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扎西拉姆 于 8.8.2011 16:1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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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皈依上师
阿宗白洛仁波切第一次来深圳是在1996年。那时我虽已归依佛门,但对密宗却知之甚少。一天深圳的一位朋友来电话说:“这里来了一位佛爷,你想见不?”仔细询问后,才知道是来了一位西藏的活佛——就是我现在的根本上师阿宗白洛仁波切。
我第一次见到仁波切时,仁波切正在给几位弟子授归依。那时仁波切一句汉语也不会说,由央金当翻译。只听央金翻译道:“我们不只是为自己归依,而是要为一切六道众生归依。我们不但归依佛、法、僧三宝,还要归依上师、本尊……”当时我虽然不太听得明白,但第六感告诉我:“这就是我的根本上师!”我归依了仁波切。仁波切当即给我起了法名,并说:“莲花生大师的名字是白玛,我的名字是白玛,你的名字也是白玛。”
第二天傍晚,我陪同仁波切外出时遇到了一位弯腰驼背、蓬头垢面、肮脏不堪的老乞丐,仁波切一面示意侍者布施(侍者给了20元人民币),一面用右手抚摸着乞丐的头,念了很长的一段经文为他加持,怜悯之情溢于言表。看到这一切,我既感动又惭愧。如果是我自己遇到这位乞丐,我会布施他几枚硬币,但是让我去摸他的头是绝对不可能的。是仁波切的行为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大慈大悲,同时也使我看清了在自己干净外表掩饰下的内心的污垢。我从内心深处对仁波切生起极大的敬信,并发愿生生世世做仁波切的弟子,如说修行,直至成佛。
白玛卓嘎
2,上师在藏地弘法
2005年六七月间,仁波切去西藏弘法。随行弟子几十人,其中活佛、堪布近十人,其他都是出家的僧尼,只有我一人是在家弟子。
一路上藏民们蜂拥而来,有时几百人,有时上千人。他们在仁波切经过的道路两边燃起一堆堆的艾蒿、柏树枝等有香味的植物,做烟供迎接仁波切的到来。仁波切往往就在路边的草地上给大家传法。
七月十六日,仁波切在林芝地区巴松措的大草原上为数百藏民传破瓦,当场有彭措、迪青央仲、丁青等三人灵魂出窍,同时天空出现了环形彩虹。此时正是旅游旺季,草地边的公路上来往车辆很多。游客行人见此瑞相纷纷停车观望,陆陆续续来了近百名游客。不少人当场归依了仁波切,其中包括甘肃的陈局长及北京援藏的张医生等人。仁波切给大家起了法名,大家给仁波切献上了供养。仁波切慈祥地说:“你们出门在外,到处都要花钱。要吃饭、要住宿、要买车票,没有钱怎么行呢。我不需要钱,我有钱。你们把钱留给自己用吧。”大家说什么也不肯要,最后仁波切说:“这样吧,你们供养的钱我一人收十元,其余的钱你们一定要拿回去。”
看着眼前的场面,联想到一路上仁波切多次布施贫苦臧民的情景,对仁波切的无比崇敬由衷而生。最最敬爱的仁波切啊,您才是真正的大慈大悲的大菩萨!
白玛卓嘎
3,跟上师一起过新年
2005年的春节正好又是藏历新年,我有幸在成都精舍与仁波切一起过这双重佳节。除夕夜,仁波切没有看春节晚会的电视节目,也没有休息,而是与往常一样地工作着。晚上十点左右,仁波切叫我到他的房间去,我与平时一样跪在仁波切的床前。仁波切拉着我的手说:“白玛卓嘎,过年啦,祝你新年快乐!吉祥如意!扎西德勒!”随后把一个利是封放到了我的手中。我已年过花甲,已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拿过压岁钱了。现在身为藏民的仁波切按汉族的习俗像慈父般地给我压岁钱,怎不让我热泪盈眶!我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仁波切!仁波切!至尊大恩上师仁波切!!您是我永世的根本上师。我誓愿生生世世做您的弟子;即使证悟以后,我也一定乘愿再来,以仁波切的大愿为自己的大愿,协助仁波切弘法利生!”
白玛卓嘎
4,仁波切的伙食
2005年七月下旬,我随仁波切到了热克更庆寺。28日起大家开始到山上去搭帐篷准备耍坝子。30日寺庙的喇嘛们开始演格萨尔王。我与汉族阿尼格萨拉姆住一个帐篷。寺庙的管家阿尼给我们拿来粮食和蔬菜(菜是从很远的地方买来的,平时没有)让我们自己烧饭吃。我们烧菜时,将菜心单独炒了给仁波切送去,一连两天,仁波切一口菜也不吃。第三天我们将菜心菜叶一起烧了给仁波切送去一小碗,仁波切吃完了,还让贡桑曲珍(仁波切的大管家)再来盛。格萨拉姆很困惑:“今天的菜究竟好在什么地方呢?”对这个问题我心里是有答案的。
记得2004年在更庆寺时,我有空就去给仁波切做饭。那时仁波切收养的孤儿四朗江村兄弟二人与贡桑曲珍一起住在仁波切的厨房里。我每次炒好菜给仁波切送去,仁波切都要拨一大半给他们小兄弟俩。仁波切说:“我不需要吃,给他们吃,他们要长身体。”
2005年仁波切在成都时,有一天我给仁波切做了鲜蘑菇炒木耳,仁波切不肯吃。仁波切对我说:“我是出家人,是比丘,不能吃这么好的东西,否则业障会很大。”
仁波切自幼素食,平时一日三餐经常是辣椒盐水就糌粑,很少吃菜。就在2005年更庆寺耍坝子期间,我请求仁波切吃点有营养的食品,仁波切说:“我是喇嘛,不能贪吃,我一天只能花三元钱伙食费。”我泪流满面地祈求仁波切为了一切众生而保重身体。仁波切拉着我的手笑着说:“白玛卓嘎,没问题的。你看我不是很好吗?”
从那天起,每当我端起饭碗便觉惭愧:仁波切一天只花三元钱的伙食费,我呢?
白玛卓嘎
5,蚊子咬我怎么办?
2005年7月21日,我随仁波切一行去了林芝地区的世界柏树王园。园中有一棵2600年前栽种的50米高的老柏树——世界柏树王。仁波切一路唱念“大加持云”进入园中,对老柏树恭敬有加,右绕三匝,并念经加持。在场的很多游客都归依了仁波切,其中包括深圳蛇口的金、叶二位师兄。
离开柏树王园后,我们继续赶路。林芝地区山多环形,江水环绕,苍松翠柏,蓝天白云,风和日丽。人在诗中走,水在画中流。突然在这如诗画卷上出现了一道彩虹,从对面的山坡一直挂到仁波切的车上。汽车在环形的山路上行驶着,彩虹也跟随着汽车慢慢旋转,就好像是一条五彩丝带在仁波切的汽车上拴了半个多小时。
后来我们经过一片松竹共生的山坡,仁波切下车考察树木及土壤情况。近几年来,仁波切一直在操心着寺庙周围山地的植树问题,并进行过多方的咨询与考察。林芝地区的森林覆盖率很高。仁波切说:“我希望寺庙周围的山也是这样的,一年四季都是绿色的。”大家正在看竹子时,我发现仁波切半举着左手不说也不动。走近一看,只见一只约1.5厘米长的大牛虻正叮在仁波切的手腕上吸血呢。仁波切示意我不要说话,怕惊着它。临上车时我看见仁波切的左手腕上有三处出血点,下方各有一红豆大的凝血。我马上给仁波切送去消毒湿纸巾,仁波切笑着说:“没有关系的,白玛卓嘎。它肚子饿嘛,给它吃一点点。我个子大,血多多的有,不怕的。”
大慈大悲的仁波切啊,时时刻刻利益一切众生的仁波切!愿您的血不但喂饱了牛虻等生灵的肚子,更使它们因得到从您的菩提心内流出来的甘露的加持而能早日脱离轮回苦海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所有的在谈到不杀生时,问不知“蚊子咬我怎么办?”的金刚兄弟姐妹们啊,现在知道答案了吗?
白玛卓嘎
6,成都闻法
时间过得真快,2005年五一去成都参加法会到现在都快一年了,但听闻上师传授大圆满前行法的情境仍历历在目,闻法时的喜悦、和全国的金刚道友们相处的快乐似乎还在心头。
平日里大家为了工作和生活忙忙碌碌,五一是个长假期,于是各地的弟子就祈请上师能为大家详细讲授大圆满隆钦心髓前行法,上师欣然同意。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也就早早地开始做准备了。
听说仁波切四月三十号就能到成都,为了早日见到上师,我和另外的师兄二十九号下午就迫不急待地赶到了成都。想想明天就能见到上师了,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三十号一天过去了,上师没到成都,心里不免着急,一打听,听说上师要晚一天才能到。
三十一号晚上很晚了,上师还是没到,再一打听,说大雪封山,路上不好走,上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当时我们在成都已热的穿短袖衫了。
五月一号,我们伸长脖子望了一整天,到晚上七点多钟时,不知谁叫了一声仁波切到了,大家激动地赶紧到佛堂恭迎上师。上师下车后直接到佛堂,水没喝、汗没擦就开始给大家做开示,大家请上师休息一会再讲,但上师说:见到大家非常高兴,而且今天是一号,是个好的缘起。就这样上师不顾一路长途跋涉的辛劳,给我们做了大加持,接着又开示了半个多小时。当时有师兄见到瑞像纷呈,非常殊胜。
一连七天的法会,上师每天都要给我们讲几个小时的法,集中开示完了后,上师又单独接见一对一求法的弟子,或为弟子们解答疑难问题,每天都只能休息几个小时!
一天我们听说仁波切身体不舒服,可能是太累加上食物不洁净引起的,但白天仁波切还是照常给我们讲法。晚上有几个师兄在佛堂打坐,我也坐在佛堂,心中默默地为上师祈祷,祈祷上师身体能够快点好,希望病的是自己而不是上师。我心里正这样想着,胡师兄走到佛堂里对我们几个人讲:“上师让我转告大家,他的身体已经好了,请大家放心。”我心里明白,无所不知的上师他是不愿意弟子们为他有一点点的担忧!
后来我才知道,上师原计划四月三十号能赶到成都,可是遇上大雪封山,根本就没有办法开车,为了早日赶到成都为我们讲法,上师在海拔三、四千米的冰天雪地里,骑马走了三天。那么高的海拔高度,空气稀薄,天寒地冻,可能我们想像一下就望而生畏了,更何况去翻山越岭!可上师为了让我等无明愚痴的众生能够听闻佛法、离苦得乐,在雪地里骑了三天马!每次想到这里,我的眼泪都不争气地流出来。记得当时有弟子说:“仁波切从寺庙里出来一路上辛苦了!”仁波切笑笑说:“我的不辛苦,你们的辛苦了,我快快地就出来了。”其实大家都知道,从更庆寺里出来,开车都要颠簸一个星期才能到成都!
这就是我们敬爱的上师!
记得上师说过好几次:“我最高兴的时候就是讲法的时候!”是啊,上师总是以佛之知见示吾众生,我等又怎么能够不发广大菩提心愿,精进地闻思修行呢?
7,上师湖北行
上师、吉美活佛一行五人于3月20日下午离开武汉,开始了他们新的弘法旅程。从忙碌中松懈下来,一个呆着的时候,突然是那么地想念上师,想念吉美活佛、洛嘎、翻译等。他们的音容笑貌栩栩如生地在眼前显现,不由得泪水溢出眼眶。
上师从十五号到武汉,直到二十号离开,上师就不停地在开示、灌顶、传法。本来在武汉想让上师好好地休息一下的,可一到酒店,吉美活佛就不停地问:“要不要传法,要不要灌顶?”上师也善巧方便地引导那些只是抱着好奇心来看藏地大活佛的人们,并不失时机地把他们引入佛门,最后把宴请的一场素宴做了一次会供。
上师时时刻刻想着如何弘法利生。在短短的五天里,上师到了武汉、咸宁、仙桃三个地方。有好几百弟子皈依,并发心修持佛法。
上师在仙桃带领弟子们放生、做会供,让这里与藏传佛教少有接触人们与上师结下了深厚的佛缘,并对上师生起无比信心。
上师在仙桃灌文殊菩萨顶时,佛堂内挤满了大人小孩。上师给这些孩子们授了皈依,在他们幼小的心里种下了佛法的种子。
上师是那么地辛苦、忙碌。以至于每次看到上师房间外很多求法、求事的人时,心里都是矛盾的。即希望他们的心愿能满足,圆满世间法,又怕上师太过于劳累,希望上师能多休息一下。
今天看到了上师仙桃之行的光盘,看到了上师的笑脸,听到了上师的声音,一下子把我又带回到上师在仙桃的日子里了。那几天是多么幸福啊!
真心地祈祷上师每年都来湖北,到湖北更多的地方去讲经说法,让更多的人接触到佛法,见到我们的大恩上师----阿宗白洛仁波切。
弟子:桑登娥母
2006.4.5
8,上师在上海
2006年3月10日上午,一位来自九华山的尼姑赶到上海一居士家中,为阿宗白洛法王送行。她提来三袋在外面摊点上买来的蛋糕、烧饼等食品供养法王及随行人员。法王很高兴地加持了食品,并请在场的所有人一起享用。接着尼姑又拿出一盒精制的礼品来供养法王,法王将礼品接过来做了加持,又送还给尼姑,尼姑执意不肯收。法王说:你是一个出家人,我不能受你太多供养,你的心意我接受了。法王又拿着手中正在吃的糌粑说:我每顿吃这个,一元钱就够了。
到今年三月,白洛法王是第四次来上海了,每次都是行色匆匆,在上海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里,从没有去那条街道逛逛。他所有的一言一行都不离佛法,没有任何闲言,是那样自然而又自在。
艾明霞
2006.3.24
9,在北京皈依上师的经历(阙尘)
12月11日:
傍晚六点打开手机,看到尊智措母师兄和北京申师兄的短信告之当晚上师要乘机从成都飞到北京,一看短信是上午九点就发过来了,马上就慌了手脚,这要是错过了机缘耽误了大事,那肯定会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请示过尊师兄和申师兄后,马上打车直奔首都机场,到达机场航站楼后,因北京当晚降温下雾的天气原因,申师兄电话通知我上师的班机改降太原第二天早上抵京。当时的心情是既紧张不安,又热切渴盼。回到学校后,自己沉不住气,到夜里十二点还在非常讨人嫌的一遍一遍问申师兄上师的行程安排,扰的申师兄也不得休息,现在想来甚是惭愧,申师兄为做好迎接上师得工作已经很忙很累,我还一个劲的添乱,还望师兄海涵啊。
当晚碾转反侧,一夜未眠。
12月12日:
一早醒来,我与内人直奔雍和宫请哈达,买鲜花,然后赶到申师兄通知的上师下榻的地方王府井南京大酒店恭候上师。下午一点去北京西站接母亲,母亲从老家匆匆赶来就为能拜见上师的,她一直发心能皈依上师的。母亲说家里的佛龛上供的上师的一张模糊的照片竟一天比一天清晰,母亲甚至能描述出上师法相的许多细节,今天正好验证一下。真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我们就在王府井等申师兄安排我们拜见上师的通知。因一时没有上师的消息,中间我们三进鲜花店,两次将不新鲜的花换掉。心中一遍一遍的祈求上师能慈悲见我们一面。
等待的过程焦急而漫长。
下午六点半,申师兄终于通知我们晚上九点半去酒店拜见上师。
12月12日晚九点二十:
到了酒店门口 ,马上要见到上师了,心里是说不出的紧张,感觉都有些手足无措。
正当我们在酒店一楼的大厅等申师兄电话时,我内人说了一句“看!”,一扭身,三位僧人从外面飘然进入大堂中心,中间一位身材高大、法相庄严的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上师吗!与从照片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自己顿然一愣,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要不是旁人的提醒真不知道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只知道跟着大家向上师献哈达、献鲜花,随着大家跟着上师上电梯来到房间,向上师顶礼、献供养,一切都感觉是在无意识中完成,直到现在仍感觉像是在做梦,如果真是梦那就让这个幸福的梦永远也不要醒来。
在上师的房间我们一一向上师礼拜,上师和我们谈话总是带着慈祥的微笑,让人感到很亲切很温暖,一点也不像先前想象的那样严厉可怕不敢接近。上师带我们念皈依文,为我们每个求法的弟子加持,赐法名。在见到上师前,一个叫阿平的师兄说上师可以在瞬间为同时求法的几百位弟子各起一个各自不同又完全适合本人的法名。真是这样!上师很自然轻松的为我们在场的每一位弟子起了契合每个人的法名。阿平师兄在旁边作记录,把藏文名的写法、发音、和含义都写给每个人。上师赐我的法名叫香秋多杰,汉语的含义是菩提金刚,阿平师兄说这是个很好很好的名字,自己虽不太懂,只知道名字里饱含着上师无限的祝福和无上的密意,自己心中万分欢喜,上师赐法名给我意味着自己新的生命的开始。
一个法名普贤也是头一次来拜见上师的师兄,在皈依时,上师竟然知道她没来之前说的话和发的愿。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在上师带领我们念皈依文时,本来刚刚从外面进来身上的寒意未去,但一听到上师念颂的声音,自己胸中感觉像有个太阳突然燃烧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力量顿然涌向全身每个毛孔。这就是加持的感觉吧,那种神奇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表。
上师传法时,我心里想:这是普贤王如来,一切诸佛总集,一切众生的根本福田!
上师在向我们开示过后,赐我们每个人甘露丸,还有经过上师加持的水果。上师赐了我三颗大大的圆提子,我眼都没眨连皮带籽就全都吞进肚里,上师应该不会笑话我这个傻弟子的狼狈吧。
我内人有十几年久治不愈的顽疾,乞求上师给看看,上师在法座上双眼一顿,我想应该是在定境中观吧,阿平师兄说上师行走座卧时时在定,真是这样呀。之后,上师说“来!”,然后摸着我内人的头念了一段咒,说“好了!”,在一旁的一个师兄小声给我说肯定没问题,上师说能好就一定能好,上师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我相信!
上师连日奔波十分辛苦,阿平师兄说上师每天要工作二十二个小时,真是难以想象。到了北京没得到一点点休息,还亲自带 领我们做仪规给我们传法。实在太亏欠上师了!
为了让上师早点休息,我们向上师道别,最后我向上师发愿:愿生生世世生在上师身旁,上师开心的用汉语说“一定!”,还做了一个坚定的手势,我也坚定的回答“一定!”。
临走,许多师兄早已是涕泪交流,我的心境平静而欣喜,若找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弘一大师的那四个字“悲欣交集”。
这一切殊圣难得得机缘,首先要感谢尊智措母师兄、申师兄、赐我法要的净音师兄还有不辞辛劳为我们作讲解的阿平师兄,他们与我素昧平生,却与我无私的鼎力相助,没有他们自己还不知道多少生多少世要在沉沦黑暗中过去,他们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让我不再是在黑暗的旷野中迷茫挣扎的流浪儿,让未来的道路在一片光明中找到了方向。如此恩德,千生万世报答不尽!
尊智措母师兄、阿平师兄都说金刚兄弟是最亲的!是的,我深深感受到了!
在离开王府井,告别了列位师兄,送走了母亲之后。自己慢慢静下心来时,不知为何自己禁不住热泪涌出,大哭一场。自己这么多缺点,这么不好,上师都如此慈悲的不曾舍弃我,这么多金刚兄弟帮助我。自己得到的太多,付出的太少!
一切都已结束,一切又都刚刚开始。
写下这些,就是想以身为证,让更多的有缘兄弟看到,我们的上师是一位真正的大成就者,与诸佛一如无二!
弟子顶礼上师足下!
2006年12月18日
节选自法王网站http://www.dymxs.com/sung_list.asp?Pag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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