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开元华人社区 开元周游
标题:
中国人永远不要忘记“七七”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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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ash
时间:
7.7.2005 01:18
七七事变:我们该如何去纪念? <br /><br /><br />我们应该祭奠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革命先烈。不管是共产党人,还是国民党人,包括一切参加过抗日战争的人们。都是我们的同胞共同抗日的英雄,我们都要去纪念他们,缅怀他们,激励我们的后代,永远记住这段历史,记住这个奇耻大辱,以史为签,面向未来,振兴中华,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每一个子孙的共同责任和使命。<br /><br />
作者:
cash
时间:
7.7.2005 01:20
早在三十二年前,时任西德总理的勃兰特造访波兰,当他在主人的陪同下前去凭吊二战期间被纳粹屠杀的犹太人的陵墓时,超出献花、默哀、鞠躬的礼仪而突然出人意料地跪了下去,代表德国向死难者认罪。他的举止让世人为之动容,也为德国赢得了世界的谅解和尊重。与之相比,日本在二战结束后,虽然少数战犯受到惩处,但他们的灵位无一不被供奉在靖国神社。日本政府也始终没有正式承认过侵略罪行,日本官方至今未向亚洲人民和中国人民诚心诚意地谢罪。当刽子手昂头气傲、睨视周邻的时候,做为受害者的我们怎么可以只言友好,而将惨痛的历史独自忘却?——但我们需要牢记的也不仅仅是这些<br /><br />一个东史郎是不够的,日本国的个人的和民间的忏悔及友好的表示也是远远不够的。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东史郎,还在败诉着。同样败诉的还有中国山西省孟县的4个年近80的老人,她们在1942年至1944年期间,被驻扎在孟县的日本军掠夺到驻地,长期监禁,进行轮奸,当时她们中年纪最小的才15岁,最大不过21岁。而在日本法院下达的一审判决书中,她们被宣告:不获赔偿!<br /><br />还有许多年来一再发生的修改教科书事件;还有小泉纯一郎不顾一切地要像他的许多前任日本国首相一样,去参拜靖国神社;还有他们更加妄为地要突破和修改宪法,要向日本国外派遣军队……<br /><br />日本人普遍的狂傲和乖戾品性从未改变过。在许多日本人眼里,我们仍然是支那,是劣等,他们当中认为亚洲的劣等民族没有生存资格的观点,与纳粹哲学如出一辙。现在,他们挟恃着世界最高的人均GDP和第二经济强国的实力,重欲谋求亚洲乃至世界的领导地位了。经济巨人和军国主义势力的谋合,就会再造一个战争的狂魔,这样的趋势和危险我们必须高度警视。谁说民主制度能制约?——一个愚蠢的理解!书生的不负责任的话诸位莫要当真,当年的德国也是在民主制度下纳粹势力上台的,浸渍着军国主义族性的大和民族在特定的社会经济环境必定要开动它的战争机器<br /><br /> 在世界近现代史上,有两个民族必须为全世界人民遭到的战争浩劫负责,一个是日尔曼民族,一个是大和民族。诚然,日尔曼民族之所以愿意接受希特勒的领导,并将所有的公共权力交给他,是因为一战时列强给他们强加的不平等,这个民族的族性从来没有一丝的奴颜和媚骨,因此民族主义勃兴,世界的大劫难发生了。大和民族从古至今都生存在一个恶劣的地理环境中,但武士道精神、蚁群合作意识使得他们要扩张领土,使膨胀的资本力量和人口得以释放。然而,正是民族主义的偏执,使得这两个民族走向兽道,惨无人道的屠戮异族。12月13日的南京大屠杀,知识分子不会忘记。这是一个妄图通过屠城、屠中国首都人民的头颅来使中国人抗日意志屈服的禽兽行为。<br /><br />人心不可欺,民族不可侮,天威不可测。德国总理深知:曾经的禽兽行为必将在未来的人类历史中得到清算。他害怕这种可怕的惩罚,作为日尔曼族的一员,以下跪向世界人民谢罪,集中显示了日尔曼民族成熟的政治心态。而日本,则罔顾历史的真相,加上中国人生就的贱骨头和奴才意识,在别人奸我妻女,杀我同胞,占领山河,殖民文化,遭到美国战争干涉而失败以后,反而为日本人遭到原子弹而鸣冤叫屈,反而要满脸堆笑着说要世代友好下去,李登辉陈水扁之流对日本近乎奴才的立场,尤其使我感到悲哀。<br /><br />日本必将遭到历史的清算,但这需要中国未来政治精英的孕育!<br /><br />要求道歉和谢罪,要求清算和赔偿,要求尊重和正视历史,是中国和其它亚洲受害国的权利,关及我们的尊严。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人民指望着这一切。中国人已经堂堂正正地站了起来,他们热爱和平,但并不惧怕战争;他们面向未来,但决不忘记过去。日本海上空放飞的是和平鸽也好,是战斗机也罢,都改变不了中国走向现代化国家的的信心和步伐。<br /><br />日本始终没有摆正它和亚洲其它国家的关系,也始终没有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承认侵略历史、诚心诚意地道歉和谢罪,并不是它给予受害者的施舍,而恰恰是这个民族通向健康品性的机会和开始,是日本人民的福祉。因为从历史和现实来看,霸权主义既不是趋势,也决不可能有一个美好的出路。<br /><br />现在还不是我们展示宽厚和仁爱,一味地只表达愤怒或摇动橄榄枝的时候。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抓住和平环境下新技术革命所带给我们的前所未有的机遇,发展我们的经济实力,提高综合国力。一个强大中国的和平主张才是有控制力的、有份量的和具有决定意义的。<br /><br />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到来的日子里,我们自残般地祭出过去一段惨烈的历史,是因为我们的同胞中已有了忘掉的危险。当日本战犯仍被供奉于神社,并不断有日本国民和政要前往参拜的时候,南京却有一家豪华酒店在南京大屠杀的忌日里私自拆走了正觉寺遇难同胞纪念碑。<br /><br />记住这一天,是为了让我们不至重蹈复辙。也只有永远地记住这一天,我们才能真正成为一个自强、自重、懂得战争与和平的意味、从容而幸福地把握未来生活和命运的民族。<br />
作者:
cash
时间:
7.7.2005 01:24
中国人---不能忘记——卢沟桥事变<br /><br />美丽的卢沟桥位于北京市广安门外丰台区,距离市中心约20公里。该桥因跨越卢沟河(今永定河)而得名。卢沟桥位列中国三大古代名桥之首,是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另外两座是河北的赵州桥和泉州的洛阳桥。<br />历史:卢沟桥始建于金大定二十九年(1189年),迄今已经有八百余年的历史。该桥所跨越的卢沟渡口是当时进出都城的唯一门户,原有的浮桥和木桥等临时性交通设施已经不能适应都城所在地的交通状况,为此,建了一座耐用的大石桥,即卢沟桥,初名广利桥。<br />建筑:卢沟桥是一座有11拱的大石桥,全长266.5米,桥面宽度为9.3米,桥身用巨大的白石砌成。桥墩砌筑为船型,其前有名为"斩龙剑"的分水尖,用于抵御急流。该桥的建筑设计先进,制造精良。卢沟桥的建筑装饰亦别具特色。桥栏为高达近一米半的的281根望柱与栏板连接而成,每根望柱顶端都刻有一个大狮,它的身上攀附有形象各异、或藏或露的小狮子,于是民间便有"卢沟桥的石狮数不清"的歇后语。根据考古工作队的勘察,已知共有大小石狮485只。<br />卢沟晓月--燕京八景之一:始于金代的燕京八景之说,卢沟晓月即是其中一景。桥的东端有碑亭,石碑为清代乾隆皇帝所书,正面为"卢沟晓月",背面为卢沟桥诗。<br />七七事变:1937年7月7日,盘踞于永定河西岸的日本侵略军以一名士兵失踪为借口,强行要过卢沟桥到宛平城搜查,遭到了国民党二十九路军的拒绝。于是日本侵略军就大举武装进攻桥东,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br />1937年7月7日,几个狂热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在上级的授意下,在北京卢沟桥挑起事端,打响了全面侵华战争的第一枪。那么,这几个日军得到了什么下场呢?<br /><br />田代皖一郎是日本佐贺县人,1880年出生,时为中将军衔。1937年7月7日夜,驻丰台日军借口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入宛平城搜查,遭到中国守军的严辞拒绝。8日凌晨,田代在司令部召开会议,下达进攻命令,日军猛攻卢沟桥及宛平县城。中国驻军奋起还击,并于8日夜夺回了龙王庙及铁路桥,打击了日军的气焰。7月11日晨,日军统帅部做出向华北派兵的重大决定,还命香月清司中将接替指挥不力的田代为中国驻屯军司令官。田代闻讯后,羞愤交集,于15日突发心脏病暴亡。<br /><br />牟田口廉也大佐,时任侵华日军中国驻屯军步兵旅团第一联队联队长。8日凌晨4时,牟田口威胁中方谈判代表,要进宛平城搜查失踪士兵,要中国军队让出宛平城东门,被我代表王冷斋严辞拒绝。4时23分,牟田口下令在现沙岗村大枣园沙丘阵地的炮兵向宛平城开炮,牟田口在卢沟桥打响了第一炮,亲手点燃了战火。为此,天皇裕仁亲授其金鹰三级勋章,晋升为少将。1941年11月6日又晋升为中将,编入南方军,参加太平洋作战。1944年3月8日,日军发动“乌号作战”,牟田口率第十五军3个师团及特种团计15万余人马,在缅印的胡康地区、科希马、英帕尔、伊姆法尔地区,被中美、英印联军和中国远征军打得落花流水,损兵折将十几万,所剩残兵败将又大多患痢疾、疟疾等疾病,在大雨和饥饿中挣扎,牟田口恼羞成怒,一口气将三个师团长撤职,创日军建军以来的奇闻。经过几个月的雨季大溃败,牟田口的十五军已所剩无几。日军大本营异常恼怒,将缅甸方面军司令官和参谋长全部撤换,牟田口廉也也被解除军职,编入预备役。牟田口羞怒之下自杀。<br /><br />森田彻中佐,1890年生,1936年调任中国驻屯军步兵旅团第一联队副联队长。“七·七”事变时,森田彻在现场指挥日军“演习”,是日方战地谈判代表。据中方战地谈判代表回忆,这个矮家伙是个态度极为蛮横的法西斯军人,极讨厌。由于积极参加“七·七”事变和进攻宛平作战有功,获金鹰三级勋章。1938年3月1日晋升大佐,调任关东军第七国境守备队队长,驻屯在中国东北北部边境地区。1939年5月11日,关东军挑起诺门坎战役,与苏蒙军激战,关东军损失惨重。8月2日,森田彻大佐调任23师团步兵71联队任联队长,接替战死的代联队长东京治中佐。由于朱可夫率领的苏蒙军是由飞机、大炮、坦克和骑兵组成的立体作战,日军联队长以下官佐大部分战死。森田彻上任就面临苏军坦克群,阵地接连丢失,他驱使部下靠近坦克投掷燃烧瓶、手榴弹,但苏制坦克使用柴油机,又高又大且装甲厚,日军对它奈何不得。战到22日,大队长以下军官全部战死。到26日上午,森田彻大佐下令烧毁联队军旗和密电码本,头缠白布条,率残部跳出战壕,挥舞战刀冲向苏军坦克群,集体“玉碎”,森田彻刚冲出几步,即被坦克重机枪射倒,还未来得及做天皇亲授金鹰勋章晋升将军的美梦,就被苏军坦克碾为肉饼,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br /><br />一木清直少佐,是事变中第一个开枪的日军。同年10月8日越级晋升大佐,获天皇授予的金鹰三级勋章,擢升为关东军第七师团步兵第14旅团第28联队长,调中国东北作战。1942年4月底,第七师团以步兵第28联队为基干,组编成旭字一木支队,一木清直担任支队长,率精兵3870人,于5月5日乘船南下,去参加攻打中途岛作战。6月6日,日本海军在中途岛惨败,8月7日,一木奉命支援瓜达尔卡纳尔岛,18日晚,一木支队在瓜岛登陆,发起争夺岛上亨德森机场战斗,因缺乏足够的重武器和火力支援,损失极为惨重,一木清直也多处受伤。于是他命令通信队向其上级发出“一木支队全军玉碎”的电报,满身是伤的一木,躺在瓜岛潮湿的丛林里,眼睁睁望着美国海军陆战一师的坦克张开血盆大口轧来,这个军国主义狂徒眨眼便粉身碎骨。<br /><span style='color:red'>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span>
作者:
cash
时间:
7.7.2005 01:33
日本老兵卢沟桥跪地谢罪 此前曾两次到南京谢罪<br /><br />昨天上午10点45分,91岁日本侵华老兵本多立太郎来到了卢沟桥。他缓步走上因久经风霜而凹凸不平的桥面。在桥的中间,他突然双膝跪下,面向西南,默然垂首。他以下跪的方式,为自己在60多年前那场战争中的罪行向中国人民谢罪。<br />“落日卢沟桥上柳,送人几度出京华。”卢沟桥曾是出入京都,迎送客人的门户。“这里本是一块和平之地,当年竟成了战场。”在场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馆长王新华说。<br /><br />“‘七七事变’的时候,我在日本《朝日新闻》工作。日本报道说,日本军队为了保护本国国民,被迫与中方交战。有一些日本国民相信了,但也有一些人怀疑,包括我。当时军国主义势力在日本国内很猖獗,有很多蓄谋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迹象。”本多立太郎说。<br /><br />“我曾经杀过一个中国战俘,他被反绑着手,面对着我微笑。夕阳把他镀成金子的颜色。日军军官抡起军刀声嘶力竭地喊:‘赶快把他们都处理掉!’我哆嗦着,一刀刺进他的胸膛,他‘啊’了一声,倒在长江的浪涛里。鲜血在长江里翻腾,四处是滚动的尸体,四处是我们犯下的罪恶……”<br /><br />噩梦醒来是早晨。从1986年2月起,本多立太郎开始在日本国内演讲,揭露日本军国主义发动侵略战争的罪行。迄今为止,他已巡回演讲1027次,听众累计达18万人次。<br /><br />2003年5月和2005年1月,本多立太郎曾两次到中国南京谢罪。<br /><br />2005年5月16日,本多立太郎第三次自费来中国谢罪。他第一次到了北京,第一次到了日本当年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地方———卢沟桥。<br />“我妻子不让我来,因为当前中日关系有点儿紧张。我说:‘越是这个时候,我越要去。我要告诉世界人民,很多日本国民的想法和极右势力是不一样的。’”<br /><br />“日本侵略过中国,该谢罪的就要谢罪,该赔偿的就要赔偿。我希望日本青年能够和中国青年和平相处。作为一个90多岁的老人和一个负有罪责的人,我希望中日之间永不再战。”本多立太郎———一个孤独的谢罪者,下跪之后说。
作者:
cash
时间:
7.7.2005 01:44
七七事变:一个国民党29军老兵回忆血战日寇<br /><br />一<br />发生在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已经过去了整整66年,当年出生的人今天也应该是66的老人了。66年前的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在卢沟桥打响了全面侵华的第一枪。29军奋起反击,中国人民的全面抗战就此爆发<br /><br />我今天采访的87岁的付锡庆老人就是卢沟桥事变的参战者,是光荣的29军的老战士。<br />付先生当年21岁,是经过严格的考试才进入29军军训团的。付先生清楚地记得考试题是一篇作文,题目叫《兵贵精不贵多论》。付先生上过五年学,写得一手好字,作文自不在话下。血气方刚的付先生于1937年2月1日入伍,被分在38师教导队学兵第4中队,当了一名学兵。38师师长是张自忠将军。付先生说当时中国的青年争相入伍,就是抱着要保家为国的目的:<br />“1931年的9·18事变,日本侵略者占领了整个东北,哪个中国人不知道呢?”<br />付锡庆先生一米八的个子,一头倒背的银发一丝不乱,漂亮的胡子梳理的整整齐齐,是个美男,初次见面就给人以风度翩翩的印象。66年来,付先生始终是一条腿。卢沟桥事变的南苑一战,付先生的部队遭遇侵华日军的伏击。作为轻机枪手的付先生身中5弹,从此的人生一直在艰难困苦之中。但身残志坚的付先生始终让采访者感染到了:29军军人那英雄豪杰的气概。<br />他说:“7月28日日寇侵犯南苑,战斗到最激烈时侵华日军已经在飞机的掩护下打进东门,敌我双方展开激烈的白刃战,我们都亮出大刀和鬼子拼杀。这时,有一个鬼子由我身后用刺刀向我刺来,当时我正用左手提着机枪,右手握着大刀。忽听见后面有风声,我猛回头和鬼子打了个照面,只见白光一闪,他的枪刺已经扎进我的左肋一侧,说时迟那时快,我抡圆大刀将鬼子斜肩代背砍死在地上,溅了我一身血。”<br />付先生说,29军的大片刀一人一把,连伙夫都有。大片刀三尺长,七斤重,风快!<br />我前面所说的“英雄豪杰”不单单在于29军官兵在国难之时的行为,而在于漫长的66年风雨付先生坎坷的人生。不是英雄走不到今天,不是好汉也笑不到今天。现在,我面前87岁的老人思维清澈、记忆过人,谈吐沉稳,是个出色的长者。<br />接受我采访时,付先生心跳40/分,我问他:看自己还可以活几年?付老爷子笑到:再活三年没问题!——不是面对豁达开朗的人,我怎么敢提这种问题、开这种玩笑呢。<br /><br />二<br />位于北京西南的卢沟桥和宛平城的当年是战略要地,29军在1936年春派一一零旅第二一九团第三营驻守宛平城和卢沟桥。当时卢沟桥的形势已日趋紧张,日本侵略军已占领丰台,并不分昼夜地在卢沟桥一带进行所谓“演习”,其用心险恶昭然若揭。卢沟桥既是南下的要冲,又是北京的咽喉,侵华日军一旦占领卢沟桥,北京就是一座死城,华北也就唾手可得。<br /><br />1937年7月7日深夜,侵华日军向我宛平县守军开火,遭到我29军的坚决还击。卢沟桥反侵略的枪声吹响了中华民族抗日的战斗号角。处此国难当头之际,凡我炎黄子孙,莫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行经义愤填膺,同仇敌忾共赴国难。当日军在卢沟桥遭到29军坚决回击后,感到其有限的兵力不足以取平津,于是以和谈为烟幕,施缓兵之计,从东北、朝鲜(专题,图库)和日本国内增调大批日军进关,准备大举进攻。在此危急关头,29军军长宋哲元对战、和仍然举棋不定,当日军大举进犯时,他始决心抗战,并于7月27日发出自卫守土的通电。<br /><br />7月底,平津战事日趋紧张。26日,日军攻占廊坊,我军亦进攻丰台日军兵营。同日,日军袭击我广安门驻军。27日,日军以一个半师的兵力,并有三团炮兵,百余辆战车,十机架飞机协同作战,进犯南苑。在29军驻南苑部队在佟麟阁副军长和赵登禹师长的指挥下奋起抵抗。佟麟阁、赵登禹相继壮烈殉国。29日,北平陷落。<br /><br />29军官兵在卢沟桥事变中激于爱国主义的义愤,担负起保卫国土的神圣职责。虽然武器装备低劣,但他们英勇地与武器精良的侵华日军展开了殊死的搏斗,以他们的鲜血和对国家、民族的忠诚,谱写了壮烈的诗篇。由于当时的统帅部对抗战准备不足,指挥失当,仓促应战,以致败退千里。继平津之后,保定、沧州、石家庄、张家口、太原等名城相继失守,大片国土沦于敌手。<br /><br />正是南苑一战让付锡庆身负重伤。昏迷苏醒的付锡庆坚持让守侯在身边的机枪副射手河南兵李序亭带着机关枪去找部队,而自己挣扎着爬了一昼夜:“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我终于爬到京苑公路的沟里。这时,我看到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后面有一辆敞蓬车,车上下布满死人和两匹死马,一片血肉狼籍的惨状目不忍睹。以后在医院里我才听说佟麟阁将军中流弹牺牲,而赵登禹将军就牺牲在我看见的黑色轿车里。<br /><br />三<br />我问付先生在卢沟桥事变中29军的士气,付先生肯定的回答:“非常高昂!”<br />他说卢沟桥事变前军队的训练非常严格,因为他是机枪手,所以,每天上午都要学习操作机枪。在吃饭前全体军人要高唱《吃饭歌》:<br /> “这些饮食人民供给,我们应该为民努力,帝国主义吾辈之敌,救国救民吾辈天职。”<br /><br />下午讲堂学习学科有操典、战斗法则、内务规则、应用文、地理、自然等。晚饭后有自习,9点熄灯号。可是,29军官兵即使在睡觉前还要高唱《睡觉歌》:<br />“今日工作又完了,平安快乐去睡觉。国耻莫忘了,灭日复仇显英豪!”<br />付先生说29军还唱岳飞的《满江红》歌、《站岗歌》和《八德歌》等。<br /><br />付先生给我学了宋哲元军长的讲话,一派的山东口音,惟妙惟肖。“那是1937年夏季在南苑的大阅兵,我见到宋哲元军长和其他将领。宋哲元军长在演武厅向全军官兵训话,我还记得头一句话说:你把东南角的那面旗子举起来我看看,我说话你们听见吗?继而勉励全体官兵学好本领抗日救国,收复失地,以雪国耻。”<br /> <br />付先生说:战争打响后,29军全军投入紧张的备战,我教导队停止了一切课程。<br />7月27日,由黄村方向传来密集枪炮声,据通报,第一三二师师长赵登禹调河间、任丘两个团增援南苑守卫,赵登禹一行抵黄村、团河附近与日军不期而遇。说是不期,实际上已由冀察政委会的汉奸潘毓桂向日军报告我方军事部署。七七事变前侵华日军已经掌握我大量情报,收买大批汉奸,这一点,是我们中华民族应该汲取的经验教训<br /><br />28日侵华日军30架飞机开始朝我军阵地狂轰滥炸,紧接着激烈的战斗开始了。爆炸声、枪炮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br /><br />南苑一战我大过了枪瘾,平素不准放一枪,这次我把枪身都打红了,换了备份枪身再打。我当时没有负伤,可是战友们死伤过半,我班战友王洪鹏就在这次战斗中右臂被打成重伤。在撤退中我大部队沿着京苑公路往北京方向急行军,这时,敌机跟踪我军来回轰炸,同时也遭到早已埋伏在公路两侧的日寇突击队的伏击,我军在极不利的情况下伤亡惨重。我见到公路两旁的沟里我死伤的官兵比比皆是,东一堆、西一堆的尸体中完整的很少。血肉模糊的尸首染红了整个公路,沟里流的水都被血水染成红色。万恶日寇残忍之极,如见到还有气的伤员就用刺刀捅死。我军的枪支弹药、军用物资散落在公路上,加上遍野的横尸,真是惨不忍睹。侵华战争本身所带来的残酷没有丝毫吓倒我们,相反,更激发我军对日寇的深仇大恨。<br /><br />作为掩护的机枪手,我是最后撤出。在变换阵地时,日军的歪把子一梭子子弹扫过来,我的双腿连中五弹,我当时就疼的昏死过去。我强迫机枪副射手带机枪撤离后,我挣扎着爬了一天一宿。29日下午5点左右由美国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用担架将我抬到大红门集中。<br />大约8点,有人用汽车把我们送到卫戍医院。<br />我驻进医院的第二天医生检查,我的双腿已经开始腐烂。<br /> <br />住院开始每天有各个市民团体来医院慰问伤员。没几天北平陷落,危机四伏。<br />几乎隔几天就有全副武装的侵华日军来医院“视察”,幸有长短武器在身的美国官兵跟随,使日寇没有得逞。没多久,卫戍医院被日军强占,我们这批伤员又被转移到帅府园由协和医院接管。当时的协和医院不但有美国医生还有美国军人,所以,我们的生命暂且有了短期的保障。 <br /><br />到8月中旬,协和医院将我的小腿截掉,当时不能缝合,惟恐继续腐烂。可是,我当时健康状况每日愈下,病情恶化、气息奄奄。我当时想我还能活着回家吗?我自己从小孤苦伶仃根本就没有家,如今日寇占领了中国的大片国土,国将不国,我还有什么家呢?<br /><br />四<br />付先生接着说:我第三次转院转到北京东城干面胡同的红十字医院,那时,伤员已经为数不多了,只剩下50——60重伤员。轻伤员都在1937年底到西山投奔八路军重返抗日前线了。我在医院经过精心治疗病情大有好转。在红十字医院我结交了很多朋友,其中有美籍医学教授柯德斯先生、基督教长老会的郑灵景先生,还有一位犹太妇女。这些医护人员经常来看护伤员,给我们带来报纸、象棋、跳棋等东西。尤其是柯德斯和郑灵景二人给我募捐了100元钱,做了一条假肢,为我以后回家作了安排。柯德斯医生还鼓励我,说你还能做事,将来还能为自己的国家尽一份力量。我真是从心里感激这些人们。1938年9月,协和医院社会部的于主任发给我路费,到中秋节那天,下着蒙蒙细雨,我乘坐人力车到北京东站坐赴天津的火车回家了。到天津后,我由于残疾生活在极度贫困之中。1945夏天,有小贩把把十多盘法国金钱牌钢丝卖给我,此时,解放区急缺这种造枪的货物,经人联系我把这批货物卖给了解放区。日本鬼子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们来抓我,幸亏乡亲们帮忙,使我又一次死里逃生。谁都知道,日本鬼子拿中国人不当人,抓去的人不让狼狗撕扯死,就是捆起来扔到海里。侵华日军当时杀个中国人比捻死个臭虫还容易<br /><br />日本投降以后的1947年我结了婚,经人介绍我在新丰旅社当会计,解放天津的炮声一响,我和妻子儿女回葛沽老家。战争平息,我再到新丰旅社一看,所有的东西荡然无存,可惜我两年积蓄的小家庭又毁于一旦。<br /><br />我了解到,在1949年以前,除去反侵略、反奴役的战争,付锡庆没参加任何国内战争,没参加任何团体,没有任何命案在身。<br /><br />解放以后,付锡庆基本在天津葛沽镇工作,当过葛沽镇人民政府的秘书,从1958年到1989年在葛沽镇清洁队担任队长。1989年退休,按当地政策一次结清,给了1960元人民币。从此,再无任何经济来源。付先生说,1956年以前他一直每月挣18元人民币,当时,他要养活七个孩子。历次政治运动他首当其冲都是受批判的对象。其中的甘苦,我这个作家笔墨难以形容。如今,付先生有孙子、孙女11人,有重孙子5人。全家一共32人。付先生现在和二儿子住在一起,二儿子51岁,下岗。儿媳无工作,重病在身。付先生的房子是1976年大地震时自己盖的,有80平方米。我发现付先生的床非常高大结实,是钢铁结构的。付先生说:下雨时屋里就要进水,有一尺深。不用淘水。因为,雨过天情、艳阳高照,这些水会慢慢的流入天津海河、汇入中国的渤海。<br /><br />我对付先生说,我在日本国用六年时间采访二十几位原侵华日军老兵。他们现在每月领取日本天皇的“恩给”十几万日圆,给到死亡为止。在侵华战争中战死军人的遗孀也领取“恩给”。“恩给”相当于日本人工资的1/3或者1/4,台湾的抗战老兵有“终生俸”,每月15000台币。“您对此有何看法?您对自己参加卢沟桥事变身负重伤遗憾吗?”<br />付先生说:“沧海桑田,世事巨变,66年前的卢沟桥事变我参加了,66年来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中国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之下,人民生活幸福,安居乐业。我国没有被外国侵略者占领一寸土地,“华人与狗”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66年前,21岁的我参加29军,为保卫我们祖国的土地和尊严我负了伤,我不但不后悔,我还感到光荣。如果历史的一页翻回去,我还要参加29军!<br /><br />同去采访的还有天津津南区民政优抚科王俊山和天津葛沽镇民政办的宗长生主任。王科长对我说:1999年以后每月都给付锡庆老人一定的补助,现在大约每月500元。葛沽镇的下岗工人有几万人,很多人都生活在贫困线上下。但是,这两年,财政上再困难,对付锡庆老人的医药费也是实报实销。谁让付老爷子是咱天津市唯一健在的,参加过卢沟桥事变的29军老战士呢!<br /><br />王科长握着付锡庆老人的手,用满口的天津话说:“老爷子!我们基层一级政府对前抗日国民党老兵始终没有相应的优抚文件。但是,您听好了!您听好了:只要是中国共产党在!我们中华民族在!我们各级组织在!我们就永远承认您66年前在卢沟桥事变中为祖国做出的贡献!我们忘不了29军!”<br /><br />87岁的付锡庆一下子老泪纵横。<br /><br />我正在拍电视片,也不觉流下了感动的眼泪。付老爷子的女儿递给我一条很脏的毛巾,我使劲擦了擦涌出眼眶的泪水。我想,在中国境内,我是采访抗日老兵最多的人。不管在云南,在东北,抗战家属不管递过来的毛巾、水杯、饭碗、板凳是什么样子的,我马上会用。在日本国境内,我是采访原侵华日军老兵最多的中国人。他们递过来的毛巾、酒杯、饭碗我也都用。物品,是心情、国力、文化、生活水准的象征,也是采访者和被采访者沟通的媒介。<br /><br />我之所以流泪,扪心自问,让我感动的是天津地方官的讲话。面对我们中华民族渊源流长的历史,天津津南区政府是最有资格说“没有愧对历史”的一级政府。<br /><br />66年过去了,我曾经采访的原侵华日军老兵不少人和我开玩笑:“从1931年到1937年,再到今天,70多年过去了,战争中,我们日本军人在中国的土地上战死、战伤154万人。1945年在中国战场向中国政府军投降、被缴枪械的有128万3千人。可是,我们前日本军老兵协会听说你们中国人到现在还没整明白谁抗日?”老鬼子们接着说:“其实,在我们眼里,中国人都抗日!我们甚至对皇协军都百般警惕!”我一直琢磨着侵华日军老兵们的话。<br /><br />——侵华日军老兵们说的话难道不是真理又是什么呢?<br /><br />大雨倾盆,哗哗作响,像擂动的军鼓。这是今年第一场大雨。付先生家也快进水了。<br />我支好摄像机对87岁的老兵说,我要回北京了,您再给我唱上一首29军的军歌吧。<br />付老爷子扶正假腿、挺直腰板说:好!我给你唱一首29军改编的岳飞《满江红》吧。<br /><br /><span style='color:red'>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br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span><br /><br />这首《满江红》便是29军的军歌。<br /><br />最后说一句,不知您看了这样一首军歌,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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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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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1:47
“七七事变”:往事岂能如烟?<br /><br />因为日本国内右翼势力对当年带给中华民族深重苦难的那场侵华战争拒不认账谢罪,那个让中国人民蒙受耻辱的日子———“7.7”,注定不会从我们的记忆中淡化或抹去。有些事随着岁月的流逝可以随风而去,但是对于曾经饱受日本侵略者蹂躏、伤亡了3500万民众的中华民族来说,往事怎能如烟?<br /><br />八年抗战的硝烟已经消散快60年了,曾经敌对的中日两国相互缔结了和平友好条约,战争的是非对错早已大白于天下,但是在日本,军国主义幽灵仍然在时不时地游荡———有人不断试图为当年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翻案,为日本对华血腥侵略史实涂脂抹粉,甚至把昔日的甲级战犯视为民族英雄而顶礼膜拜。<br /><br />如果联系到刚刚在7月1日过完50岁生日的日本战后武装力量———日本自卫队近年来咄咄逼人的举动,人们无疑会为日本今后向何处去捏一把冷汗。自1954年7月1日正式组建以来,日本自卫队已悄然走出了一条由小到大、由弱变强的发展道路。从1991年日本借海湾战争之机突破和平宪法禁区,首次实现向海外派兵,到2004年1月19日日本自卫队开进伊拉克,首次踏上尚处于战争状态的外国领土,再到2004年6月18日日本政府决定让日本自卫队首次参加驻伊多国部队,日本已经完成了谋划已久的海外派兵“三步走”战略,大大突破了日本战后和平宪法的限制。<br /><br />中日永不再战是两国人民的共同心愿,渴望和平的人们希望一衣带水的中日邻邦友好相处,化剑为犁,永葆和平。<br /><br />但是,与同为二战加害国的德国相比,日本右翼势力一直没有坦诚面对那段侵略战争历史。这种异乎寻常的顽固与反动经常使包括中国在内的亚洲受害国家人民感到愤怒和难以理解,同时也成为日本与有关国家发展关系的一大障碍。[[-<br /><br />一个对曾经伤害其他国家人民的历史讳莫如深,同时又屡屡突破和平宪法限制执意向军事大国目标迈进的国家,怎么能让曾经饱受其侵略、有过惨痛教训的邻国人民放心呢?一个缺乏勇气和正义面对自己历史污点的民族,又怎么能指望曾深受其害的邻国人民的宽恕和谅解呢?<br /><br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日本右翼势力若不能正确对待历史问题,包括中国在内的亚洲和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便有必要时时为其敲敲警钟提提醒,让其在历史问题上长点记性。<br /><br />往事岂能如烟!(来源:解放军报 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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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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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1:49
日军兽行录<br /><br />日本军国主义经过长期策划,于1931年发动"九·一八事变",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关东军就占领了我国东北130万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从此,东北沦为日本军国主义的殖民地,东北3000万同胞遭受日本关东军的蹂躏长达14年之久。<br /><br />关东军不仅是发动"九·一八事变"的元凶,控制"满洲国"的太上皇,而且是野蛮屠杀和残酷镇压东北人民的大本营和创刽子手。它在1932年《形势判断》中就制定了"要使满洲3000万民众不为中国本部的苏联的蛊惑所动,使其相信新国家(即伪"满洲国")的永久性,而不敢有所蠢动,……须继续实行帝国的威力压迫的法西斯政策。<br /><br />在这个残暴的"威力压迫"政策之下,关东军对我国东北人民实行了极端野蛮的军事镇压,不断地进行军事"讨伐",在政治上实行法西斯殖民统治,制定了一系列殖民统治政策,公布了一连串的反动法令。<br /><br />日军把对东北人民和抗日武装力量进行围剿、屠杀和镇压称之为"讨伐"。日军"讨伐"所到之处,杀害无辜百姓,烧毁村庄,抢劫牲畜和粮食,造成了许多渺无人烟、寂如鬼域的无人区。<br /><br />关东军称军事"讨伐"为"治标",在"治标"的同时,他们还大搞所谓"治本"。强行建立"集团部落",就是他们的"治本"措施之一。从1935年到1939年,关东军在东北共制造"集团部落"13451个,被驱赶进"集团部落"受尽迫害的农民达500万人以上。<br /><br />关东军在东北建立了大量的暴力机构。他们公布了一连串镇压东北人民的法西斯法令,东北人民的一言一行稍有不慎,便被扣上"思想犯"、"经济犯"、"嫌疑犯"等罪名,遭到逮捕和严刑拷打,许多人为此而惨遭杀害。从1940年到1945年,被当作"经济犯"受到迫害的就有834680人,至于被以其他罪名集团屠杀和秘密屠杀的人,更是不计其数。<br /><br />东北幅员辽阔,资源丰富。"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就把它作为进一步侵略中国的军事基地和战争资源供应基地,进行了疯狂的经济掠夺。从1932年至1944年,日本从东北掠走煤22300多万吨,生铁1100多万吨,钢580多万吨。日本占领的14年中,仅从阜新矿区掠走的煤就有2600多万吨,我矿工13万多人丧生,平均每采200吨煤,就有一名中国矿工死亡。<br /><br />日本军国主义为了实现永远占领东北的野心,制定了从1937年到1957年,20年内由日本向东北移民100万户、500万人的庞大计划。到1943年移民已达40771户、24万多人,侵占东北土地1521100公顷,约占当时东北全部耕地面积的积十分之一,30万东北农民的土地被日本移民所占。同时关东军用武力向农民征收高额的"出荷粮",据伪满洲国国务院总务厅次长古海忠之供认:1940年到1944年,从东北农民手中共掠夺36680多万吨粮食,其中1130万吨运回日本,有500多万吨供给关东军。<br /><br />关东军不仅野蛮地屠杀东北人民,还用鸦片摧残东北人民,仅1938年一年就使14万多人因吸食鸦片而中毒身亡。<br /><br />关东军对东北实行军事镇压和殖民统治的14间,东北变成了一座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
作者:
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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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1:50
平顶山惨案<br /><br />平顶山位于抚顺市区南面,西露天矿大坑的东部,距市区约有四公里。全村有800多间房子,400多户居民,3000多人,大多是矿工和小商贩。<br /><br />1932年9月16日,在关东军抚顺守备队第2中队队长川上岸、抚顺宪兵分遣队队长小川一郎等指挥下,200多名日军包围了平顶山,严密控制了东、西两个大山头,封锁了平顶山居民进出的路口。冲进平顶山街里的日军分成若干伙,从平顶山北头到南头,挨门挨户地把居民赶出,佯称给居民照相。不多时间,全村的人都被赶了出来。居民在前面走,日军在后面用枪托打,使脚踢,有些缠足的老太太和老弱病残,因为走得慢一点,日军就把他们打倒在地拖着走,有的当场打死或刺死。<br /><br />午后一点多钟,全村3000多人全部被赶到了平顶山南面的草地上。草地面西是断崖陡壁,北面是奶牛饲养场的铁丝网,东面放着几个用红布盖着的带支架的东西。正当人们惊魄未定的时候,红布掀掉,原来是六挺机枪。机枪和步枪一齐向人群射击。片刻之间,血肉横飞,妇孺哭叫,一排一排的人倒在血泊中。<br /><br />日军用机枪扫射时,人们和残暴的展开了搏斗,有的人奋起冲上去夺枪。与此同时,日军按预定计划在村内纵火烧房。草地上鲜血四溅,街道浓烟滚滚,整个平顶山隐入日军疯狂的大烧大杀之中。<br />枪声停止之后,草地上东倒一堆,西倒一片,情景惨极。日军发生有人没死,在尸体堆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便又进行了第二次屠杀。这一次屠杀,比起机枪扫射更为残酷,日军从北到南,不管是死是活,挨个用刺刀捅。有的被连捅三四刀才死去。这次大屠杀整个平顶山只有几个人死里逃生。<br /><br />第二天,日军又用钩子把尸体钩到山崖下,堆积起来,浇上汽油焚毁,然后用炸药把山崖炸塌,掩盖烧剩下的尸骨。<br /><br />平顶山惨案,是日本关东军为围剿东北人民的抗日力量,有组织、有计划地进行的一次大屠杀。在这次惨案中,平顶山村的400多户,3000多人惨死在日军的屠刀下,其中有三分之二是妇女和儿童。七八十岁的老人,襁褓中的婴儿,也未能幸免。全村800多间房屋均被日军烧毁。<br /><br />在平顶山惨案后的几天里,关东军紧接着又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血腥屠杀。在千金堡,他们屠杀了400多人,烧毁1000多间房屋。在新宾县,他们将认为与抗日武装有联系的居民全部投入监狱,先施以种种酷刑,然后或杀死或活埋。新宾县十几个堡子被烧杀殆尽,被杀万余人,房屋被烧千余间。
作者:
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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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1:52
《治安肃正计划》<br /><br />1935年,关东军制定了所谓秋冬季《治安肃正计划》。关东军按照这个计划,在1935年至1936年,进行了以吉林的舒兰、敦化、盘石、桦甸、通化等县为重点的东北全境的"讨伐"。在这次"讨伐"中制造了老黑沟、清原镇等惨案。<br /><br />老黑沟位于吉林舒兰县的东部是方园约35公里的山区,散居着300多户农民。1935年5月下旬,关东军从齐齐哈尔调来第38联队第3大队共1000多人,由东川少佐指挥,分两路"讨伐"老黑沟。<br /><br />关东军包围老黑沟后,见人就杀,见房子就烧,见东西就抢,连怀孕的妇女也不放过。日军为了斩尽杀绝老黑沟的居民,日夜搜捕躲藏在山上的群众。他们将抓到的农民,用铁丝穿着肩胛骨连成一串,进行酷刑拷打,最后用机枪射死或者用刺刀捅死<br /><br />这场屠杀持续了八九天,共屠杀930多名无辜的农民,烧毁了所有的房屋。1936年夏,关东军纠集3万多人,对通化一带山区进行军事"讨伐"。在这次"讨伐"中,共烧毁2700多间房子,屠杀了13000多名无辜农民。<br /><br />吉林省积攒县白家堡子。人们发现时已来不及逃跑,冲出房门的人被日军抓住。不一会,村子里能走动的人全被赶了出来,不能走动的则被日本兵用刺刀刺死,杨家六人,被赶走四人,剩下一个刚生小孩的媳妇被刺死,婴儿啼哭,日本兵又将婴儿刺死。刁家的媳妇领着五岁和抱着两岁的孩子走得慢了一点,结果母子三人都被刺死。凶残的日本兵接着又挨门挨户点火烧房,整个村子变成了一片火海。<br /><br />日军怕农民反抗,把男的用绳子捆起来联成一串,用刺刀逼着男女和老少往大荒沟走。中午,他们把400多农民全部赶到了守备队大院。<br /><br />日军对无辜农民的残酷刑讯,一无所获,气急败坏。下午,把400多男女老幼集中在一起,准备集体大屠杀。万恶的日军用机枪疯狂地扫射。这次惨案,日军屠杀手无寸铁的农民400多人,全屯只有八人重伤未死。<br /><br />在关东军占领东北期间,类似上述这样的血腥惨案到处都有。就是1945年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还进行野蛮的大屠杀。血洗长胜屯就是其中一例。长胜屯,现为黑龙江依兰县平原乡长胜村,当时人口300多人。<br /><br />1945年8月22日,关东军200多人从依兰县出发,四面包围了长胜屯,午后1时许,闯进长胜屯,见人就杀,除一部分年轻力壮的人跑掉外,来不及跑出的老幼妇女110多人都遭杀害。农民赵花家12人被残杀9人,王德木家13人被杀8人,最惨的是在小学校的教室里残杀30多个学生。儿童的尸体堆在教室,四面墙上溅满了鲜血。<br /><br />关东军离开长胜屯时,满屯点火,烧毁了长胜屯的大部分房子。在关东军占领东北期间,类似上述这样的血腥惨案比比皆是,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作者:
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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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1:53
"集团部落"<br /><br />在进行军事"讨伐"的同时,日本侵略者采取了一系列所谓"治本"措施。建立"集团部落"就是其中最主要的一项。<br /><br />1934年12月3日,日本侵略者假手"满州国"颁布了《关于建设集团部落》的通令。"集团部落",农民称之为"归大屯"。日本侵略者为了强迫人民到指定地点集中居住,烧毁了无数民房,制造了许多无人地区,妄图隔绝人民与抗日联军的联系,切断群众在物质上对抗日联军的支援;同时,通过"集团部落"严格控制广大群众,防止抗日武装力量的扩大。"集团部落"四周挖有很深的壕沟,壕上修筑土墙,并围上铁丝网,四角修有炮楼,安插警察特务监视每一"部落"平均集中130户到150户居住,只设一个出入口,出入要搜身检查,出新居住证明书登记,种地也不许远离"部落"。<br /><br />1935年,根据伪奉天省、安东省的《东边道复兴计划》,在辑安、兴京等地建立"集团部落",与此同时,伪吉林、滨江和三江各省也开始建立。到年底,"集团部落"共达1172个。1936年,日伪当局拟定了《治安肃正三年计划》,加紧建立"集团部落",据《满洲国警察史》记载,这一年共建"集团部落"3261个。1937年又建4922个,到1938年共达12565个。1939年底增到13451个。伪满洲国国务院总务厅次长古海忠之1954年供认:"实行所谓'匪民分离'政策,在南起宽甸、北至抚远长达1000余公里,广及39个县、旗以及热河省沿长城一带的广大地区划分'无住地带'和'集团部落地带',把500万以上的农民赶入'集团部落','集团部落'的总数达14000个。"<br /><br />日本侵略者在制造"集团部落"的过程中,对中国人民大施淫威。他们强迫人民离开世代居住的土地和家园,迁到指定的"部落",并将原来的村庄一律烧光。在白山黑水之间和长城线上,庄稼被糟踏,树木被烧光,千万个村庄变成焦土,出现了许多凄凉的无人区。如吉林省柳河五道沟区永善村,全村共有113户,730多人,耕地6400多亩,牛马380多头。1935年8月27日,关东军50多人闯入村子,强令农民立刻搬家,已熟的庄稼不许收割,烧毁房屋398间,烧死郑国均等两人,抢走粮食740石、牛马50多头,抓走刘富等20多人。永善村的农民仍然不愿离开家园,关东军又抓走马国真李有等七人,在县城西门外枪杀了。从此,全村人除搬入"集团部落"外,都流落他乡,原来的村庄变成了渺无人烟的无人区。<br /><br />日军在"部落"里不准居民关门,白天黑夜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家庭,无数的妇女被强奸、轮奸。<br /><br />"部落"里的劳役繁重。强迫15岁至20岁的青年都要服劳役,修警备路,修飞机场,每年每户被迫服劳役30多天。如军事"讨伐"时,强迫青年去挑弹药、背米,稍不如意,便遭鞭抽、脚踢、毒打。<br /><br />在"集团部落"里被冻死、饿死和杀害的人数多得惊人。以抚顺县为例,1937年,全县冻死、饿死、病死和被关东军杀害的占全县人口的30%以上。<br /><br />由于"集团部落"内人多、住房少,传染病蔓延。据伪满警察部门的统计,1936年,通化县传染病患者达1100多人,死亡153人;金川县患者1500多人,死亡137人;柳河县患者4300多人,死亡305人。<br /><br />整个东北因"集团部落"而受害者达500万人以上。每个"集团部落"都有被日本侵略者烧杀淫掠的血泪史。
作者:
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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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1:55
白色恐怖<br /><br />日本侵略者霸占东北14年,制定了一连串的镇压人民的反动法令,建立了大量的暴力机构,赋予宪兵警察以无限的特权,对东北人民实行法西斯统治。<br /><br />1933年9月10日,公布《惩治叛徒法》,同年10月13日又公布《出版法》,剥夺了人民的言论、集会、结社和出版自由的权利。1941年12月27日,公布《治安维持法》。依据这一法令,所谓"以变革国体为目的 团体的组织者、参加者、指导者,以否定国体或从事可能有损建国神庙及帝室尊严事情为目的的组织者、指导者",等等,都要处以死刑或无期徒刑。1943年9月18日分布《思想矫正法》,接着于1944年6月12日又分布了《时局特别刑法》。该刑法共74条,规定了各种罪名,诸如反对帝室罪、内乱罪、背叛罪、危害国交罪、军机保护法罪、治安维持法罪、以及思想犯、国事犯、嫌疑犯、经济犯,等等,共50多种,说一句"是中国人"就是"思想犯"、"政治犯",吃一口大米,就是"经济犯"。1939年,乌拉嘎金矿一个姓王的青年,因吃豆饼渣肚胀拉稀数日,实在无力下矿井,被日本监工发现,这家伙不问青红皂白,举起榔头就打,王被打急了,用手挡了一下,就被以"反满抗日罪"抓到警备队,喂了狼狗。<br /><br />关东军一面在农村进行军事"讨伐",一面在城市连年不断地进行所谓"大检举"。"大检举"后来又扩大到乡村。每次"大检举"都有成千上万的抗日爱国志士和无辜人民被逮捕,被杀害。规模较大的有1934年春哈尔滨的"大检举";1936年的"四一五大检举";1937年夏全东北的"大检举";1940年北满地区"三肇事件"后的"大检举";1942年在巴彦、木兰、东兴等县的"大检举"等。1943年公布的《思想矫正法》竟规定,每年2月1日到4月1日,10月1日到12月1日,在这四个月内进行"大检举"。频繁的"大检举",使我无数同胞惨遭杀害。如1936年仅在沈阳市就捕杀我爱国志士和居民19623名。至于死于酷刑或未经审判即遭杀害级及被判罚苦役受折磨而死的人数根本无法统计。东北人民过着亡国奴的生活。生杀与夺,日本侵略者恣所欲为。<br /><br />1935年,日本侵略者以"国事犯"、"思想犯"等罪名,在安东进行大逮捕,以教育界为中心,株连各界,先后逮捕爱国人士达五六百人。所逮捕的人除部分判处有期或无期徒刑外,其余全部处死。有的被投入浑江,有的被喂狼狗,有的被活埋,有的被枪毙。受难者的亲属也遭受到种种虐待。<br /><br />哈尔滨附近的三肇地区,曾经是东北人民抗日活动比较活跃的地区,同时也是日军警的法西斯恐怖最为猖獗的地方。.<br /><br />1940年12月,日本侵略者在哈尔滨设立了所谓"治安工作指导部",大搞白色恐怖。仅在四撮房、敖木台、黑家窝铺就枪杀我抗日人员130多人。在肇源县西门外,一次集体枪杀居民42人。更为残忍的是,在肇源三江口将19名居民用铁丝穿在一起,投入冰窖里冻死。<br /><br />1943年3月,日军警在黑龙江巴彦、木兰、东兴三县进行大逮捕,仅15日晨就逮捕了400多人,6月中旬又逮捕了320多人。这720多人被关进监狱后,惨遭酷刑,或遭皮鞭抽打,或遭开水烫头,或被用竹签扎手指。第一次审讯就有60多人被打死,如梁景新被剁掉双手、孔庆尧被打瞎一只眼睛,73岁的梁景新的头被打碎。60多人被判死刑,其余600多人被关在监狱受骗折磨,大部分惨死在监狱中。<br /><br />监狱的刑法有:把人绑在刑桩子上用炉钩子、铁板烙;把人绑在露天刑柱子上打完后扒光衣服,冬天浇上凉水"冻冰棍";夏天让蚊子咬;在地上烧一堆炭火,上面放一张带刺的铁丝网,把衣服扒光推到网上烤,人一滚动则血肉淋漓,皮烂骨焦,日本宪兵称之为"烤"刑;还有压杠子、灌煤油、腊烧、开水浇、滚钉笼、坐老虎凳、刀劈、刀铡、活埋、绞死、喂狼狗、开膛破肚等,所有酷刑都被使用。<br /><br />在日本侵略者14年的血腥统治下,美丽富饶的东北变成一座人间地狱。从长白山到兴安岭巅,从松嫩平原到长城线上,到处白骨累累,血迹斑斑,成千上万的中国人惨死在日本侵略者的屠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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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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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1:56
失陷的武汉<br /><br />1938年10月26日,武汉沦陷。日军占领武汉后,手持屠刀,为所欲为,任意凌辱和残杀我无辜人民,犯下了累累罪行。<br /><br />残暴的蹂躏<br /><br />日军占领武汉后,到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br /><br />在汉口江汉路海关前,日军抓住近80人,当场就刺死几个,将其余的人带到长江边推入江中。日军在岸上用机枪扫射,殷红的鲜血随波扩散,染红了江水,而兽兵们却在岸上拍手大笑。在汉口大智门附近和华景街,横七竖八躺着许多被日军残杀的中国同胞的尸体。汉口街上的许多房屋中,都可以发现被绑在长凳子上的市民的尸体,大部分是无头尸。日军还将抓住的居民剥光衣服,关起来挨冻受俄,并不时进去用留学棒毒打,不少人被活活打死。<br /><br />日军奸淫残杀妇女的惨剧,每日都在发生。日军进入汉口的当天,有三个日本兵闯入金城银行附近的一家商店,先将店主及小孩禁闭起来,然后轮奸主妇。汉口一个老商人带着亲眷到租界避难,半路被日军截住,日本兵先将他的头按在大石头上,用斧背连砸数下,致使老人颈骨被砸扁,当即死去。几个随行的女眷全被奸污,一个年轻的妇女被轮奸后杀死,尸体被日本兵一脚踢进河中。有一个店员带着母亲、妻子和妹妹逃往乡下,中途遇见日军,其妻子和妹妹均遭凌辱。武昌下新河一个防空壕内有10多具裸体女尸,是被日军侮辱后杀害的。武汉特三区内还发生过奸死产妇的惨剧。在汉口花旗银行旁边,三个日本宪兵抓住一个妇女,当即按倒在地强行侮辱。花旗银行的一个外国人目睹此事后说:"这还是日军的宪兵,宪兵尚且如此,其他的士兵还能不成为强盗吗?!"<br /><br />日军在占领武汉初期,有计划地连续在城内放火。汉口和武昌不断可以看到日军焚烧居房的大火,有时一天竟有10多处烈焰腾空。放火之后,日军任火势扩展,有的地方大火竟连续七天不灭。民权路、民族路、襄河一带,尽成瓦砾。<br /><br />抢劫更是常见的事情。日军一进汉口,持斧拿锯,歌唱家开已逃走的人家的门窗,洗劫财物,即使有人居住的房屋他们也公然破门而入,鄱箱倒柜,抢掠一空。中山路上所有的商店都被日军占领,家具货物都成了他们的资产。日军还随行对行人搜身,即使搜到5分镍币,也要拿走。汉阳有个妇女被截住,日本兵在她的棉袄缝隙里搜出藏着的几张法币,当即抢去,然后竟将她挖眼割鼻,衬掉双乳,砍断手足。日军侵占汉口后,立即开设"汉口野战邮局",从东京调来一名邮局的事务官充任局长。这个邮局的主要任务是存汇日军官兵却掠所得的赃款。据当时东京《朝日新闻》报道,该局长说,日军自1938年10月26日占领汉口后,截止11月25日,一月之间,所存款项折合日币已达60万日元,而汇回日本的款项也有60万日元之多,军官的存汇款还不包括在内。由此可见日军在汉口劫掠的疯狂程度。<br /><br />武汉宪兵队直属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田俊六,本部设在旧法租界的利冰厂办公楼,管辖湖北省各地的宪兵队。汉口宪兵队设在大孚银行,武昌宪兵队设在基督教青年会,汉阳也有宪兵队,这些宪兵队统归武汉宪兵队领导。<br /><br />宪兵队在市内经常滥捕滥杀无辜市民。他们采用定期查户口、突击搜查旅馆行栈的方法,大批抓捕所谓嫌疑犯,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武汉失陷不久,有一名10岁的孩子在汉口街上玩,因唱了几句《义勇军进行曲》,被宪兵抓住,宪兵把自来水管塞进孩子的嘴里灌凉水,直灌得肚子象鼓一样,然后抓来孩子的父母,逼迫他们用脚去踩。天下父母,谁忍心这样干呢?宪兵恼羞成怒,举起皮鞭狠狠抽打孩子的父母,并当着他们的面,伸出穿着皮鞭的脚,用力照孩子的肚子踏下去,一声惨叫,血水四溅,惨不忍睹。1938年冬,宪兵队在汉口伟英里无故抓走七八人。一位22岁的孕妇被杀害。象这样的乱捕滥杀,几乎天天都有。<br /><br />汉口宪兵队所在地大孚银行,是一座地地道道的杀人魔窟。在这里有多种极其残酷的审讯刑法,如狼狗咬、灌水、钉竹签、电烙、电针等。宪兵队周围的居民,每当夜深人静时,都可听到阵阵惨叫声。宪兵队杀人的方法更是残酷、挖眼、剥皮、强水浸、刀劈、电死等,不胜枚举。最常用的方法是半夜将人秘密带到一地或白天押往市郊荒野处死。乔口就是日本宪兵队一个杀人场。宪兵队常常将人半夜押到乔口枪杀、砍头或集体活埋。在大孚银行等处被酷刑折磨死的人,也都拉到乔口掩埋。据李重汉1939年11月写的《在兽蹄蹂躏下的武汉》一文记载,从1938年11月到1939年11月,仅一年时间被宪兵队残杀埋在乔口的中国人就达2万人左右。<br /><br />为了对市民严加控制,日军频繁进行"大检举",每次都有成十上百的居民被抓捕。<br /><br />日军暴行遍及其占领的北京、天津、济南、南京、上海、杭州、福州、南昌、广州、南宁、太原、郑州、石家庄、香港等城市,武汉只是沦陷区城市的一个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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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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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1:59
扫荡中原<br /><br />日本侵略军为了扑灭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抗日武装力量,对抗日根据地进行了疯狂的扫荡。1940年以后,这种扫荡更为频繁、更为酷烈。<br /><br />在扫荡中,日军实施了所谓的"烬灭作战"。"烬灭",就是烧尽灭绝,烧光杀绝的意思,这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br /><br />日军推行"三光"政策,是为了彻底消灭抗日根据地的军民,摧毁抗日根据地。这一点从日军华北方面军的下述命令中可以得到证实。这一点从日军华北方面的下述命令中可以得到证实。1940年10月2日至11月30日间,他们在扫荡太行、太岳根据地时,曾下达过这样的命令:"这次作战的目的,与过去完全相异,乃是在于求得完全歼灭八路军及八路军根据地,凡是敌人地域内的人不问男女老幼,应全部杀死。所有房屋,应一律烧毁,所有粮秣,其不能搬运的,亦一律烧毁,锅碗要一律打碎,井要一律埋死或下毒。"
HP<br /><br />华北敌后解放区包括晋绥、晋冀鲁豫、晋察冀三个边区和山东区,是敌后战场中最大的战略支点,也是日军扫荡最为酷烈的地区。<br /><br />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日军对华北根据地进行了频繁的扫荡。日军对华北解放区的扫荡最早是从晋察冀边区开始的。1938年9月20日,日军纠集5万兵力,分八路围攻北岳区的五台地区。1939年发动春季大扫荡,深入繁峙、涞源等地区。1939年9月发动秋季大扫荡,采用"单刀直入"战术,以独立第8混成旅团,深入北岳区的中心地区。接着又集中2万余兵力,对北岳区发动冬季大扫荡。仅北岳区的崞县,从1938年9月到1939年6月,就有4万群众被残杀。<br /><br />在晋冀鲁豫边区,日军的扫荡同样十分酷烈。1938年12月,日军以3万兵力进犯冀南区,被我军民粉碎。1939年7至9月,敌纠集数万兵力对太行区实施九路围攻,企图摧毁太行根据地。武乡、榆社县城被烧成灰烬,仅武乡一县就有1500人被杀害。1939年春、冬,日军两次合击冀南,平原地区的城市全被占领。1940年我八路军发动"百团大战"后,日军调集1万多兵力,对太行区扫荡,重点直指我第18集团军总部等大关所在地。日军进入这一地区后,大肆烧杀淫掠,制造了累累暴行。<br /><br />在晋绥边区,日军于1940年发动了春、秋、冬三次大扫荡,野蛮蹂躏该区人民。<br /><br />在山东区,1939年至1940年,日军千人以上兵力的扫荡达25次,其中万人以上的扫荡两次。1941年冬,日军以5万兵力扫荡山东区中心的临沂、留田,屠杀群众3000多人,烧毁房屋5000余间。<br /><br />从1938年底到1940年止,日军在华北解放区发动的千人以上大规模扫荡,达109次,使用兵力在50万以上,根据地人民的生命财产遭到重大损失。<br /><br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急于迅速解决中国问题,对华北解放区的扫荡愈演愈烈。他们从华中调了两个师团到华北,加强进攻解放区的兵力。在进攻中,采用了"囚笼政策"、"铁壁合围"、"淘水战术"、"蚕食政策"等新的战术手段,并推行野蛮毒辣的"三光"政策,以彻底破坏抗日根据地军民的生存条件。华北解放区的抗战进入了空前艰难困苦的阶段。<br /><br />1941年8月,日军集中5万余兵力对晋察冀边区的北岳区和平西区进行扫荡,时间达两个月之久。11月,日军又以2万余兵力扫荡晋冀鲁豫边区的太行区。在北岳区,日军在平山东黄泥一带残杀无辜群众500余人;在阜平、龙华奸淫妇女近千人;在涞源东杏花村残杀20余人,还将村长等人的脑浆取出煮所所谓的"开脑汤",逼迫群众喝下;在曲阳野北用机枪扫射死100多人。日军在北岳区的这将扫荡,总计残杀4500余人,烧房15万余间,抢走或烧毁粮食5800万斤,抢走牲畜1万余头。<br /><br />1942年,日军进一步推行"治安强化"运动,将冀南、冀东、冀中、晋冀豫地区作为重点扫荡地区,同时对其它抗日根据地进行"蚕食"和"扫荡"。在藁无,日军杀害150余人,其中有一人被用枪托砸破脑袋,浇上三瓢开水,然后砸成肉饼;在白洋淀有50多个妇女被凌辱,其中50岁以上的七人,11岁至15岁的八人。在这次大扫荡中,日军共捕杀冀中群众5万余人,日军还在冀中区先后修筑碉堡1635个,修公路、沟墙4860公里,根据地被分割成2670小块。<br /><br />日军在河南内黄县枣林村,用机枪屠杀男女老幼1300余人,并把一些尸体分别填入七八口水井,又倒入一米多厚的生石灰,全村人几乎被杀绝。对此,日军第35师团的士兵富田曾于1944年揭露说:当时在机枪的射击下,"老头、老太太、孩子都纷纷倒地。过了15分钟,中队长命令把尸体抛到井里,连那些没有断气的也被抛到井里。中队长又下令把剩下的百余间房子烧尽。"<br /><br />此外,日军还加紧对晋西北、大青山地区、山东区的扫荡与"蚕食",并在这些地区野蛮屠杀人民。<br /><br />据统计,从1941年到1942年的两年内,日军对华北解放区出动千人以上的扫荡就达174次,较前两年增加了近一倍。<br /><br />1943年,日军对华北解放区的进攻有增无城,对根据地人民的屠杀更加凶残。例如,1943年9月,日军对晋察冀边区北县区进行了三个月的"秋季大扫荡",制造了"阜平平阳惨案"、"易县寨头惨案"、"平山岗南惨案"、"灵寿大寨惨案"、"井陉黑水坪惨案"、"平山焦庄惨案"等血腥暴行。仅三个月的时间,日军残杀我人民6674人,烧房54779间,抢掠与焚毁粮食2934万斤,抢走耕畜19300余头,毁农具172600余件,使北岳人民受到了严重损失。"<br /><br />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日军经常有13个师团的兵力,对华中抗日根据地反复进行"清乡"、"清剿"、"扫荡"。平均每半个月,各根据地就要遭受一次扫荡,最频繁的时候则一周一次。"清乡"由苏南扩展至苏中、皖中和武汉近郊。特别是对苏中四分区的"清乡"连续不断进行,其残酷性是罕见的。<br /><br />"全面清乡"失败后,日军又调集兵力,于6月在房东县内开始"强化清乡"。他们推行"保甲制度",发动"自首运动",发放"良民证",强制群众挂门牌,携证件,不从者就烧房杀人。他们还化装搜查,遇到行人就抓捕拷问,对所谓可疑者则加以杀害。<br /><br />接着日军又进行了第3、第4期"强化清乡"、"高度强化清乡"。<br /><br />在上达九个月的残酷的清乡中,苏中四分区付出了很大代价,县区乡党政干部牺牲200余人,群众被日军杀害者达1000余人,被抓走者6100余人,财产损失无法统计。<br /><br />日军为了巩固其南侵的基地,消灭东江、琼崖根据地的军民,对华南敌后根据地实施了频繁的扫荡。东江根据地从创立之始,就遭到日军的围剿和扫荡,而且扫荡的规模一次比一次大。如"远道奔袭"、"拉锯清剿"、"铁壁合围"等,所到之处,实行残酷的"三光"政策。
作者:
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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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00
尸横重庆<br /><br />山城重庆地处大后方,是西南的重镇。国民党从南京迁到重庆后,这里就成为日军狂轰滥炸的重点。<br /><br />1938年12月26日,日军第60、第98两个轰炸机队从汉口出发轰炸重庆,这是连续大轰炸重庆的开始。到1939年1月10日,通过三次试探性轰炸后,日军清楚地看出"重庆的防空态势尚未完备",于是便开始大规模的轰炸。<br /><br />1939年5月3日下午,日机20多架由东北方飞入市区,大量投掷重磅炸弹和燃烧弹,重庆最繁华的陕西路和商业场小十字一带的21条街中,有19条几乎被炸成废墟,房屋店铺熊熊燃烧,市民的残缺尸体到处都是。小十字岗亭的一个交通警正在指挥车辆,一颗炸弹落下,把他炸得粉身碎骨。太平桥下堆满了妇女儿童的尸首。中山公园的电杆上、树枝上挂着断肢残肉,楼亭残壁上溅满了斑斑血迹。长江沿岸二里长的贫民窟木板房,被炸起火,火借风势向南延烧。南区繁盛路一带落下无数枚燃烧弹,火舌吞噬着一个接一个的商店和民房,被炸断手炸破头的市民,在血泊火海中挣扎惨叫,令人目不忍视。<br /><br />1939年5月4日下午5时左右,日机又来轰炸,而且比前一天的轰炸更为惨烈。从通远门到都邮街一带,许多高楼大厦变成瓦砾一堆,37家私人银行,有24家被毁,无数家铺面和民房烈焰冲天,烟尘蔽日。市民的伤亡惨重,从砖石堆中挖掘出来的死难同胞,有的头颅被压扁,有的四肢被炸断。晚上,重庆全市断水断电,在漆黑的夜幕下,除了受灾地区的火光烈焰以外,许多街巷的瓦砾堆边都闪烁着祭悼亡灵的香头烛光。<br /><br />在这两天的大轰炸中,重庆总计有三分之一的房屋被毁,大火燃烧了整整三天,仅5月4日一次轰炸,死伤人数就近5000人。<br /><br />1940年5月20日,日机70架侵入重庆市上空,也去空前野蛮的、大规模的轰炸,炸弹和燃烧样雨点般地落下霎时间,整个市区被黑烟烈焰所笼罩,成了一片火海。市内自来水设施遭到严重破坏,使救火工作无法进行。大火蔓延,连续烧了七八天。经过这次轰炸,半个山城被毁灭。这次轰炸后的第八天,日机又集中轰炸重庆的文教机构,北碚夏坝的复旦大学被炸,教务长孙寒冰等九名师生被炸死;沙坪坝的重庆大学中弹50余枚,大部分校舍被炸毁;法国人开办的直元堂圣母院及其附设的难民收容所也遭到轰炸,被炸死烧死的难民达100多人。<br /><br />由于日机不断对重庆进行搔扰和轰炸,1941年6月6日,在市中心石灰市、磁器街、十八梯之间的防空隧道,酿成了骇人听闻的"大隧道惨案"。这一天,日机空袭持续时间很长,进入隧道的人又太多,里面缺乏通风设备,许多避难的市民被闷死在隧道中。据当时埋尸体的工人说,用了20辆卡车,一天一夜才将尸体运完。以此计算,死亡人数在12000人以上。其中仅运往朝天门的尸体,就有4000多具。<br /><br />据不完全统计,从1938年1943年,侵入重庆市上空肆虐的日机共达5000多架次,投弹11500多枚,其中多为燃烧弹,轰炸的目标都是居民区、繁华的商业区、学校、医院等非军事目标。重庆当时人口已达到50多万,其中从汉口、上海等地迁来的难民等就有30万,因此,炸弹落处,一片火海,血肉横飞,伤亡惨重。日机的狂轰滥炸,使山城重庆成为大后方遭受损失最严重的城市。 <br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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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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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02
无人区<br /><br />为了封锁、隔绝、扼杀敌后抗日根据地,切断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力量和人民群众的联系,进而扑灭抗日斗争的烈火,日本侵略军在疯狂进攻解放区、实行野蛮的"三光"政策的同时,在抗日根据地和敌占区之间,大规模制造"无人区",把千千万万中国人民从世代生活的家园,驱赶到他们划定的变相集中营--"集团部落"。<br /><br />七百里"无人区"<br /><br />在对解放区、游击区进行疯狂"扫荡"、"清乡"和"蚕食"的过程中,日本侵略军毁村灭屯,制造的"无人村"、"无人区"遍布铁路蹄践踏的各个地区。其中规模最大的,是在河北冀东长城线两侧的"无人区"。这块"无人区"西起古北口,东到山海关,东西长约350公里,南北宽约30公里,面积约1万余平方公里,广及滦平、承德、兴隆、平泉、凌源、青龙、密云、遵化、迁安九县。<br /><br />华北方面军司令官风村宁次于1942年8月上旬,在北京召集兵团长会议,决定沿长城线制造"无人区",并在"治安区"(指敌占区)和"准治安区(指游击区)"及交通要道两侧,修筑遮断壕和碉堡。<br /><br />根据这次会议的决定,日军从1942年秋起(有的地区从1941年起),开始在冀东长城线两侧大规模制造"无人区",1943年达到高潮,以后随着八路军向东北地区挺进,日军不断扩大"无人区"的范围,直到1945年无条件投降,才告终止。<br /><br />在制造"无人区"的过程中,日军疯狂推行灭绝人性的"三光"政策,除进行大规模军事扫荡、围剿合击以外,还专门组成快速部队,追杀百姓。不论沟谷川道,还是丛山峻岭,反复搜剿,所到之处,草木过刀,宅舍过火,奸淫抢掠,无所不用其极。<br /><br />血腥屠杀是日军制造"无人区"的主要手段。兴隆县马尾沟的群众誓死不离家园,他们躲避在山洞里,忍饥挨饿与敌周旋。狡猾的日军放出警犬,到处找寻人迹,搜到后立即杀掉。有时日军明撤暗留,待人们走出山洞,就残暴地砍杀。有一个妇女背着孩子出洞寻找野菜被发现,15个日本兵轮奸了她,又割掉她的左乳房,逼问其他人藏在何处,她拒不回答,最后母子均被杀害。马尾沟有70户人家,有一大半人口被日军砍死或烧死。兴隆南部的前干涧村,在1941年秋,一次被日军搜捕了男女19人,日军将他们衣服扒光,用木棒乱打,打得一个个血肉淋漓,然后推入萝卜窖内,放入干柴烧死。大黄崖冬水湖一个小山沟,仅小孩被日军刺死和摔死的就达48人。栅子沟一个村被日军残杀的百姓达140多人。1942年4月,日军在暧和堂村,抓住一个姓胥的农民一家13口,强迫他们跪成两行,用刺刀挨个捅,捅完后不管断气不断气,全部扔进了火堆。1943年,日军对车河、横河、黑河山区进行搜剿,残杀无辜群众168人。同年,日军对中田、上庄、中小黄崖等九个小自然村搜剿追杀,一个月内,杀我群众达723人,抢走大牲畜370多头、羊7500多只,烧毁房屋千余间。在制造"无人区"时,如搜捕到抗日干部,日军屠杀的手段更残忍。兴隆车河大西山村长被日军抓去剁成了碎块。双庙据点的日军头目中川,前后挖了50多个抗日干部的心,全部吃掉了。<br /><br />对于不进或延误期限迟进"集团部落"者,日军见一个杀一个。他们根据上司的命令,杀死老百姓后,将耳朵割下,用铁丝穿起,回去凭数领赏。遵化县冷嘴头张森、张斌兄弟俩,舍不得离土他迁,误了期限,万恶的日本兵就放火烧了他们的房子,开枪将他们打死,并将耳朵割去。<br /><br />为了赶走居民,除屠杀之外,日军还野蛮地焚毁村落。遵化县有112个村庄被烧为废墟。该县寨主沟群众不愿离开家园,日军就一次又一次进行扫荡,烧毁180多间房屋。日军烧一次,群众就盖一次,前后共计被敌烧过19次。罗泉峪是一个地处偏僻山沟的小村,只有21间房屋,日军快速部队侦知这个山村后,立即出动,一把火把这个山村烧光。兴隆县的罗家沟、朱家沟、大小段洼、南北水峪一带,从1941年到日军投降,前后都被烧过10次以上。有一个叫驴儿叫的村子,竟被日军烧过22次。此外,日军还大面积放火毁林,企图摧毁我军民赖以藏身的屏护。就这样,整个"无人区"几乎成为一片焦土。<br /><br />日军在烧杀的同时,还大肆抢掠,他们见什么抢什么,粮食、财物、家具、牲畜,甚至一口破锅也要抢走,水井统统填死。例如,在遵化县寨主沟,日军一次就抢走牛羊200多头,驴36头,抢掠的财物用170盘驮子,连续运了六天。最毒辣的是,为了彻底摧毁抗日军民赖以存活的条件,日军在每年夏秋之交都要出动去毁青。群众冒着生命危险种植的农作物,统统都被割光毁尽。<br /><br />从上面的记述中可以清楚地看见,日军制造700里"无人区"的过程,就是推行野蛮的"三光"政策的过程。原日本陆军中将铃木启久在一篇回忆录中曾有如下一段记述:"这样,就在20多天的时间,烧掉全长约100公里,宽4公里多,约400平方公里地区内约15700多间房屋,赶走众多的居民,使广大地区的农田变成荒地,并在同一期间杀害了200余名和平居民,据后来调查,被赶走的和平,有172人饿死和冻死。"铃木启久的话证实了日军在制造"无人区"过程中的暴行。<br /><br />日军大规模制造"无人区",使冀东长城沿线两侧的九个县有600多万亩土地荒芜,1000余村庄毁灭。当年见过"无人区"惨状的人回忆说:"'无人区'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方圆几十里内,见不到一丝炊烟,看不见一个人影,听不见一声鸡鸡大吠,田野里长满了蒿草,村村镇镇只是一堆堆残垣断壁。乌鸦在空中盘旋,饿狼在草丛中穿行。昔日的山区,变成了仿佛被瘟疫洗劫过的地方。"在"无人区"里,千千万万无辜群众被残杀。<br /><br />"人圈"--变相集中营<br /><br />日本侵略者在制造"无人区"的过程中,用刺刀和逼迫百姓离开自己的土地,迁入划定的"集团部落"。在"集团部落"里,日本侵略军采用法西斯恐怖手段,把老百姓象牛羊一样圈起来,横加奴役、侮辱和迫害。群众愤怒地称"集团部落"为"人圈"。<br /><br />"人圈"的居民环境十分恶劣。"人圈"四周是高墙,墙上敷设有铁丝网,围墙四角和大门顶上有碉堡,由日军警把守,控制出入。"人圈"划定范围由各户自建住房。群众被赶进来时,所有的财物都被搜掠一空,哪有力量盖房?只好搭个马架子窝铺,冬天风雪袭来,四面透风的窝铺冰冷彻骨,不少人被冻死。仅兴隆一县,几年中就冻死1000多人。到了夏天,遍地污水、粪便,泥泞不堪,臭气熏天,苍蝇、蚊子、老鼠、臭虫、虱子恣意肆虐、鼠疫、伤寒、霍乱、痢疾广为流行,染上传染病者极多,死亡率极高。1943年夏季一次瘟疫流行,兴隆县就死了6000多人,遵化县新立村一个"人圈",因传染病而死亡者达530多人。那真是,家家停尸,户户号哭,十分悲惨。当时在"人圈"中流行这样一首歌谣:"三间马架房,四面没有墙,冬夏都难熬,人人愁断肠。"这就是对"人圈"非人的居住环境的真实写照。<br /><br />被赶进"人圈"的群众,生活没有着落。"人圈"周围被划定允许耕作的土地极少,其中还有相当部分被占用来挖封锁沟,筑封锁墙,农民想租到或得到土地很难。农民失去土地,就意味着失去一切。但是,日军还要强行摊派各种苛捐杂税。这样,"人圈"的群众只能靠"配给"的一点遭饼、橡子面、谷糠过活。人们长期吃糠、橡子面,吃得浑身浮肿,连大便都解不出来,饿死人的事经常发生。兴隆县大水泉"人圈",一年内就饿死200多人,占全圈人口的20%;厂沟"人圈"两年内就病饿死265人,占全圈人口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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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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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04
血洗华北<br /><br />1937年7月7日,日本侵略军发动"七·七事变",开始了全面侵略中国的战争。<br /><br />华北是膏腴之地,盛产小麦、棉花、羊毛,并有丰富的煤、铁、盐等资源,这些都是日本急需的军用物资。平津沦陷后,为了尽快占领华北,日本侵略军迅速向冀、察、晋、绥、鲁进攻,所到之处,制造了数不清的惨案。特别是由察南侵入晋北以后,日军的屠杀更为变本加厉。从1937年9月9日至10月9日,仅在30天的时间内,日军就连续血洗了阳高、天镇、左云、灵邱、朔县、宁武、原平七个县城,屠杀了约16000名无辜百姓,焚烧淫掠难计其数。<br /><br />日军在灵邱的屠杀<br /><br />1937年9月20日,日军坂垣师团一部侵占灵邱城。为了麻痹灵邱人民,开头几天日军没有大批杀人,因此,逃出去的人不少又返回城内。<br /><br />9月23日清晨,日军把守城门,只准居民进城、不准出城,开始挨门挨户大搜捕。凡是男人全部驱赶出来,甚至连男孩也不放过,分别集中在城东北角大云寺后的大马场、北城墙下奶奶庙前的大菜园、城西北角财神庙和老君庙后的空地,全部用机枪射死。惨遭杀害的居民达600余人。<br /><br />日军还把一些妇女集中起来,强行剥光衣服,用皮鞭抽打、污辱,并集体轮奸,反抗的、不从的,当场被杀死。<br /><br />日本鬼子还进行令人发指的杀人比赛与杀人表演。他们把抓来的居民按个子高低分别绑成几串,逼迫跪倒,由几个日本兵举着大刀砍杀。如果持刀的日本兵能够把被绑成一串的所有人的头都砍掉,便会受到围观的日本兵的喝采;如果连一个人也杀不死,就会受到军官的斥责,围观的日本兵也会发出一阵怪叫。有时他们强迫抓来的人坐在凳子上,一个一个地砍杀。有时强逼被抓来的居民自己挖坑,然后把他们全部刺死在坑内。有时则把抓来的人当作练习刺杀的活靶,让士兵这个一刀,那个一刀,乱挑乱刺。城内有个姓丁的,被日军当活靶刺了17刀,血肉模糊,日军以为他死了,就丢弃一旁。到半夜他苏醒过来,爬回家里躲藏起来,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为牢记这深仇大恨,他更名叫"丁十七刀"。<br /><br />城内活着的妇女,因不堪日军的折磨,不少悬梁自尽。还有一部分妇女在大云寺和尚广显帮助下,从城墙上樊绳逃走。日军发现留下的妇女越来越少,就到处搜查,从大云寺佛像后搜出不少绳子,即把广显和尚浇上汽油活活烧死。<br /><br /><br />日军在朔县的屠杀<br /><br />1937年9月23日拂晓,东西两路日军在朔县城北会合,接着用重炮猛痊轰朔县北城。上午10时左右,日军以坦克撞开北城门,占领会朔县。日军进城后,立即封锁了东门和西门。朔县居民纷纷三南门,争相出逃。日军迅速冲到南门,把居民不分男女老幼用麻绳捆在一起,或用铁丝穿透锁骨连成一串,押到南门外,强迫跪在一片空地上。<br /><br />日军在城内逐家搜查,焰在地窖里的人很快就被发现,日本兵用铁丝勒住他们的脖子,或从他们的鼻子穿过,把许多人串在一起。还有的日本兵用小刀在他们脸上乱划,惨叫声不断。企图逃跑的人大都被打死。搜查完毕后,日军将抓来的人也押往南门外。途中,由于铁丝拉扯,有不少人被活活勒死。<br /><br />南门外空地上到处是被抓来的人,共有2000多。空地四周被全副武装的日本兵严密包围。下午,日军开始了血腥的大屠杀。人们被一批一批地拉到城壕边。日本兵在军官的指挥下,端着刺刀把人一个个刺死,挑进城壕。有的人被开膛破肚,有的被砍头。后来日军索性用机枪扫射。人死了一批又一批,南城壕被尸体填满了。在遇害者中还有不少人一时未断气,有的呻吟,有的惨叫,也有的怒骂。日军见状,又人来坦克在尸体堆上来回碾轧。轧完之后,日军又用汽车拉来许多柴草,堆在城壕的肉饼尸酱上,浇上汽油,放火焚烧。这一次南城壕大屠杀,除徐增寿和叔父带伤滚到城墙边上,后乘夜深人静死里逃生外,其余人全部遇难。<br /><br />日本侵略军在朔县城内烧杀淫掠整整三天。朔县城内城外,大街小巷,尸横遍地。<br /><br />日本兵在城内的奸淫兽行,令人发指。南街喝吕耀先的嫂子,先被几个日本侮辱,种又被用刺刀从下部割到腹部,肠子流了一地。<br /><br />居统计,日军在朔县屠城三日,有4000多人被残杀。日军侵入朔县后,继续向忻口、太原方面南侵。1937年9月30日,占领宁武城。<br /><br />10月2日上午,日军用沙袋埋死城门,诡称开发,挨家挨户把居民赶到师范学校的操场。用里早已派兵封锁,布置妥当。人们集中后,四周矛头的日军突然开枪射击。中弹者有的即死,有的在痛苦地挣扎,人定未中样的,四处奔逃,有的攀爬城墙,有的冲到城门边搬堵在那里的沙袋。在混乱中,他们大都有日军开枪打死。<br /><br />与此同时,另一部日军闯入城北华盖山下的延庆幸,逼迫住住持仁柱法师交出金佛,但住持宁死不从,日军凶相毕露,将住持和近40多僧侣全部杀害。驻在寺内的数百名同蒲铁民工和难民,也统统被杀,寺内到处是尸体,连寺前的一口水井也被填满了。<br /><br />此外,日军还在城内连续烧杀三天,挨门逐户搜查。男人被铁丝穿透锁骨,数行人一串集体杀害;妇女被侮辱,老鸭双穿穿透锁骨,数十人一串集体杀害;妇女被十人一位幸免,城内街道两旁横七竖八躺着数不清的尸体。人血与泥土混和,变成黑红色血泥。永顺店里的炕上,躺着三具一丝不挂的青年女尸,有一个被当胸剖开,肠肚外溢,鲜血浸透了大半个被子,显然是被侮辱后杀害的。城西北一家的炕头上躺着一具老人的尸体,身下压着两个三四岁孩子的尸体,炕沿上还摆着吃了一半的莜面窝窝。一个姓刘的手工匠被日军杀害,他的儿子被抓去挑水,后遭残杀。其妻和15岁的女儿开始时躲在一处古庙中,得知丈夫、儿子被害后,痛不欲生,冒险出去,也被日本兵蹂躏后杀死。一家四口,只剩下小女儿一人。<br /><br />对于日军的凶残屠杀,有不少人奋起自卫,但大多数都因手无寸铁而被杀害了。只有被日军关在师范学校附近一个院内的几十名同胞,在一名叫二保子的青年带领下,用事先藏在身边的一颗手榴弹,砸死哨兵,才逃了出去。<br /><br />日军在宁武大肆屠杀三天,共杀害我无辜居民4800多人,烧毁房屋和奸淫掳掠无法统计。<br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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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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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06
血债累累<br /><br />1923年的国际空战规则规定:禁止以对平民造成恐怖、破坏或损害非军事性质的私人财产、或伤害非战斗员为目的空中轰炸;禁止对不紧接地面部队作战地区的城市、市镇、乡村、居民点或建筑物进行轰炸。<br /><br />但是,日本侵略军在全面侵略中国期间,公然蔑视国际法规、频频出动飞机对中国城乡实施狂轰滥炸,给中国人民的生命财产造成了重大损失。<br /><br />战争初期,日军重点轰炸的是战区及其附近的城乡,轰炸的目标绝大多数是商业区、居民区、文教卫生设施和文化古迹等非军事目标。与此同时,大后方的有些城市也遭到了轰炸,但次数和规模有限。<br /><br />武汉、广州失陷后,日军大本营决定对中国的"战略要地实施轰炸"。这里所说的战略要地,指的是大后方的城市。根据这个决定,侵华日军开始大力扩编轰炸机部队,着手修整汉口和运城的航空基地,组织远程轰炸和战略要地轰炸的训练,很快就开始了对大后方城市连续不断的狂轰滥炸。<br /><br />日机的空袭范围几乎遍及全中国。按当时的行政区划,遭受突袭的省份共有以下23个:河北、山西、察哈尔、绥远、内蒙、山东、河南、陕西、甘肃、江苏、浙江、福建、安徽、湖北、湖南、江西、广东、广西、四川、贵州、云南、西康和青海。<br /><br />日军狂暴地轰炸城乡平民和非军事目标,其目的在于毁灭城乡,给中国人民制造恐怖感,使中国人民屈服,接受日本的殖民统治。这一点,侵华日军华中方面军参谋长吉本贞一在1939年7月24日致陆军大臣坂垣的形势判断中写道:"陆军航空部队对(中国)内地重要地点进行攻击,为的是威胁敌军及人民,使其酝酿厌战与和平的倾向,对于内地进攻作战所期望的效果,与其说是直接给予敌军及军事设施的物资损失,毋宁是予敌军及一般民众以精神威胁。我们所期待的是他们因恐怖过甚,终于激发为反战运动。"<br /><br />日本侵略军无视国际公法,对我城乡进行毁灭性狂轰滥炸的野蛮暴行,给饱受侵略战火摧残的中国又增加一层灾难。<br /><br />一、 对城市的轰炸<br /><br />中国的许多城市在日本侵略全全面侵略时,既无防空武器,又无防空设施,日机横行无阻,大施淫威。<br /><br />美丽的园林古城苏州,遭到日军飞机的毁灭性轰炸。一位美国人当时曾作过这样的报道:"(1937年)11月第二个星期内,日军开始向苏州市区投掷高爆炸性的炸弹,于是美丽古老的苏州城里的35万居民,便面对着令人厌恶的野蛮势力,痛苦地挣扎着。巨量的炸弹从天空降落下来猛烈爆炸,肢体、尘垢、砖泥不断飞圈,可怖的场面使我们不敢正视。""11月9日,日机散发传单,说三天以后将要更猛烈地轰炸苏州。这一警告,真使我感动太可怕了,古老的苏州,就要被毁灭吗?当我看到成群结队的老百姓扶老携幼离开故居时,不禁凄怆万分。大举轰炸的一夜到来了。只有上帝以及尚未逃出孤城的人们知道那一夜的恐怖滋味。天一亮我们就起身进城,目睹死亡的平民和炸毁的房屋,其状之惨实非任何笔墨所能形容。"苏州就这样被炸毁了。<br /><br />1937年11月5日至1941年8月30日,日机对西北重镇兰州轰炸20余次。其中仅1939年12月26日至28日轰炸,就投弹2000余枚,炸死120人,毁房7053间,无家可归的群众达1835人。<br /><br />1939年2月4日,18架日机空袭贵阳,投弹124枚,炸死炸伤市民2000余人,毁房1326间,无家可归者逾5000人。大火蔓延一天一夜,全城繁华街区一片瓦砾,收敛的尸体很少完整的,有的甚至被烧成焦黑色的肉团。<br /><br />1939年6月11日,日机空袭成都,投弹85枚,炸死200余人,炸伤600余人,毁房1215间。"在各被炸区域中,残足、破头、穿股之体触目皆是,甚至有的树枝梢头,亦发现人肉悬挂其上;余火堆中犹有黑色肉团。"1941年7月27日,日机108架大举轰炸成都,投弹近千枚,炸死炸伤市民1600余人,炸毁街巷120条,毁房3000多间,成都遭到空前的劫难。<br /><br />1941年6月23日,日军飞机48架空袭西宁,投弹260余枚,炸死平民43人,炸毁房屋520余间。 <br /><br />类似的狂痊愈滥炸实在太多了,难以一一详述。下面着重记述一下日机对上海、广州、重庆的狂轰滥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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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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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08
炮弹下的广州<br /><br />广州是我国南疆的门户。也是中南地区重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从1937年全面侵华战争爆发起,日军就不断轰炸这座美丽的城市。在不到一年时间800多次轰炸下,广州变成了一座残破不堪的城市。<br /><br />1938年5月28日至6月9日的连续大轰炸,给广州人民的生命财产造成了巨大损失。这期间,敌机天天空袭,每天几批,每批少则10多架,多则50多架,轮番投掷炸弹或燃烧弹,并俯冲扫射。轰炸地时从清晨到午夜,持续15个小时以上。广州市民整天生活在飞机的轰鸣、炸弹的尖叫和恐怖之中。<br /><br />5月28日上午9时至下午4时,日机70余架分三批空袭广州市区,投掷300磅至500磅的炸弹150余枚,中山纪念堂、昌华大街、逢源三巷、田庆新街、荔湾北区、中央公园、合华路等地灾情最重,烧毁房屋600余间,炸死平民600余人,炸伤1000余人。黄沙一带房屋全毁,附近的柳波桥中燃烧弹当即起火,周围有许多人葬身火海。沿河岸一带停泊的大小船只有20多艘被炸沉,水面上漂浮着100多具肢体残缺的尸体,还有不少受伤者在血泊中呼号挣扎,十分凄惨。<br /><br />6月4日上午9时至12时,日机25架分两批对广州市区轰炸,投重磅炸弹40余枚;下午2时至5时,敌机3批36架又来轰炸,投弹近70枚,炸毁房屋300余间,炸死炸伤市民3000余人。惠爱路一带30余间房屋被毁,死伤近200人;南关一带被炸区域绵延数里,炸毁民房店铺150余间,炸死平民600余人,炸伤1000余人。昔日熙熙攘攘的汉民路,被炸成颓垣残壁的瓦砾场。东横街西端的一座四拜大楼被炸塌,里面的100多人血肉横飞,死于非命。贫民区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妇女从被炸处跑出来,她怀中的孩子已不成人形。还有一个住在贫民区的妇女被砖瓦压在下面,呻吟待毙,她的七八岁的孩子惊慌失措,一边哭叫,一边给其待死的母亲喂水,救者无不下泪。从砖石瓦砾下面挖出来的尸体,断头缺肢,血肉模糊,有的甚至胸前被炸出一个大洞,内脏全部被炸飞。<br /><br /><br />6月6日上午8时至10时,日机三批共41架,轰炸广州市区,投掷炸弹、燃烧弹100多枚,炸毁房屋700余间,炸死1200余人,炸伤千余人,灾区遍及全市。汉民中路、文明路、东川路、长庚路、王仙路、中华南路等地,落炸弹50多枚,爆炸声震天,烈焰腾空。长堤一带数万市民来往躲避,日机一至,人们立即卧倒,万恶的敌机专找人群稠密的地方投弹和俯冲扫射,一颗炸弹落下,泥沙石块来杂着碎肉残肢腾空而起。河里停泊的小船,有67艘被炸沉,死伤者的鲜血从伤口流出,染红了河面。王仙路落下四枚燃烧弹,50余家店铺被炸毁,受难者尸体的焦腥味随风扩散,达数里之远。<br /><br />对于广州被日机轰炸的惨状,各国记者均有报道。例如,路透社记者1938年6月8日电称:"今晨10时50分,又有日机32架袭广州,日机之目标为河南黄沙车站及市区。白云山亦落弹若干枚,日机轰炸河南时,有数弹落于某耶稣教新村,死伤惨重。黄沙车站附近落弹数枚,适中某油库,当即发生大火,火焰喷起达50英尺。……西村电厂中弹,房屋被炸毁一部,电厂院内落八弹,电厂毁后,全市停电,各医院因施手术及爱克斯光等均需用电,至此乃告束手无策。伤者数千人,皆需立即医治,今停电,其惨状不堪胜言。"<br /><br />据不完全统计,在这次长达13天的狂轰滥炸中,广州市民被炸死者近万人,伤者无法统计。广东士敏水泥厂、西村水泥厂、杜美医院、岭南大学等许多工厂、医院、学校、民房、商店被炸毁。广州街上到处是用芦席盖着的尸体,街面上的残砖碎瓦上所沾的血迹已被太阳晒得变成褐色,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血腥味。<br /><br />在日机的不断轰炸下,成千上万的市民被迫逃往外地避难。据路透社8日电:"广州市民原有150万人,现则仅有50万人。过去4日内日机不断轰炸,结果撤退他处者,已达40万人。"广州变成一座阴森恐怖、满目凄凉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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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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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11
地狱中的俘虏<br /><br />给俘虏以人道的待遇和保护,国际法规早有明确的规定。1899年海牙第二公约附件就专门规定了对俘虏的待遇;1929年内瓦外交会议,制定了战俘待遇公约。日本作为签字国,对不得屠杀、虐待俘虏的规定,是十分清楚的。但是,在侵略中国期间,日军却以极其残酷的手段屠杀、虐待中国俘虏,粗暴地践踏的国际公约。<br /><br />日军在中国屠杀俘虏是有组织地进行的。据"南京大屠杀"元凶之一的原日军第16师团师团长中岛粮朝吾日记记载、他的上司就曾下达过"俘虏一个不留"的命令。据日军侵华士兵冈本和月田1944年2月揭露,日军货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就曾在太原下令,把俘虏拉出来让新兵练刺杀。<br /><br />日本侵略军在中国不少地方都建有长期的或临时的俘虏集中营。这些优集中营在虐待俘虏方面,一个比一个残酷。山西太原名为"工程队"的集中营就是其中的一个。<br /><br />太原俘虏工程队经常囚禁6000名左右的俘虏。其中有不少是当作俘虏抓来的老百姓。俘虏通常是用汽车或火车运送来的,在旅途中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到工程队时,俘虏大都腿脚浮肿,眼窝塌陷,嘴唇干裂,蓬头垢面。为了防止俘虏逃跑,日军先将俘虏的衣服扒去,然后用鞭子狠抽一顿,才关入囚室内。<br /><br />囚室是由席子搭成的,冬天没有取暖设备,结着一层冰,经常有人冻死;夏天炎热难忍;下雨时水漏如注,潮湿难耐。一个囚室至少囚禁几十人,多者几百人,人挤人,肩碰肩,空气十分污浊。<br /><br />每天只给被俘人员吃两顿饭,每顿都是2两玉米粒,橡子面,饭里还掺上沙子。菜通常是烂莱帮子或臭酸菜。由于条件恶劣,吃得太差,患病的经常有200多人,每天都要拉出三五具具尸体,抛在荒郊野外,不加掩埋,任凭野狗啃吃。<br /><br />工程队的俘虏通常受以下几种折磨。一种是做苦力,不管刮风下雨,每天都要被押着去抬煤、筑路、开矿或到太原街上做苦工,工时长达十二三个小时,一种是抽血,日军专挑焦虑中年阻力壮的抽血,许多人被抽干而死;还有一种是向山西、河北、东北等地输送,这些人通常在工程队只呆很短时间,即被卖到上述地方的矿山,从一个鬼门关,进入另一个鬼门关。<br /><br />工程队折磨俘虏的办法极为残酷。他们有时拿大棒毒打俘虏;有时把俘虏集中到院里,放狼狗去咬;夏天罚一些俘虏站在烈日下曝晒;有时强逼俘虏吃拉出来未消化的玉米粒或呕吐物,不吃就拉出去打,甚至把人打死。<br /><br />女俘虏所受的折磨更惨,白天不停地洗衣、推磨,毫无休息时间,晚上还要遭受日军的种种凌辱。 日军还经常把俘虏当作活靶子,让士兵练习刺杀或射击。例如,1942年7月26日晨,日军大队长安尾正纲传达上级命令:"这次受检课目是用中国俘虏练习刺杀。"8月30分,日军乘车来到太原小东门外赛马场,那里已押来一批俘虏。第1中队的新兵约50人首先开始活靶刺杀,50名俘虏被捆绑在他们前面10米远的地方,一声令下,日本兵象野兽一样嚎叫一声,跑着朝前面俘虏的胸膛刺去,俘虏一声惨叫倒了下去,鲜血象喷泉一样涌了出来。这样一批接一批地轮番刺杀,220名俘虏丧失了生命。8月上旬,日军又用同样的办法刺杀了120名俘虏,其中有50名女俘虏。两次共计残杀俘虏340名。<br /><br />1944年2月7日,曾经参加过这种屠杀的日军士兵月田,在延安日本工农学校学员座谈会上揭露说:"1942年7月,我在太原时,每隔10天,城门外就有这样一次训练。拉去60个俘虏,排成一列,扒去上衣,捆绑起来,让新兵练刺杀。还在俘虏们痛得呀呀叫的时候,就用石头士块活埋了。"他还说:"这个罪行是在冈村宁将大将命令下犯下的。"<br /><br /><br />新华院集中营<br /><br />新华院位于济南扎营街西北角,是日军在中国建立的大集中营之一。新华院不同于其它集中营的地方在于,它还起来监狱的作用,兼收被日军乱加罪名抓捕来的所谓犯人<br /><br />新华院经常关着俘虏等2000多人。凡是被抓进去的,先被剥去衣服,抽200CC血,然后被关进又黑又臭的禁闭室,三天不给饭吃。每个禁闭室关100多人,拥挤不堪,而且还规定,在禁闭室内不准抬头,不许左顾右盼。俘虏们稍有不慎,就会招致横祸,甚至被毒打致死。<br /><br /><br />俘虏每天被押去做苦工,他们吃不饱,睡不好,往往在做苦工的时候,一头栽倒在地,就再也爬不起来。<br /><br />日军残杀俘虏,"犯人"的方法,骇人听闻。如消耗致死,即无休止地折磨,直到人死去为止;注射氯化汞溶液、锰酸钾和石碳酸等,把人杀死;禁闭致死,即把人关起来,不给吃喝,让其饥渴而死。日军还专门饲养有狼狗,有时把人拉出来,让狼狗撕咬。一次,有20几个俘虏被押出去做苦工,逃跑未遂,日军便集合全院俘虏和"犯人"观刑。他们先将这20几个人的衣服剥去,男的用刺刀戳死,女的则剖腹杀死。有几个铁路工人因受不了日军的折磨和侮辱,决定逃跑,被日军发觉,日军便用铁丝从他们手心穿过,吊在树上,后来又扒光他们的衣服,押到西山,强迫他们自己挖好坑,然后用刺刀将他们刺死,埋在坑里。<br /><br />新华院还设有"特别病洞",实际上是等死洞。俘虏被折磨生病或被毒打奄奄一息时,便被丢到这个"特别病洞"中,一天只送两次稀饭,大小便都在洞里。洞中老鼠成群,大的专咬病人的鼻子、耳朵、手指、脚指,以致死在洞中的人,大都肢体不全。<br /><br />1946年5月,当人们参观新华院这座人间地狱时,在"特别病洞"的大木炕上,看到变了色的斑斑血迹,炕下的土中也渗入大量的污血,腥臭逼人。据统计,从新华院成立到1945年日本投降止,被日军残杀的俘虏和其它无辜中国人民,达57000人。此外,还有3506人被送往日本做苦工。<br /><br />伤兵惨遭杀戮<br /><br />1864年《关于改善伤病员待遇的日内瓦公约》,是世界上第一个保护伤病员的公约。该公约关于敌对双方伤病员在一切情况下应无区别地予以人道的待遇和照顾的规定,对后来的关于照顾,保护伤病员的国际公约,有很大影响,其基本精神长期以来一直适用。这些规定日本也是十分清楚的。但是,在侵华战争期间,日军采用极其残酷的手段残杀中国的伤病员,粗暴地践踏了国际公约。<br /><br />原日军混成第8旅团的一个士兵1944年在延安日本工农学校学员座谈会上说,1939年11月,日军混成第8旅团对晋察冀边区进行了残酷的扫荡。根据事先侦察到的情报,该旅团田中中佐率部袭击了一所八路军医院。日军占领医院时,医院病床上躺着几十个伤员。这些伤员大都断腿缺臂,由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田中进院后,扫了伤员几眼,下令把伤员都钉在墙上。日本兵把伤员从病床上拖下来,剥光衣服,拉到墙边,把伤员手臂拽直,靠到墙壁上,用铁钉从手掌或残肢上钉进去。田中这个杀人魔鬼也操起铁锤钉,双手沾满了伤员的鲜血。<br /><br />钉完以后,田中又下令残杀。他操起闪着寒光的刺刀,照一个伤员的胸膛刺去,只听"卜"的一声,鲜血沿着刺刀喷出。刺完以后,豺狼似的田中开始慢慢凌迟其他伤兵,先割去耳朵、鼻子、又挖去双眼,再一缕缕往下割肌肉,最后连生殖器也给割掉了。<br /><br />类似的残杀伤员的暴行,在其他许多地方都发生过。例如,1937年8月29日,日军第1军香月清司中将属下部队,在天津北宁铁路医院,把来不及撤走的100多名中国伤兵,全部刺死在病床上。1937年9月16日,以松井石根为司令官的上海派遣军一部,从上海罗店撤退时,将抓来的十几名中国伤兵钉在墙壁上,用刺刀一个个开了膛,还割下伤员腿上的肉喂军犬。1938年武汉失陷时,冈村宁次属下的部队,把数百名中国重伤员全部用铁锨或枪打死。1940年10月,日特务头子清水利一率部在山西和顺县榆树坪,一次就活活烧死100多名伤员。<br /><br />日军士兵的供述<br /><br />关于日军在中国大量地、野蛮地屠杀俘虏的暴行,侵华日军不少官兵战时战后多有披露。下面,我们摘引几位原侵华日军士兵的供述。他们以亲身经历,揭露了日本侵略军的凶残本性。<br /><br />原日军和歌山第61联队士兵服部弥一曾供述(原文载于东京第三文明社1978年10月版《在中国大陆的日本兵》一书):1940年6月,在南昌附近作战时,抓到一个俘虏。为了从"新鲜的恐怖感"中寻找"乐趣",服部和其所在小队的部分士兵经过商量后,决定不用他们已经看厌了的枪毙或砍头的手段,而试用"南竹分尸"的方法处死俘虏。这帮日本兵把两根直径20厘米粗的竹子压弯在地,把俘虏的两条腿各绑在一根南竹上。一切准备停当,两名日本兵同时举刀砍断固定竹子在地面的绳子,两根竹子猛然弹起。当南竹顶端离开地面10米左右时,一声撕裂声,俘虏的身体撕裂了,右边南竹上挂着一条大腿,左边南竹上则悬着露出肚外的五脏,鲜血随着竹子的摇晃而洒落,其情景之惨,笔墨实在无法形容。就连那群制造这种"南竹分尸"酷刑的日本兵,也不约而同地撒腿逃走,没有一个人敢再回头看一眼。<br /><br />原日军华北方面军士兵浅见和华北方面军军大饲养所士兵山田揭露说:华北方面军军大饲养所设在北平西南的长辛店。1941年7月的一天,该所有一个叫加藤的阶段,带领士兵,把50多个中国俘虏赶进一块四面是围墙的空地。加藤站在围墙上大声下令:"开始袭击!"话音未落,围墙角的一个栅栏打开了,600多只军大象潮水一样咆哮着扑向俘虏,张开血盆大口俘虏扑来,有的撕咬喉,有的撕咬大腿,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溅在狗的脸上,狼狗摇摇头,又向俘虏的胸膛扑去。俘虏们惨叫着,怒骂着,挣扎反抗,越反抗狼狗咬得越凶,它们咬住一口后,还左右晃动。眼看着50多个俘虏倒在地上,死于非命。有的喉管被咬断;有的大腿上的肉被撕开,露出白骨;还有的睾丸也被咬掉。再令人发指的是,狼狗咬过之后,加藤下令把中国俘虏剁碎,选一些肉煮熟,强迫士兵们吃。<br /><br />原日军第36师团士兵藤揭露,1941年藤本所在的第36师团近藤223联队第3大队第5中队,在山西安泽抓到一个人,年纪约28岁,中队长说他是八路军的密探,下令把他交给军医处置。军医中尉夹着皮包走过来,叫士兵把俘虏的上衣扒掉,按倒在地上,用注射器往血管里注水。注进去的是水,抽出来的是血。不一会儿,俘虏口吐鲜血。俘虏晕死过去后,军医若无其事地给他注射了一种药品,使其苏醒过来。接着又重复进行上述把戏,一直到把俘虏折磨死了事。<br /><br />原日军第110师团的士兵山地揭露说,1942年6月,第110师团的渡边中尉,把五根削得很尖的木条并排插在地上,把一个俘虏的双腿压在上面,腿上扎了好几个大洞后,将俘虏倒吊在树上,在颈部坠一块石头,脖子被渐渐拉长了。接着,渡边又在下面烧起一堆火,慢慢把俘虏烤死。日本侵略军就是这样虐杀俘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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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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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12
轰炸上海<br /><br />上海是中国最大的城市,工业发达,市街繁华。"七·七事变"后,日本侵略军出于扩大侵华战争的需要,又在上海发动了"八·一三事变"。日本军部先后调集了20万大军进攻上海,同时出动100余架飞机反复对上海进行毁灭性轰炸。<br /><br />1937年8月14日下午,日机轰炸上海。炸弹落于南京路外滩,华懋饭店及汇中饭店被炸毁。南京路一带尸骸狼藉,在炸毁的建筑物残迹中,受伤者被压在下面,呻吟惨号。炸死者血肉模糊,肢体残缺。几分钟后,虞洽聊路与爱多亚路交叉点,也遭到轰炸。这一地区也是上海的闹市之一,有不少难民聚集在道路两旁。炸弹落在这里,附近的房屋大都被炸毁或震坍,停在路边的20多辆汽车全部起火燃烧,电缆被炸断垂落地面,又引起大火,使灾情倍加惨烈。被炸死者的断肢残躯,四处抛散,鲜血染红了街面。<br /><br />这次轰炸,共炸死无辜平民1742人,炸伤1873人,炸毁及烧毁的房屋财产难以计算。<br /><br />1937年8月23日中午,日机轰炸南京路闹市区和浙江路,先施公司被炸,电线折断,多处起火,有215人被炸死,一位年轻的母亲横卧血泊,怀中的孩子只剩下两只血淋淋的脚。此外,还炸死570余人。<br /><br />同年8月28日下午2时,日机疯狂轰炸上海南火车站。上海原有南北两个车站,"八·一三"以后,北站处于战区,交通完全断绝,南站就成了陆路交通的唯一出口。当时上海及其附近的难民蜂拥而至,争相出逃、南站拥挤不堪。第一批四架日机首先向南站投弹炸死难民500多人。不一会,又有八架日机飞抵南站上空投弹,炸死200多人。车站天桥、月台、铁轨被炸得稀烂,地上满是焦黑残缺的尸体。月台上横七竖八躺满尸体,上面还压着铅皮和木板。广场上很多被炸死的妇女紧抱着无头缺肢的孩子。日机投掷的燃烧弹使车站及站外的外揭旗和郑家桥燃起大火,一时间烟雾弥蔓,哭声四起,满目疮痍,惨不忍睹。上海南站远离交火地区,根本没有军事设施,中军对南站的轰炸,完全是有计划的野蛮屠杀。<br /><br />9月18日,日机对上海东区杨树浦等地轰炸,投下多枚燃烧弹,致使那一带的工厂和居民区大火遮天,损失惨重。这天上午8时,怡和纱厂厂房中弹,打麻机当即起火。接着东百老汇路、公平路的公所住宅中弹,大火很快蔓延。此外,兆丰路仓库、百老汇路东一片住宅、培林洋行蛋厂等工业和居民区大火熊熊,被烧成焦土。<br /><br />在日机的夜以继日的狂轰滥炸下,上海遭到严重破坏。仅遭日机袭击的文教机关和学校(其中部分又遭轰炸又遭炮击)就达92个,其中被全毁的占75%。许多医疗卫生机构亦遭到轰炸。例如,8月18日、19日,日军先后轰炸高悬巨幅红十字旗的直如东南医学院和南翔红十字会第三救护队。<br /><br />关于轰炸破坏上海的情况,这里摘引一段1938年3月19日上海《密勒氏评论周报》的报道,即可一目了然:"被毁的商店至少有10万家,其中包括店主的住宅和财产。这些商店或被焚毁,或被炸毁,或被轰毁,或被抢掠一空。我们倘驱车经过虹口、杨树浦、闸北和南市等处,但见两旁街道,尽成废墟,往往延长几里。在1932年'淞沪战争'后,约一里宽二里长的面积内损害颇重。这一次,三公里以上的面积内,往往片瓦无存,不足为奇。在许多地方,破坏的情况,简直难以形容。两路管理局附近的无数小店铺以及住宅,均遭不断轰炸,摧毁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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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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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13
决口黄河<br /><br />黄河水害自古就是中州人民的一大祸患,为了达到摧残中州人民的罪恶目的,日本侵略军多次出动飞机轰炸黄河铁板、渡口和堤岸,酿成一场空前的大灾难。<br /><br />1938年2月11日,从安阳起飞的七架日军轰炸机窜到开卦北面的柳园口一带,丧心病狂地轰炸黄河两岸的河堤和渡口,投弹40多枚,渡口设施被炸毁,两岸河堤受到了破坏。同日,日机13架分三批轰炸黄河铁桥,投弹20多枚。1938年2月21日,日机再次轰炸黄河铁桥。为了彻底摧毁大桥,这次多用重磅炸弹,集中轰炸桥体,并采用低空投弹。炸弹击中桥面,桥架震动变形,铁轨枕木纷飞,造成严重破坏。铁板共有108孔,有77孔被炸毁。<br /><br />1938年6月12日,日军乘黄河南岸赵口大堤决口之机,出动30余架飞机轰炸赵口一带。接着飞抵决口处轰炸,致使决口扩大,洪流滚滚冲出,迅速越过陇海线,向南席卷而去。白沙、中牟地区被洪流吞没。中牟西门附近黄水宽一公里,深一米。腰堡至金针堡水宽五公里,深一米。牵水镇以东黄水茫茫,水深达三米。<br /><br />黄水一直向南泛滥,难民扶老携幼,仓惶进逃,一两天的时间,郑州附近就聚集了数万难民,他们无衣无食,露天而宿,十分凄惨。<br /><br />6月14日,黄水沿贾鲁河向南推进,经朱仙镇、尉氏,到鄢陵一带,受灾面积不断在扩大。这一天,日军又出动飞机到决口处轰炸,致使水势更为猛烈。炸完以后,日机追踪黄河水头低飞侦察,遇见逃难的人群,立即俯冲扫射,许多没有被大水淹死的难民,在日机的扫射下丧失了性命。<br /><br />6月15日,黄水越过扶沟,向周口(今商水)一带淹去,受灾地区越来越大,难民数目急剧增加。从中牟到周口,但见黄水茫茫,大地改色。在一些形如孤岛的高地上,还聚集着不少来不及逃走的难民,他们眼看着自己的房屋田园衬冲没,呼天喊地,悲愤至极。<br /><br />6月16日拂晓,日军轰炸机三架又一次飞临赵口、杨桥等处轰炸。当时,我群众正在抢修河堤,基本上堵住了决口。但是,在日机的狂轰滥炸下,抢修完的工程又被炸毁,决堤口扩至200多米长,造成无法挽救的局面。<br /><br />由于日军飞机在黄河决口处不断轰炸,黄水如脱缰之马,一发而不可收拾。据不完全统计,以中牟为中心,受淹地区的面积达800平方公里,在若干地区水深达四米。许多村庄田园化为乌有,无数百姓丧失性命。灾民数目之多难以统计,仅郑州地区受淹的狄民就达2万,中牟一县达12万。
作者:
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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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17
作恶杭州湾<br /><br />1937年11月4日,日本侵略军第10军在杭州湾的金山咀、金山卫一带登陆。登陆之后,杀人放火,无恶不作。<br /><br />日军在攻占上海后,兵分三路进攻南京。沿途大肆烧杀淫掠,给宁沪杭三角地带的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日本随军摄影记者河野公辉对日本暴行曾有过以下描述:"日军在杭州湾登陆,循上海--昆山--苏州--南京路线进攻。途中发现沿河流两边躲藏着的女人,头部露在外面,于是就把她们拉出来杀死。从上海到昆山,到处都可以看到下部插着竹尖的女尸横七竖八地倒在路边。"1938年3月19日上海《密勒氏评论周报》的增刊上刊登一个美国人的报道:"我和同伴11月20日回苏州,沿途须小心避免践踏尸首,因为尸首堆满路上,散布田间。"<br /><br />从杭州湾登陆到占领南京之前,日军一路疯狂屠杀中国人民。在这条路上所发生的一桩桩惨案,无一不是日本侵略军有组织有计划地推行残忍的屠杀政策的结果。<br /><br />血染金山卫<br /><br />金山卫地处上海市金山县东南,东濒东海,南临杭州湾,是上海的东南前哨。1937年11月4日,日军在杭州湾金山咀、金山卫一带登陆。日军上陆后,见人就杀,见屋就烧,沿途村庄变成一片火海。其中汀南、倪家、新江、海光、卫东、杨家等村庄受害尤甚。<br /><br />倪家村农民李友义的套子姜杏多当时怀有五个月的身孕,患病在床,两岁的儿子也睡在母亲身旁。日军闯进她家后,立即纵火烧户,姜杏多拖着儿子从火里往外逃,被日本兵看见,不问情由,就把她二人推入火堆活活烧死。农民吴顺宝的两位叔叔,被日军抓住拉到海塘上杀死,五脏都被挑了出来。农民姜连生等九人,被绑在一起,加以杀害。日军闯进杨家村农妇裴引宝家,把她的孩子从床上拖下来一刀刺死,又割去裴引宝的一只乳房,然后把她刺死。她怀里抱的三岁的小孙子,也被日本兵用刀劈成两半。卫东村妇女李泉宝看见日军进村,立即抱起七个月的小女儿逃跑、但被日本兵发现,开枪打死。邻居发现时,她的小女儿仍伏在母亲的尸体上吃奶。向阳村农民朱家和等三人躲在稻田里,被日本兵发现,把他们拖出来,扒光衣服,拉到农民胡阿四屋里,先砍去四肢,再把他们的四肢和身躯挂在织布机上,然后放火烧掉房子。<br /><br />就这样,仅在山阳一带,日军就杀害无辜农民351人,烧毁房屋4177间,杀耕牛708头,5300多亩水稻和大量棉花被烧成灰烬。强奸妇女,仅倪家、卫东、杨家、海光四村就达121人之多,其中不少妇女因反抗侮辱而惨遭杀害。<br /><br />日军在金山卫方城内外也进行了烧杀。方城南方门口的朱陆、南门两村21户因躲避不及,71人被残杀,94间房屋被烧毁。城内沈春泉一家10口,全遭杀害。60多岁的吴小如规律因为反抗日军烧房,被捆绑起来投入火中活活烧死。奚陆村的钱四金,不幸被抓住,日军先是殴打他,后又把他推入河中用石块瞄着头部打,直打得血流满面才捞上来,扔在烂泥潭里,几个日本兵轮番站在他肚皮上跳跃取乐。金山卫方城北端,有一个"赤旱塘",日军仅在此塘就残杀老百姓60余人。十字街北的熊阿大,因不愿给日军作苦力,被拖到这个塘边刺死。妇女黄金宝身怀有孕,怀里还抱着三岁的孩子,母子同被杀死在塘内。奚斗村一家三口也全被枪杀在这个塘里。"赤旱塘"成为日军杀人的屠场,"杀人塘"因此而得名。<br /><br />据统计,金山正乡被日军杀害的共有1050人。<br /><br />变成废墟的无锡<br /><br />无锡是实沪线上一座美丽的城市,日本侵略军为了打通进攻南京的道路,不惜使用各种野蛮手段,蹂躏无锡,犯下了滔天罪行。<br /><br />日军在攻占上海前后,频繁出动飞机对无锡狂轰滥炸,无锡遭到严重破坏。一位美国医生在的日记中记载了日机野蛮轰炸无锡的暴行,他写道:"(1937年)11月10日,日机轰炸,今天是最凶狠的一天了。投掷的炸弹至少有一百几十枚,处处起火,损害惨重。被炸的地方有惠山、工厂区以及水西门外一带。惠山军用医院中弹,伤兵多人被炸死。工厂区内平民的死伤,更不计其数。送到医院来的平民伤员都残缺不全,惨不忍睹。"<br /><br /><br />1937年11月27日,日本侵略军开进了无锡。日军进城后,大肆屠杀无锡人民。闾口桥一带,躺满了被日军残杀的尸体。有的没头,有的没手,有的没脚,有的被开膛破肚,有的半个身体在岸上,半个身体在河中。最惨不忍睹的是女尸,下身赤裸,多被挖眼割乳。小孩的尸体也很多,有的甚至被劈成两半。<br /><br />日军占领无锡最初两三天内,从闾口桥到吴桥,被杀的无辜平民的尸体就有2000余具。<br /><br />在屠杀的同时,日军开始有组织地对全城洗劫。各机关团体所存的物体,各布厂存放的布外匹,各商店的货物,各旅社的家具,统统都被抢掠一空。各纱厂、铁厂的机器和设备,重要的先行抢走,其余封存,准备运回日本。<br /><br />日军在无锡的奸淫暴行,令人发指。城内一绅士家中有女佣六人,年龄都在50岁以上,尽被奸污。丰庆纱厂一个职员因孩子有病,来不及逃走,日本兵来到他家,见其妻子,就要强奸,她拼死不从,日本兵恼羞成怒,举刀将他们杀死,放一把火把房子点燃,他们病在床上的女儿和一个吃奶的孩子被活活烧死。<br /><br />日军在无锡屠杀、抢劫之后,开始大规模纵火焚烧城区。火值风势逐街逐巷扩展,七天七夜不灭。火光浓烟,30里以外都可以看见。这场大火使无锡的繁华城区,文教机构、各纱厂、名胜古迹、商店等,大都变成废墟。此外,无锡近效的洛社、石塘湾、东亭镇等10数个村庄,同时被日军焚毁。<br /><br />无锡地处宁沪杭三角地带,风景优美,工业发达,素有"小上海"之称。但是,在日本侵略军的铁蹄践踏之下,这样一座城市变成了废墟。<br /><br />芜湖浩劫<br /><br />1937年12月初,日本飞机大肆轰炸芜湖,每批有五六十架,连续轰炸五天,投下无数燃烧弹和炸弹。芜湖从湾里机场到车站、码头、商业中心,都变成瓦砾废墟。燃烧弹引起的大火终日不熄,许多民房店铺被烧毁。<br /><br />12月5日,日机轰炸芜湖,集中攻击停泊在江边的"德和号"客轮的"大通号"、"秀山号"货轮。"德和号"是英国船只,是芜湖籍人崔松国租来运送那些想撤离芜湖的商民的。当时,船上乘客中80%是妇女儿童。船桅挂着英国旗帜,可供识别。但是,日军不顾国际公法,对之狂轰滥炸,炸弹正中该轮机舱,顿时浓烟腾空,船身断裂下沉,乘客非死即伤,漂浮江面。日机在轰炸后又反复俯冲扫射,在水中挣扎的无辜平民不少被打死,血染红了红面。成千名乘客在这次轰炸中遇难。<br /><br />12月10日,日军第18师团攻占芜湖。当天,日军就在沿江一带抓捕了2000多难民,将他们驱赶到江边,全部用机枪杀害。与此同时,日军在市内横冲直撞,屠杀来不及撤走的芜湖人民。大街小巷,尸骸狼藉,有的被穿心刺死,有的被剖腹挖心而死,还有的被砍断四肢。据弋矶山医院法籍院长色让说,仅他那个医院就从街上抬回断肢缺臂的受害者近300人。芜湖寺码头王天成中药店店主17岁的儿子,无故被日军杀害。日军将其头颅割下来,戴上一顶呢帽子,口里塞上一根香烟,放在柜台上,并威胁店主说:"不准移动,否则烧毁街坊。"这样直到头颅腐臭,家人才将之掩埋。<br /><br />日军的焚烧十分残酷,江边一带的房屋全被烧毁,长街上的店铺几乎被焚烧殆尽,闹市的国货大楼地区,烧得只剩下残垣断壁。芜湖变成了一片焦土。<br /><br />在杀烧的过程中,日军大肆抢掠。粮食、布匹、百货,见什么抢什么。富户人家的箱笼衣柜统统都被劈开,发现值钱的东西立即抢走,看见皮大衣就用刀当腰一截,截成短袄穿在身上。家具门窗,大都拆下烧火取暖用了。<br /><br />日军在芜湖的奸淫兽行,磬竹难书。遇到妇女,几个日本兵围上去就行侮辱,哪怕是白发老妪也不放过,侮辱之后将其衣服扒光,比赛谁的杀人手段高明。因此,在街头巷尾,到处都有被日本残杀的裸体女尸,有的被剖腹,有的被割去乳房。电话局有个职工留下看房子,有几个日本兵闯进他家侮辱他的妻子,他去拦阻,结果被身后的一名日本兵用刺刀穿透后心。其套奋不顾身去夺日本兵的刀,被另外几个日本兵乱枪射死。<br /><br />郊区乡村情况同城内一样悲惨。日军进村后,非杀即抢。碰到耕牛,先一枪打死,再割下四条腿运回城内食用。日军在烧杀的同时还到处找寻妇女,家店一位70岁的老太太被几个日本兵侮辱后杀害,同村的乡亲偷偷将之收敛,结果被日军知道,日本兵竟把把棺材盖劈开,曝尸示众。<br /><br />劫后芜湖,一片凄惨破败的景象。对此,英国《曼彻期特卫报》驻中国记者田伯烈在其1938年初写的《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一书中曾有明确的记述:"在占领芜湖后的第一个星期内,日军对于平民滥施虐待屠杀,对于住宅恣意抢劫破坏,超过我旅华二十年中所经历的任何事变。"日军在占领芜湖的最初一段时间内,在城内共屠杀了1万余名手无寸铁的市民。制造这一惨案的罪魁祸首,是日军第18师团师团长牛岛贞雄和第6师团师团长谷寿夫。谷寿夫继南京大屠杀之后,到芜湖继续干着残杀我国同胞的罪恶勾当,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嗜血成性的杀人狂。<br /><br />刺刀下的扬州<br /><br />南京沦陷的第二天,即1937年12月14日,日军天谷支队攻占了扬州。扬州有数万居民未来得及逃走。第二天拂晓,日军开始大屠杀,他们逐街逐院搜杀,十室十空,无一家幸免。大宁寺内有中国军队重伤员近60人,都被杀死,七个和尚也全部被枪杀。据统计,仅日军进城的头三天,就杀害无辜市民500多人。<br /><br />日军在城内到处搜查妇女,不论老幼,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抓住妇女,就强行奸淫。奸后被杀的例子也很多。<br /><br />扬州城内有妇孺收容所七八处,除法国天主堂办的一所未受骚扰外,其它几处的妇女都遭凌辱。据统计,仅日军占领扬州的第一周就有600多名妇女遭难。<br /><br />日军在城内屠杀的同时,还到城郊为害,受害最烈的是东郊的万福村。日军进村后,沿街放火,100多间房屋化为灰烬,100多名无辜百姓惨遭杀害,其中有几个造桥工程人员死得最惨。日军抓住他们后,先把衣服扒光,反剪双手,用刀在腿上、胸脯、肩头一块块割肉,直到他们的肢体分离,白骨显露,痛苦死去为止。但是,这只是开始,更大的惨剧还在后面。<br /><br />12月17日,日军从扬州向仙女庙进发。出发前他们在扬州抓了400多名民夫,逼令搬运物资。到了仙女庙后,给每个民夫发了路条,让他们循原路回家。民夫返回江家桥时,桥边早有一队凶神恶煞似的日本兵在家候。日本兵令民夫排成队,交出路条,接着又把他们押到万福村边的长406米的万福桥上。当民夫们走到桥中间时,日军预伏在桥两头的机枪同时开火、民夫在桥间奔跑,一排接一排地倒下去,惨叫声、怒骂声、机枪声混成一片。半个小时后,李声停了,400多个民夫,除一个叫卡长福的跳水逃生外,全部被杀死。这就是有名的"万福桥惨案"。<br /><br />从1937年11月4日登陆到12月12日攻占南京之前,在近40天的时间里,日本侵略军在宁沪杭三角地带屠杀了多少中国人呢?据《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一书记载:"一位外国观察家曾几次去过那些地方(占领之前及占领以后),据他审慎估计,这次扬子江三角地带战争的结果,至少有30万中国平民牺牲了他们的生命,其中有一部分是惨遭屠杀的。"的确,30万只能是个审慎、保守的估计。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只能对交通沿线的一些城市及其周围的惨状作极一般的了解,至于农村情况则无法调查。总之,由于日军在进攻南京途中推行恐怖政策,中国有数十万同胞惨遭杀害。然而,这种恐怖政策才只是刚刚开始。南京陷落以后,日本侵略军在南京进行了震惊中外的大屠杀。尔后,日军又乘势向武汉、广州等地城进犯,身处日军占领区的千百万中国人民,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中生活。
作者:
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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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5 02:18
天理难容 <br /><br />慰安妇制度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日本政府及其军队强迫各国妇女充当日军性奴隶的制度。早在日本对华战争爆发以后,日军便号召部队"抢粮于敌"。在这一口号下,日军需要的各种物资及补给品均抢自中国战场,其中当然也包括性奴隶--慰安妇。随着战争的扩大和升级,侵华日军人数的增加,日军更加残暴地抢夺中国女子充当慰安妇。在中国占领地和战场上,日军主要通过使用肉体暴力、绑架、强迫、欺骗等手段和途径来征集中国慰安妇。被掳掠为慰安妇的中国妇女的职业有教师、工人、农民、学生、职员、尼姑、修女、店员等。<br /><br />日军在其占领地区普遍地设立了被国家默认的合法的强奸中心--慰安所。在这一制度的奴役下,共有40余万中国、朝鲜、东南亚和欧美各国的妇女惨遭日军的蹂躏。<br /><br />强征中国妇女为日军性奴隶,可以说是日本政府和军部直接策划,各地日军具体执行实施的有组织、有计划的行为;至少有20万中国妇女先后被逼迫为日军的性奴隶,凡被日军铁蹄践踏过的中国国土,都建有日军慰安所、慰安营、慰安丽、慰安寓、行乐宫、娱乐所等。上海是日军「慰安妇」制度的起源地,日军在上海建有慰安所八十三个。由日军经营的第一家慰安所「杨家宅娱乐所」,坐落在翔殷路上,共有十二幢平房,每幢有十间客房,日军慰安所遍及20多个省,中国是日本慰安妇制度的最大受害国。PHP<br /><br />1937年11月,日军占领上海后,便在城乡各处抢夺中国年轻女子,他们当众剥掉她们的衣裳,在肩上刺了号码,目的是让我们的女同胞羞耻,不能逃跑,充当日军的兽欲对象。日军占领杭州后,在难民收容所里,强令二百一十多名妇女脱去衣裤,堆积烧毁,以防备妇女逃跑或自缢,随后在地上铺满稻草,将抢来的棉被铺上,逼迫妇女躺在上面,夜间日本兵便成群而至,将难民收容所变成了暴虐的强奸所。在扬州,日军占领了繁华的银座街的一幢3层饭店,抢劫了60名当地姑娘,从而设立了城里最大的慰安所。日军占领芜湖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抢劫妇女。甚至到尼姑庵中劫掠年轻美貌的尼姑充当慰安妇。后来又在对周边地区扫荡时抢夺了不少民女投入慰安所。日军占领一地,形势稍稍稳定后,便依靠汉奸组织协助,挑选妇女充当慰安妇。其中的一个手法便是借口登记"良民证",挨家挨户地挑选年轻貌美的女性。在南京陷落时,日军除了经常到国际安全区强奸妇女外,也利用发放"良民证"之际,从中拉来数千名中国妇女,这些妇女没有一人逃过被强奸或虐杀的厄运;其中的一些人还被运往东北,充当关东军的性奴隶。日军占领一地,形势稍稍稳定后,便依靠汉奸组织协助,挑选妇女充当慰安妇。其中的一个手法便是借口登记"良民证",挨家挨户地挑选年轻貌美的女性。在南京陷落时,日军除了经常到国际安全区强奸妇女外,也利用发放"良民证"之际,从中拉来数千名中国妇女,这些妇女没有一人逃过被强奸或虐杀的厄运。
作者:
cash
时间:
7.7.2005 02:20
<span style='color:purple'>这个帖子因为是转贴,所以防盗链的处理很是麻烦.我不想说转的有多累,只是希望大家能看完,铭记历史,勿忘国耻</span>
作者:
雪儿77
时间:
7.7.2005 15:33
国耻家丑的日子,怎么会忘呢?
作者:
金鸡独立
时间:
7.7.2005 15:41
暂没时间看完,但 顶
作者:
饭桶他哥
时间:
8.7.2005 22:25
想起一个词,罄竹难书。<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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