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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马三立艺术风格浅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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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03 09:58:4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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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立艺术风格浅探<!--emo&(z)--><img src='http://bbs.kaiyuan.info/html/emoticons/guy_handsacrossamerica.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guy_handsacrossamerica.gif'><!--endemo--> <br>发信站: The unknown SPACE (Tue Feb 18 02:31:31 2003) WWW-POST <br>  <br>马三立去世后,大喊“大师”,“泰斗”的声音掩盖一切。处在目前相声尴尬的现实当中 <br>,可以理解。但是没有富于同情和理解的分析,叫喊显得很空洞,也不是真正的纪念。转 <br>贴一篇分析文章,算开个头。 <br>  <br>****************************************************************************** <br>马三立艺术风格浅探 <br>  <br>  贾立青 <br>  <br>  [本文发表于《曲艺》1992年第9期,1995获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华曲艺学 <br>会颁发的“全国曲艺理论研究科研成果评论二等奖”(第一名,评论一等奖空缺)。] <br>  <br>  国画大师齐白石说:“人言之,我寡言之;人寡言之,我言之,曰不俗。”这种“不 <br>俗”是任何一种艺术风格形成的重要前提,马三立的艺术风格,就是在他努力追求、探索 <br>“不俗”的过程中形成的。 <br>  <br>  但艺术风格的形成,既同艺术家自觉的追求与探索分不开,又同社会历史因素密切相 <br>关。一个历史时代的审美需要对艺术家风格的形成,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它规定着艺术 <br>家朝着怎样的方向去形成和发展自己的创作个性,并给他的艺术风格打上深刻的社会历史 <br>烙印。 <br>  <br>  马三立的艺术风格的形成,同哪些社会历史因素密切相关呢? <br>  <br>  马三立本世纪20年代后期学艺,随师傅及师兄弟们上明地演出。所谓明地,是指那 <br>些适宜曲艺演出的庙会、集市、码头、街头等处的空地。艺人在这些空地上演出,叫撂地 <br>。随着演出的兴旺,这些空地上逐渐搭盖起席棚,布置了桌凳,有的甚至由席而砖,变成 <br>了正式的茶馆,如鸟市的声远,南市的联兴。但比起正式的杂耍园子来,终嫌简陋。艺人 <br>在这些茶棚、茶馆演出,习惯上也叫撂地。30年代,撂地、串巷子是他主要的演出方式 <br>。所谓串巷子,就是去妓院给嫖客与妓女演出。这期间,他也上过两次杂耍园,一次在沈 <br>阳的祥云阁,一次在济南的青莲阁,但时间都不长。1940年,他在天津才首次上杂耍 <br>园,出演于宝和轩,同林红玉、石慧儒、张玉昆、张翠兰、赵小福、陈亚南、荷花女等人 <br>同台。他在广告、戏报上的位置,4月25日为第七,5月1日为第六,5月14日为第 <br>九(见1940年4月5日、5月1日、5月14日《东亚晨报》)。当时,演员在广告 <br>、戏报上排名的先后,标志着演员的声誉、影响的大小。1941年1月18日至20日 <br>,他在北洋戏院与林红玉、程玉兰、石慧儒等人同台演出,攒底为反串戏,杂耍节目,排 <br>在第一位的是林红玉的京韵,第二位就是他的相声(见1941年1月18日《新天津报 <br>》)。这说明,此时他已为内外行所接受,跻身于曲艺名演员的行列。不过,在40年代 <br>,他除上杂耍园说相声、参加联义社(兄弟剧团前身)演笑剧外,还经常到鸟市等处撂地 <br>。尤其是1945年至1946年,基本是在地上度过的。1947年至1948年,他 <br>大红起来,与小蘑菇、侯宝林、郭荣起、张寿臣一样,成为京津最受欢迎的相声演员之一 <br>。他的表演风格,主要形成于建国前天津的地上。建国后虽有发展,却没有质的变化。所 <br>以,探索马三立的表演风格,研究马三立与前人及其同时代人有何不同,不能不注意“建 <br>国前”、“天津”、“地上”这些时空因素。 <br>  <br>  马三立的表演风格究竟为何呢?我认为它主要表现为以下三个相互关联的特点: <br>  <br>  一、下层小市民心理的剖析者。 <br>  <br>  马三立的艺术风格形成的年代(三十、四十年代),天津观众依着社会地位、经济条 <br>件以及兴趣、爱好的不同,分别集中在不同档次的演出场所欣赏曲艺。位于租界繁华地区 <br>的小梨园、大观园、新世界、中原游艺场,观众主要为那些服务于金融业、商业、文化教 <br>育界、新闻出版界、政府机关,交通邮电部门的职员、教员、编辑、记者,前肖的王公贵 <br>族、下野的军阀政客及其子弟,以及中小商人与资本家。小商人、小职员等中层市民则集 <br>中在天睛、宝和轩、群英、玉壶春等杂耍园。至于鸟市、南市、六合市场、地道外、谦德 <br>庄、北开等明地,则系工人和那么做小买卖的、扛大个儿的、蹬三轮的城市贫民所消遣解 <br>闷的地方。沈鼓年先生在《少年游》一文中说:“我的父兄一辈多是不大不小的商人,都 <br>是天晴至小梨园的杂耍听众。南市、鸟市、地道外的相声、时调棚子、落子馆儿,他们是 <br>裹足不前的,说是有碍身分”(载《曲艺艺术论丛》第7辑)。 <br>  <br>  马三立长期撂地,观众主要是下层市民,因而,他的表演不能不适应这些观众的审美 <br>要求,他的艺术风格也不能不受这些观众的欣赏趣味的影响。 <br>  <br>  他所表演的相声,多是反映世俗生活的。比如反映小市民幻想发财致富的《开粥厂》 <br>、《白事会》、《卖五器》、《暗八扇》,表现小市民不懂装懂的《迎春曲》、《练气功 <br>》、《黄鹤楼》、《画扇画》,讽刺小市民占小便宜的《拣行》、《吃元宵》、《似曾相 <br>识的人》,反映小市民世俗心理的《偏方》、《起名字的艺术》、《今晚十点钟开始》… <br>…他将目光集中在形形色色的市民特别是下层市民身上,分析,解剖,或嘲讽,或调侃。 <br>即便是“大成至圣先师”孔老夫子,经他演来,也变成了一位典型的下层市民。他落魄陈 <br>蔡,想吃元宵,可兜里只剩下一文钱。他灵机一动,将元宵店“一文钱一个”的招牌改为 <br>“一文钱十个”。元宵少,吃不饱,就光喝汤:“这汤沾沾糊糊,甜唧唧,跟 尤 茶差不 <br>多”。他先是品滋味,后又三次要求“再来两碗”,“来两大碗汤,大碗凉得快”。付钱 <br>时,指着招牌耍赖:“是你们错了,不是我们蒙嘴吃!”卖元宵的自认倒霉之后,他又自 <br>鸣得意地显摆:“告诉你,是我孔圣人笔下留情,十字头上再添一撇儿,我吃你一千个! <br>”看,这位孔圣人一言一语,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不都带有典型的小市民色彩吗? <br>《似曾相识的人》中的那位曲艺团长,身上充满了小私有者的积习。马三立通过二度创造 <br>,将这位身居领导岗位的小市民演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br>  <br>  在下层市民的审美情趣影响下,马三立善于发现生活中那些充满世俗情趣的笑料。比 <br>如他“纂弄”的垫话《找糖块儿》:“我说具笑话,这是个真事儿。这一天,电影院里正 <br>放彩色故事片,咱也甭提什么片子,反正已经开演了,观众都看得入了神,忽然,有一位 <br>老大爷从座位上蹲下去用手直往地下摸,正好摸到旁边观众的一只脚。人家不知道怎么回 <br>事:‘大爷,您找嘛?’‘找从我嘴里掉的糖块儿。’‘掉地下了,那还要它干嘛?’‘ <br>不行啊,我那假牙还在上边呢!’”类似笑料,还有不少。它们教师打有鲜明的马三立的 <br>印记。其他相声作者与演员,注意这些笑料的不多。 <br>  <br>  马三立对小市民的剖析有时十分准确,十分深刻,在《开粥厂》中,他“纂弄”了这 <br>么一个包袱: <br>  <br>  马 善嘛!我睡觉的床上发是有个臭虫,这该怎么办? <br>  <br>  乙 捻死! <br>  <br>  马 太损啦,那也是个性命,我马善人绝对不能这么做。 <br>  <br>  乙 您可真是善人哪! <br>  <br>  马 甭说是臭虫,就是找我身上翻出个大虱子来,这应当怎么样? <br>  <br>  乙 挤死! <br>  <br>  马 又损啦!那也是个性命啊。 <br>  <br>  乙 把它扔地下? <br>  <br>  马 扔地下就饿死啦! <br>  <br>  乙 那怎么办呢? <br>  <br>  马 不论看见谁,往他脖子上一搁,嘿!善嘛。 <br>  <br>  生动而深刻地揭示了小市民既虚伪又损人利己的恶劣品质。 <br>  <br>  总之,马三立对小市民生活的反映大多是真实的,对小市民心理的解剖大多也是准确 <br>的,具有较高的美学价值。不过,由于他长期生活在市民当中,耳濡目染,不能不受其审 <br>美情趣的影响,因之,毋良讳言,他的笑料,有时格调不那么高。 <br>  <br>  二、滑稽中见幽默。 <br>  <br>  这里,首先有必要说一下,滑稽是喜剧美的一种形态,是美,不是丑。否则,绝大多 <br>数相声节目以及上海滑稽戏就没有生存的必要了。 <br>  <br>  其次,还必须指出,相声喜剧美的主要形态是滑稽而不是幽默。二者的一个重要区别 <br>是:滑稽显而幽默隐。滑稽往往可以一眼看透而引起捧腹大笑,幽默却需要发掘,需要沉 <br>思。马克·吐温在谈及幽默故事与滑稽故事的区别时说:幽默故事要轻声细语的讲出,滑 <br>稽故事则应象炸弹那样迸发出来,话音刚落更会引起哄堂大笑(马克·吐温《讲故事的艺 <br>术》,载《幽默理论在当代世界》一书。新疆人民出版社1987年出版)。相互交织, <br>相互影响,相互融合,从而形成了鲜明的天津人性格:粗犷、豪放。反映在曲艺欣赏上, <br>就是喜欢火爆的节目。1947年7月,高扬撰言语分析“平津杂曲之不同”时说:“鼓 <br>曲在天津,最大的现象是火炽,无论大鼓、相声、杂技等都染有一种豪放气质,正如当年 <br>河东、水西、关上、关下的杂霸地的狂奔。武大鼓当然不用来说,即如文质儒雅的梅花调 <br>,在天津也多是唱出了一种强烈的声音。相声杂技当然是流入豪壮的地步。虽然唱者、练 <br>者同是一人。而他们在表演曲艺上也多是因为地域上的不同而所表演的也不同,象白云鹏 <br>、小彩舞、花小宝、侯宝林等,最为清晰,在天津是放得开,而在北平则多拘谨,这也许 <br>是听者的哲欣赏关系,而北平的角色,那种文绉绉的气息,颇令人生出一种不快的感觉。 <br>”天津观众“在兴致豪爽时,可以喊一声好!”而北平观众“无论唱得如何精彩,台下只 <br>报以掌声,而无人肯喊。这种不同,充分反映出平津两地人民气质之差异。”以相声来说 <br>,离开滑稽,是难以达到“豪壮”的效果的,必然令天津观众“生出一种不快的感觉”( <br>见1947年7月6日《民国日报》。 <br>  <br>  马三立较好地继承了相声的滑稽特色,而且有自己的发展创造: <br>  <br>  1、他有意识地利用自己的长相和姓名抓哏。 <br>  <br>  他身材细长,挺瘦,建国前有“牙签”的绰号,上台就能将观众的“神儿”拢住。因 <br>而,有人这么评论他:“相貌清奇,先占三分便宜”(见1948年11月23日《新民 <br>日报》)。马三立意识到这一点,常以自己的长相组织包袱,比如:在《相面》中,他说 <br>:“总觉乎着长得这模样儿怪对不住你们各位的。”他还常常调侃自己的名字: <br>  <br>  乙 ……那你这马三立怎么讲? <br>  <br>  马 马剩下三条腿,对付着还立得住。 <br>  <br>  2、在真实可信地表现人物的同时,追求荒诞离奇的手法。 <br>  <br>  传统相声中那些怪诞的节目,他演来得心应手,并且往往加大离奇的幅度。比如在《 <br>开粥厂》中,他这么夸张“黄土马家”的富有:“由北京往北,只要瞧见黄土地,那就是 <br>我们家的地。”“我那花园有60多个小白塔。”“最矮最小的那个,也跟天津中原公司 <br>差不多。”在《卖挂票》中,他加深了“挂票”的荒诞程度,买了“挂票”的观众被挂在 <br>墙上后: <br>  <br>  马 哟哟,不行! <br>  <br>  乙 怎么不行呀? <br>  <br>  马 在上头打转呀, <br>  <br>  乙 那怎么办呢? <br>  <br>  马 “在我脚上再给加道绳子吧!” <br>  <br>  乙 你说这叫受什么罪呀! <br>  <br>  马 “再加道绳子呀,您得再加一毛二。”“行!我给两毛四都行。” <br>  <br>  他所“纂弄”的新段子,大多十分怪诞:给人寄信,将寄信人的地址写到了信封的左 <br>上方(《给老热写信》);帮人上火车,把送行的搭上了车(《送人上火车》);厕所干 <br>干净净,一中苍蝇也没有,都消灭了?不,“这不是到中午十二点了嘛,都奔食堂了!” <br>(《查卫生》) <br>  <br>  3、他常以滑稽可笑的小市民形象出现于舞台之上。 <br>  <br>  喜剧表演艺术家往往都有自己独特的舞台形象,卓别林的舞台形象是一个被侮辱被损 <br>害的流浪汉,侯宝林的舞台形象是一个睿智文雅而幽默的学者……马三立的舞台形象则是 <br>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市民。同时,他以小市民知心人的面目出现,与他的观众聊天,谈心, <br>调侃,逗笑。他还常常进入角色,而且经常不“跳出来”,象《开粥厂》中的马善人,《 <br>卖挂票》中的马洗澡,《似曾相识的人》中的曲艺团团长,《黄鹤楼》中的不会装会者… <br>…这些人物,无一不是小市民。马三立以自嘲的方式,暴露他们的灵魂,分析他们的心理 <br>,对他们进行嘲讽与鞭挞,由于以角色的面目出现,由于以挖苦、嘲弄自己的方式制造笑 <br>料,效果十分滑稽。这些人物,经马三立演来,虽然身份各异,性格有别,但又都与马三 <br>立的舞台形象融为一体,成为类似于卓别林的流浪汉、石国庆的王木犊那样的一系列喜剧 <br>故事的主人公。 <br>  <br>   4、于滑稽中见幽默。 <br>  <br>  同小蘑菇、郭荣起等也以滑稽见长的天津的相声表演艺术家相比,马三立的滑稽有自 <br>己的特色,即往往于滑稽中见幽默。我国的喜剧美学界一般这样认为:幽默是一种内在的 <br>机智与诙谐的才华,是一种能够轻松地再现审美客体喜剧性的能力:是审美客体由于理性 <br>的倒错而产生的某种使人经过回味、咀嚼而发笑的滋味或情境。马三立的幽默,具体表现 <br>为:第一,他能够轻松地再现市民的滑稽特征。前面说了,他善于发现并“纂弄”生活中 <br>那些充满市民情趣的笑料,此处就不再罗唆了。第二,他将不少滑稽包袱改为幽默包袱。 <br>比如《画扇面》的底,一般都这么演:那位不会装会的“余大闲”给人画扇面,柳树枝加 <br>“知了”没画像,就画干枝梅:可干枝梅又没画好, <br>  <br>  乙 这怎么办? <br>  <br>  甲 “没关系,咱画别的,墨菊爱不爱?” <br>  <br>  乙 又问你。 <br>  <br>  甲 “我不告诉过您吗?您画什么我都爱。”“那就画墨菊啦!拿墨往上一盖,一点 <br>儿也看不出来。”过了几天又见面,他还不提这事,我就说:“您那墨菊画好了吗?” <br>  <br>  乙 画好了吗? <br>  <br>  甲 “没有,我给你改了个黑扇面。” <br>  <br>  乙 全涂黑了啊?! <br>  <br>  表现了余大闲的尴尬,不好意思。马三立的演法与众不同: <br>  <br>  马 ……“您那墨菊还是画不像吧?”“没关系,咱画别的。” <br>  <br>  乙 画什么呢? <br>  <br>  马 “黑扇面你爱不爱?” <br>  <br>  乙 啊?! <br>  <br>  余大闲不但不尴尬,而且架子不倒,继续附庸风雅——而这,却是需要一定的思索才 <br>能得出的结论。第三,他创作了一些精巧、细腻、委碗、含蓄的节目。一包解痒的药,被 <br>一层又一层的纸包裹着,剥到最后,却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挠挠”(《挠挠 <br>》)。一位自我标榜是歌唱家的人,应观众欢迎唱迎春曲,他又练声,又给观众讲解声乐 <br>常识,可等其放声一唱,却是“有打灯笼的走出来哟,没打灯笼的抱小孩儿哟”(《迎春 <br>曲》)……不仅令人解颐,而且耐人咀嚼。 <br>  <br>  三、本色。 <br>  <br>  马三立不擅柳话,不擅倒口,而以说见长。他在语言上最明显的特色就是本色。所谓 <br>本色,乃指本然之色。本来面目。它原系前人评诗的一种标准,在明清的戏曲理论中,指 <br>曲文质朴自然、接近生活语言而少用典故或骈俪语词的修辞方法和风格。 <br>  <br>  马三立之本色,首先表现为语言自然。他的语言非常口语化,没有一点儿舞台腔,从 <br>不高台教化,摆专家,教授架子。他往往采取聊天的方式,亲切,松驰,自然,从不大喊 <br>大叫,声音低得象平常讲话,却能吸引观众的注意,拢住他们的“神儿”。他擅长贯口, <br>《开粥厂》、《暗八扇》、《卖五器》、《绕口令》等皆是他的代表作,几百字乃至一两 <br>千字的大段贯口,诵来不但顿挫得当,而且清晰自然。其次,表现在包袱的铺垫与抖上。 <br>他的包袱,每一个都像现抓、现想起来的,新鲜,生动,随机应变,灵活自如。铺垫细致 <br>充分。他特别善于使观众在不知不觉、似信非信中协助他抖包袱。抖的时候,往往若不经 <br>意,尺寸之准确,火候之老到,令人击节叹绝。1947年就有人这样评论他:“ 告感?<br>语,时生脱颖之句”(见1948年11月23日《新民日报》)。 <br>  <br>  不过,因为他的本色基本形成于建国前天津的地上,以下层市民为主要对象,所以, <br>存在一些不足,比如:有语病,较罗唆。 <br>  <br>  以上三个特色,即下层小市民心理的剖析者、滑稽中见幽默、本色,相辅相成,融为 <br>一体,形成了马三立区别于其他相声演员的独特风格,成为马三立之所以是马三立的艺术 <br>标志。这就是我对马三立艺术风格的一点不成熟的看法,还希望专家和读者指正。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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