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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水变是为了出水,出生仿佛便是为了死亡那一刻。有些时候,径自的看着这个世界,或美或丑,均是一人一个模样,事事非非,总是说不清。独自挥霍了几个月的光阴,迭踏的声响一晃而过,转眼间这时日便近了,哑然失笑。朋友们走了一个又一个,多少的风华,多少的凄凉,很多人那些生命中曾出现的人,变消失了。哪怕在亘古久远的时空,人与命运的对抗便存在,然而时光的洪流总是无情而又令人绝望的。奥克他维奥·帕斯这样写到:
常常对你说再见
就像河水对河岸
那是一种无休无止的再见
我很想对这些东西 昨天的回忆
说再见
却害怕他们醒来
对我说再见
很多的时候,我会怀念起一些容颜,一些笑脸来。想起曾经阳光的味道,那些不新鲜的几百年前的太阳发出的光芒,照在身上,春天的时候暖暖的。在田野里,味蕾总是被泥土与小麦混合的清香打动。很多逝去的故事,我并不是故意去遗忘去伤害,只是很多的事情不可勉强。还有那些下雨的时候,总会有雨落的心情,就像白天和黑夜,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相差,便注定了故事悲惨的结局。生命不同反响,我已经很释然了,那个我曾今在乎的谁,一定要幸福。
一再的删除,一再的重新开始。事事非非之间,我已经不在乎失去了多少得到了多少。生命的体验大抵便在于此,不美化与留恋过去的一起,耗费多少的生命都无所谓,只要我曾经经历过这些饱满的岁月,哭过笑过的岁月。许多个深夜,有月光,我到户外散步。我心静如水,听到蝉的鸣叫,叶的声响。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听到自己对自己的否定,探究,删除与抛弃。反反复复,无法停止,以至于到现在,似乎没有一个完美的故事。这似乎有些残忍,因为流年易逝,今天的我正在老去,明天的我依然在老去,时间使得逝去的物体无法反复,可是:那又怎样?
生命是有限的,但是却总是可以挥霍的。而每一次的挥霍总是一场裂变,让这空乏的宇宙,单薄的人世间多一丝生机。曾经读到吉普赛人的一段歌谣,真是很好,他们唱到:时间是用来流浪的,肉体是用来享乐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心灵是用来歌唱的。而我的歌谣,反反复复总是那么一句,反复咏叹,我觉得,好美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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