在南苑的大阅兵,我见到宋哲元军长和其他将领。宋哲元军长在演武厅向全军官兵训话,我还记得头一句话说:你把东南角的那面旗子举起来我看看,我说话你们听见吗?继而勉励全体官兵学好本领抗日救国,收复失地,以雪国耻。”<br />  <br />付先生说:战争打响后,29军全军投入紧张的备战,我教导队停止了一切课程。<br />7月27日,由黄村方向传来密集枪炮声,据通报,第一三二师师长赵登禹调河间、任丘两个团增援南苑守卫,赵登禹一行抵黄村、团河附近与日军不期而遇。说是不期,实际上已由冀察政委会的汉奸潘毓桂向日军报告我方军事部署。七七事变前侵华日军已经掌握我大量情报,收买大批汉奸,这一点,是我们中华民族应该汲取的经验教训<br /><br />28日侵华日军30架飞机开始朝我军阵地狂轰滥炸,紧接着激烈的战斗开始了。爆炸声、枪炮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br /><br />南苑一战我大过了枪瘾,平素不准放一枪,这次我把枪身都打红了,换了备份枪身再打。我当时没有负伤,可是战友们死伤过半,我班战友王洪鹏就在这次战斗中右臂被打成重伤。在撤退中我大部队沿着京苑公路往北京方向急行军,这时,敌机跟踪我军来回轰炸,同时也遭到早已埋伏在公路两侧的日寇突击队的伏击,我军在极不利的情况下伤亡惨重。我见到公路两旁的沟里我死伤的官兵比比皆是,东一堆、西一堆的尸体中完整的很少。血肉模糊的尸首染红了整个公路,沟里流的水都被血水染成红色。万恶日寇残忍之极,如见到还有气的伤员就用刺刀捅死。我军的枪支弹药、军用物资散落在公路上,加上遍野的横尸,真是惨不忍睹。侵华战争本身所带来的残酷没有丝毫吓倒我们,相反,更激发我军对日寇的深仇大恨。<br /><br />作为掩护的机枪手,我是最后撤出。在变换阵地时,日军的歪把子一梭子子弹扫过来,我的双腿连中五弹,我当时就疼的昏死过去。我强迫机枪副射手带机枪撤离后,我挣扎着爬了一天一宿。29日下午5点左右由美国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用担架将我抬到大红门集中。<br />大约8点,有人用汽车把我们送到卫戍医院。<br />我驻进医院的第二天医生检查,我的双腿已经开始腐烂。<br />  <br />住院开始每天有各个市民团体来医院慰问伤员。没几天北平陷落,危机四伏。<br />几乎隔几天就有全副武装的侵华日军来医院“视察”,幸有长短武器在身的美国官兵跟随,使日寇没有得逞。没多久,卫戍医院被日军强占,我们这批伤员又被转移到帅府园由协和医院接管。当时的协和医院不但有美国医生还有美国军人,所以,我们的生命暂且有了短期的保障。  <br /><br />到8月中旬,协和医院将我的小腿截掉,当时不能缝合,惟恐继续腐烂。可是,我当时健康状况每日愈下,病情恶化、气息奄奄。我当时想我还能活着回家吗?我自己从小孤苦伶仃根本就没有家,如今日寇占领了中国的大片国土,国将不国,我还有什么家呢?<br /><br />四<br />付先生接着说:我第三次转院转到北京东城干面胡同的红十字医院,那时,伤员已经为数不多了,只剩下50——60重伤员。轻伤员都在1937年底到西山投奔八路军重返抗日前线了。我在医院经过精心治疗病情大有好转。在红十字医院我结交了很多朋友,其中有美籍医学教授柯德斯先生、基督教长老会的郑灵景先生,还有一位犹太妇女。这些医护人员经常来看护伤员,给我们带来报纸、象棋、跳棋等东西。尤其是柯德斯和郑灵景二人给我募捐了100元钱,做了一条假肢,为我以后回家作了安排。柯德斯医生还鼓励我,说你还能做事,将来还能为自己的国家尽一份力量。我真是从心里感激这些人们。1938年9月,协和医院社会部的于主任发给我路费,到中秋节那天,下着蒙蒙细雨,我乘坐人力车到北京东站坐赴天津的火车回家了。到天津后,我由于残疾生活在极度贫困之中。1945夏天,有小贩把把十多盘法国金钱牌钢丝卖给我,此时,解放区急缺这种造枪的货物,经人联系我把这批货物卖给了解放区。日本鬼子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们来抓我,幸亏乡亲们帮忙,使我又一次死里逃生。谁都知道,日本鬼子拿中国人不当人,抓去的人不让狼狗撕扯死,就是捆起来扔到海里。侵华日军当时杀个中国人比捻死个臭虫还容易<br /><br />日本投降以后的1947年我结了婚,经人介绍我在新丰旅社当会计,解放天津的炮声一响,我和妻子儿女回葛沽老家。战争平息,我再到新丰旅社一看,所有的东西荡然无存,可惜我两年积蓄的小家庭又毁于一旦。<br /><br />我了解到,在1949年以前,除去反侵略、反奴役的战争,付锡庆没参加任何国内战争,没参加任何团体,没有任何命案在身。<br /><br />解放以后,付锡庆基本在天津葛沽镇工作,当过葛沽镇人民政府的秘书,从1958年到1989年在葛沽镇清洁队担任队长。1989年退休,按当地政策一次结清,给了1960元人民币。从此,再无任何经济来源。付先生说,1956年以前他一直每月挣18元人民币,当时,他要养活七个孩子。历次政治运动他首当其冲都是受批判的对象。其中的甘苦,我这个作家笔墨难以形容。如今,付先生有孙子、孙女11人,有重孙子5人。全家一共32人。付先生现在和二儿子住在一起,二儿子51岁,下岗。儿媳无工作,重病在身。付先生的房子是1976年大地震时自己盖的,有80平方米。我发现付先生的床非常高大结实,是钢铁结构的。付先生说:下雨时屋里就要进水,有一尺深。不用淘水。因为,雨过天情、艳阳高照,这些水会慢慢的流入天津海河、汇入中国的渤海。<br /><br />我对付先生说,我在日本国用六年时间采访二十几位原侵华日军老兵。他们现在每月领取日本天皇的“恩给”十几万日圆,给到死亡为止。在侵华战争中战死军人的遗孀也领取“恩给”。“恩给”相当于日本人工资的1/3或者1/4,台湾的抗战老兵有“终生俸”,每月15000台币。“您对此有何看法?您对自己参加卢沟桥事变身负重伤遗憾吗?”<br />付先生说:“沧海桑田,世事巨变,66年前的卢沟桥事变我参加了,66年来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中国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之下,人民生活幸福,安居乐业。我国没有被外国侵略者占领一寸土地,“华人与狗”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66年前,21岁的我参加29军,为保卫我们祖国的土地和尊严我负了伤,我不但不后悔,我还感到光荣。如果历史的一页翻回去,我还要参加29军!<br /><br />同去采访的还有天津津南区民政优抚科王俊山和天津葛沽镇民政办的宗长生主任。王科长对我说:1999年以后每月都给付锡庆老人一定的补助,现在大约每月500元。葛沽镇的下岗工人有几万人,很多人都生活在贫困线上下。但是,这两年,财政上再困难,对付锡庆老人的医药费也是实报实销。谁让付老爷子是咱天津市唯一健在的,参加过卢沟桥事变的29军老战士呢!<br /><br />王科长握着付锡庆老人的手,用满口的天津话说:“老爷子!我们基层一级政府对前抗日国民党老兵始终没有相应的优抚文件。但是,您听好了!您听好了:只要是中国共产党在!我们中华民族在!我们各级组织在!我们就永远承认您66年前在卢沟桥事变中为祖国做出的贡献!我们忘不了29军!”<br /><br />87岁的付锡庆一下子老泪纵横。<br /><br />我正在拍电视片,也不觉流下了感动的眼泪。付老爷子的女儿递给我一条很脏的毛巾,我使劲擦了擦涌出眼眶的泪水。我想,在中国境内,我是采访抗日老兵最多的人。不管在云南,在东北,抗战家属不管递过来的毛巾、水杯、饭碗、板凳是什么样子的,我马上会用。在日本国境内,我是采访原侵华日军老兵最多的中国人。他们递过来的毛巾、酒杯、饭碗我也都用。物品,是心情、国力、文化、生活水准的象征,也是采访者和被采访者沟通的媒介。<br /><br />我之所以流泪,扪心自问,让我感动的是天津地方官的讲话。面对我们中华民族渊源流长的历史,天津津南区政府是最有资格说“没有愧对历史”的一级政府。<br /><br />66年过去了,我曾经采访的原侵华日军老兵不少人和我开玩笑:“从1931年到1937年,再到今天,70多年过去了,战争中,我们日本军人在中国的土地上战死、战伤154万人。1945年在中国战场向中国政府军投降、被缴枪械的有128万3千人。可是,我们前日本军老兵协会听说你们中国人到现在还没整明白谁抗日?”老鬼子们接着说:“其实,在我们眼里,中国人都抗日!我们甚至对皇协军都百般警惕!”我一直琢磨着侵华日军老兵们的话。<br /><br />——侵华日军老兵们说的话难道不是真理又是什么呢?<br /><br />大雨倾盆,哗哗作响,像擂动的军鼓。这是今年第一场大雨。付先生家也快进水了。<br />我支好摄像机对87岁的老兵说,我要回北京了,您再给我唱上一首29军的军歌吧。<br />付老爷子扶正假腿、挺直腰板说:好!我给你唱一首29军改编的岳飞《满江红》吧。<br /><br /><span style='color:red'>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br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span><br /><br />这首《满江红》便是29军的军歌。<br /><br />最后说一句,不知您看了这样一首军歌,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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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7.2005 01:47:42 | 只看该作者
“七七事变”:往事岂能如烟?<br /><br />因为日本国内右翼势力对当年带给中华民族深重苦难的那场侵华战争拒不认账谢罪,那个让中国人民蒙受耻辱的日子———“7.7”,注定不会从我们的记忆中淡化或抹去。有些事随着岁月的流逝可以随风而去,但是对于曾经饱受日本侵略者蹂躏、伤亡了3500万民众的中华民族来说,往事怎能如烟?<br /><br />八年抗战的硝烟已经消散快60年了,曾经敌对的中日两国相互缔结了和平友好条约,战争的是非对错早已大白于天下,但是在日本,军国主义幽灵仍然在时不时地游荡———有人不断试图为当年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翻案,为日本对华血腥侵略史实涂脂抹粉,甚至把昔日的甲级战犯视为民族英雄而顶礼膜拜。<br /><br />如果联系到刚刚在7月1日过完50岁生日的日本战后武装力量———日本自卫队近年来咄咄逼人的举动,人们无疑会为日本今后向何处去捏一把冷汗。自1954年7月1日正式组建以来,日本自卫队已悄然走出了一条由小到大、由弱变强的发展道路。从1991年日本借海湾战争之机突破和平宪法禁区,首次实现向海外派兵,到2004年1月19日日本自卫队开进伊拉克,首次踏上尚处于战争状态的外国领土,再到2004年6月18日日本政府决定让日本自卫队首次参加驻伊多国部队,日本已经完成了谋划已久的海外派兵“三步走”战略,大大突破了日本战后和平宪法的限制。<br /><br />中日永不再战是两国人民的共同心愿,渴望和平的人们希望一衣带水的中日邻邦友好相处,化剑为犁,永葆和平。<br /><br />但是,与同为二战加害国的德国相比,日本右翼势力一直没有坦诚面对那段侵略战争历史。这种异乎寻常的顽固与反动经常使包括中国在内的亚洲受害国家人民感到愤怒和难以理解,同时也成为日本与有关国家发展关系的一大障碍。[[-<br /><br />一个对曾经伤害其他国家人民的历史讳莫如深,同时又屡屡突破和平宪法限制执意向军事大国目标迈进的国家,怎么能让曾经饱受其侵略、有过惨痛教训的邻国人民放心呢?一个缺乏勇气和正义面对自己历史污点的民族,又怎么能指望曾深受其害的邻国人民的宽恕和谅解呢?<br /><br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日本右翼势力若不能正确对待历史问题,包括中国在内的亚洲和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便有必要时时为其敲敲警钟提提醒,让其在历史问题上长点记性。<br /><br />往事岂能如烟!(来源:解放军报 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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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7.2005 01:49:11 | 只看该作者
日军兽行录<br /><br />日本军国主义经过长期策划,于1931年发动&quot;九·一八事变&quot;,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关东军就占领了我国东北130万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从此,东北沦为日本军国主义的殖民地,东北3000万同胞遭受日本关东军的蹂躏长达14年之久。<br /><br />关东军不仅是发动&quot;九·一八事变&quot;的元凶,控制&quot;满洲国&quot;的太上皇,而且是野蛮屠杀和残酷镇压东北人民的大本营和创刽子手。它在1932年《形势判断》中就制定了&quot;要使满洲3000万民众不为中国本部的苏联的蛊惑所动,使其相信新国家(即伪&quot;满洲国&quot;)的永久性,而不敢有所蠢动,……须继续实行帝国的威力压迫的法西斯政策。<br /><br />在这个残暴的&quot;威力压迫&quot;政策之下,关东军对我国东北人民实行了极端野蛮的军事镇压,不断地进行军事&quot;讨伐&quot;,在政治上实行法西斯殖民统治,制定了一系列殖民统治政策,公布了一连串的反动法令。<br /><br />日军把对东北人民和抗日武装力量进行围剿、屠杀和镇压称之为&quot;讨伐&quot;。日军&quot;讨伐&quot;所到之处,杀害无辜百姓,烧毁村庄,抢劫牲畜和粮食,造成了许多渺无人烟、寂如鬼域的无人区。<br /><br />关东军称军事&quot;讨伐&quot;为&quot;治标&quot;,在&quot;治标&quot;的同时,他们还大搞所谓&quot;治本&quot;。强行建立&quot;集团部落&quot;,就是他们的&quot;治本&quot;措施之一。从1935年到1939年,关东军在东北共制造&quot;集团部落&quot;13451个,被驱赶进&quot;集团部落&quot;受尽迫害的农民达500万人以上。<br /><br />关东军在东北建立了大量的暴力机构。他们公布了一连串镇压东北人民的法西斯法令,东北人民的一言一行稍有不慎,便被扣上&quot;思想犯&quot;、&quot;经济犯&quot;、&quot;嫌疑犯&quot;等罪名,遭到逮捕和严刑拷打,许多人为此而惨遭杀害。从1940年到1945年,被当作&quot;经济犯&quot;受到迫害的就有834680人,至于被以其他罪名集团屠杀和秘密屠杀的人,更是不计其数。<br /><br />东北幅员辽阔,资源丰富。&quot;九·一八事变&quot;后,日本帝国主义就把它作为进一步侵略中国的军事基地和战争资源供应基地,进行了疯狂的经济掠夺。从1932年至1944年,日本从东北掠走煤22300多万吨,生铁1100多万吨,钢580多万吨。日本占领的14年中,仅从阜新矿区掠走的煤就有2600多万吨,我矿工13万多人丧生,平均每采200吨煤,就有一名中国矿工死亡。<br /><br />日本军国主义为了实现永远占领东北的野心,制定了从1937年到1957年,20年内由日本向东北移民100万户、500万人的庞大计划。到1943年移民已达40771户、24万多人,侵占东北土地1521100公顷,约占当时东北全部耕地面积的积十分之一,30万东北农民的土地被日本移民所占。同时关东军用武力向农民征收高额的&quot;出荷粮&quot;,据伪满洲国国务院总务厅次长古海忠之供认:1940年到1944年,从东北农民手中共掠夺36680多万吨粮食,其中1130万吨运回日本,有500多万吨供给关东军。<br /><br />关东军不仅野蛮地屠杀东北人民,还用鸦片摧残东北人民,仅1938年一年就使14万多人因吸食鸦片而中毒身亡。<br /><br />关东军对东北实行军事镇压和殖民统治的14间,东北变成了一座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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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7.2005 01:50:39 | 只看该作者
平顶山惨案<br /><br />平顶山位于抚顺市区南面,西露天矿大坑的东部,距市区约有四公里。全村有800多间房子,400多户居民,3000多人,大多是矿工和小商贩。<br /><br />1932年9月16日,在关东军抚顺守备队第2中队队长川上岸、抚顺宪兵分遣队队长小川一郎等指挥下,200多名日军包围了平顶山,严密控制了东、西两个大山头,封锁了平顶山居民进出的路口。冲进平顶山街里的日军分成若干伙,从平顶山北头到南头,挨门挨户地把居民赶出,佯称给居民照相。不多时间,全村的人都被赶了出来。居民在前面走,日军在后面用枪托打,使脚踢,有些缠足的老太太和老弱病残,因为走得慢一点,日军就把他们打倒在地拖着走,有的当场打死或刺死。<br /><br />午后一点多钟,全村3000多人全部被赶到了平顶山南面的草地上。草地面西是断崖陡壁,北面是奶牛饲养场的铁丝网,东面放着几个用红布盖着的带支架的东西。正当人们惊魄未定的时候,红布掀掉,原来是六挺机枪。机枪和步枪一齐向人群射击。片刻之间,血肉横飞,妇孺哭叫,一排一排的人倒在血泊中。<br /><br />日军用机枪扫射时,人们和残暴的展开了搏斗,有的人奋起冲上去夺枪。与此同时,日军按预定计划在村内纵火烧房。草地上鲜血四溅,街道浓烟滚滚,整个平顶山隐入日军疯狂的大烧大杀之中。<br />枪声停止之后,草地上东倒一堆,西倒一片,情景惨极。日军发生有人没死,在尸体堆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便又进行了第二次屠杀。这一次屠杀,比起机枪扫射更为残酷,日军从北到南,不管是死是活,挨个用刺刀捅。有的被连捅三四刀才死去。这次大屠杀整个平顶山只有几个人死里逃生。<br /><br />第二天,日军又用钩子把尸体钩到山崖下,堆积起来,浇上汽油焚毁,然后用炸药把山崖炸塌,掩盖烧剩下的尸骨。<br /><br />平顶山惨案,是日本关东军为围剿东北人民的抗日力量,有组织、有计划地进行的一次大屠杀。在这次惨案中,平顶山村的400多户,3000多人惨死在日军的屠刀下,其中有三分之二是妇女和儿童。七八十岁的老人,襁褓中的婴儿,也未能幸免。全村800多间房屋均被日军烧毁。<br /><br />在平顶山惨案后的几天里,关东军紧接着又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血腥屠杀。在千金堡,他们屠杀了400多人,烧毁1000多间房屋。在新宾县,他们将认为与抗日武装有联系的居民全部投入监狱,先施以种种酷刑,然后或杀死或活埋。新宾县十几个堡子被烧杀殆尽,被杀万余人,房屋被烧千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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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7.2005 01:52:06 | 只看该作者
《治安肃正计划》<br /><br />1935年,关东军制定了所谓秋冬季《治安肃正计划》。关东军按照这个计划,在1935年至1936年,进行了以吉林的舒兰、敦化、盘石、桦甸、通化等县为重点的东北全境的&quot;讨伐&quot;。在这次&quot;讨伐&quot;中制造了老黑沟、清原镇等惨案。<br /><br />老黑沟位于吉林舒兰县的东部是方园约35公里的山区,散居着300多户农民。1935年5月下旬,关东军从齐齐哈尔调来第38联队第3大队共1000多人,由东川少佐指挥,分两路&quot;讨伐&quot;老黑沟。<br /><br />关东军包围老黑沟后,见人就杀,见房子就烧,见东西就抢,连怀孕的妇女也不放过。日军为了斩尽杀绝老黑沟的居民,日夜搜捕躲藏在山上的群众。他们将抓到的农民,用铁丝穿着肩胛骨连成一串,进行酷刑拷打,最后用机枪射死或者用刺刀捅死<br /><br />这场屠杀持续了八九天,共屠杀930多名无辜的农民,烧毁了所有的房屋。1936年夏,关东军纠集3万多人,对通化一带山区进行军事&quot;讨伐&quot;。在这次&quot;讨伐&quot;中,共烧毁2700多间房子,屠杀了13000多名无辜农民。<br /><br />吉林省积攒县白家堡子。人们发现时已来不及逃跑,冲出房门的人被日军抓住。不一会,村子里能走动的人全被赶了出来,不能走动的则被日本兵用刺刀刺死,杨家六人,被赶走四人,剩下一个刚生小孩的媳妇被刺死,婴儿啼哭,日本兵又将婴儿刺死。刁家的媳妇领着五岁和抱着两岁的孩子走得慢了一点,结果母子三人都被刺死。凶残的日本兵接着又挨门挨户点火烧房,整个村子变成了一片火海。<br /><br />日军怕农民反抗,把男的用绳子捆起来联成一串,用刺刀逼着男女和老少往大荒沟走。中午,他们把400多农民全部赶到了守备队大院。<br /><br />日军对无辜农民的残酷刑讯,一无所获,气急败坏。下午,把400多男女老幼集中在一起,准备集体大屠杀。万恶的日军用机枪疯狂地扫射。这次惨案,日军屠杀手无寸铁的农民400多人,全屯只有八人重伤未死。<br /><br />在关东军占领东北期间,类似上述这样的血腥惨案到处都有。就是1945年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还进行野蛮的大屠杀。血洗长胜屯就是其中一例。长胜屯,现为黑龙江依兰县平原乡长胜村,当时人口300多人。<br /><br />1945年8月22日,关东军200多人从依兰县出发,四面包围了长胜屯,午后1时许,闯进长胜屯,见人就杀,除一部分年轻力壮的人跑掉外,来不及跑出的老幼妇女110多人都遭杀害。农民赵花家12人被残杀9人,王德木家13人被杀8人,最惨的是在小学校的教室里残杀30多个学生。儿童的尸体堆在教室,四面墙上溅满了鲜血。<br /><br />关东军离开长胜屯时,满屯点火,烧毁了长胜屯的大部分房子。在关东军占领东北期间,类似上述这样的血腥惨案比比皆是,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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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7.2005 01:53:59 | 只看该作者
&quot;集团部落&quot;<br /><br />在进行军事&quot;讨伐&quot;的同时,日本侵略者采取了一系列所谓&quot;治本&quot;措施。建立&quot;集团部落&quot;就是其中最主要的一项。<br /><br />1934年12月3日,日本侵略者假手&quot;满州国&quot;颁布了《关于建设集团部落》的通令。&quot;集团部落&quot;,农民称之为&quot;归大屯&quot;。日本侵略者为了强迫人民到指定地点集中居住,烧毁了无数民房,制造了许多无人地区,妄图隔绝人民与抗日联军的联系,切断群众在物质上对抗日联军的支援;同时,通过&quot;集团部落&quot;严格控制广大群众,防止抗日武装力量的扩大。&quot;集团部落&quot;四周挖有很深的壕沟,壕上修筑土墙,并围上铁丝网,四角修有炮楼,安插警察特务监视每一&quot;部落&quot;平均集中130户到150户居住,只设一个出入口,出入要搜身检查,出新居住证明书登记,种地也不许远离&quot;部落&quot;。<br /><br />1935年,根据伪奉天省、安东省的《东边道复兴计划》,在辑安、兴京等地建立&quot;集团部落&quot;,与此同时,伪吉林、滨江和三江各省也开始建立。到年底,&quot;集团部落&quot;共达1172个。1936年,日伪当局拟定了《治安肃正三年计划》,加紧建立&quot;集团部落&quot;,据《满洲国警察史》记载,这一年共建&quot;集团部落&quot;3261个。1937年又建4922个,到1938年共达12565个。1939年底增到13451个。伪满洲国国务院总务厅次长古海忠之1954年供认:&quot;实行所谓&#39;匪民分离&#39;政策,在南起宽甸、北至抚远长达1000余公里,广及39个县、旗以及热河省沿长城一带的广大地区划分&#39;无住地带&#39;和&#39;集团部落地带&#39;,把500万以上的农民赶入&#39;集团部落&#39;,&#39;集团部落&#39;的总数达14000个。&quot;<br /><br />日本侵略者在制造&quot;集团部落&quot;的过程中,对中国人民大施淫威。他们强迫人民离开世代居住的土地和家园,迁到指定的&quot;部落&quot;,并将原来的村庄一律烧光。在白山黑水之间和长城线上,庄稼被糟踏,树木被烧光,千万个村庄变成焦土,出现了许多凄凉的无人区。如吉林省柳河五道沟区永善村,全村共有113户,730多人,耕地6400多亩,牛马380多头。1935年8月27日,关东军50多人闯入村子,强令农民立刻搬家,已熟的庄稼不许收割,烧毁房屋398间,烧死郑国均等两人,抢走粮食740石、牛马50多头,抓走刘富等20多人。永善村的农民仍然不愿离开家园,关东军又抓走马国真李有等七人,在县城西门外枪杀了。从此,全村人除搬入&quot;集团部落&quot;外,都流落他乡,原来的村庄变成了渺无人烟的无人区。<br /><br />日军在&quot;部落&quot;里不准居民关门,白天黑夜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家庭,无数的妇女被强奸、轮奸。<br /><br />&quot;部落&quot;里的劳役繁重。强迫15岁至20岁的青年都要服劳役,修警备路,修飞机场,每年每户被迫服劳役30多天。如军事&quot;讨伐&quot;时,强迫青年去挑弹药、背米,稍不如意,便遭鞭抽、脚踢、毒打。<br /><br />在&quot;集团部落&quot;里被冻死、饿死和杀害的人数多得惊人。以抚顺县为例,1937年,全县冻死、饿死、病死和被关东军杀害的占全县人口的30%以上。<br /><br />由于&quot;集团部落&quot;内人多、住房少,传染病蔓延。据伪满警察部门的统计,1936年,通化县传染病患者达1100多人,死亡153人;金川县患者1500多人,死亡137人;柳河县患者4300多人,死亡305人。<br /><br />整个东北因&quot;集团部落&quot;而受害者达500万人以上。每个&quot;集团部落&quot;都有被日本侵略者烧杀淫掠的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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