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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鼓”与西藏喇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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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0.2011 19:36: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阿姐鼓”与西藏喇嘛教

“阿姐鼓”是人皮鼓。在西藏,只有圣洁女人的人皮才可以制作鼓皮……包含了西藏人心目中希冀的的一切。死并不可怕,它如同诞生,是回归。是轮回,生与死平,等,幸福吉祥最重要。“天边传来阵阵……可怕的人皮鼓,鼓声虽美,蹦出的不是音符,而是人的呼喊……

《阿姐鼓》讲述了一个孤独的小姑娘失去了相依相伴的哑巴阿姐的故事。她不明白阿姐为什么离家,一直不明白到阿姐那么大,有一天她突然明白了,明白了也许是梦想中的幸福带走了她的阿姐,也许还将带走已长大成人的她。“阿姐鼓”并不浪漫,甚至有点血淋淋的味道。“阿姐鼓”是人皮鼓。在西藏,只有圣洁女人的人皮才可以制作鼓皮。

“嗡嘛呢叭咪哞”这六个字是藏传佛教中的六字箴言,包含了万物。包含了西藏人心目中希冀的的一切。死并不可怕,它如同诞生,是回归。是轮回,生与死平等,幸福吉祥最重要。“天边传来阵阵鼓声,那是阿姐在对我说话……”歌声和鼓声在平静与激情的对比中,表达出面对高原严酷生存环境的一切顺乎自然平和的心态。

《阿姐鼓》歌词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
玛尼堆前坐着一位老人
反反覆覆念着一句话
嗡嘛呢呗咪吽,嗡嘛呢呗咪吽
嗡嘛呢呗咪吽,嗡嘛呢呗咪吽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
天边传来阵阵鼓声
那是阿姐对我说话
嗡嘛呢呗咪吽,嗡嘛呢呗咪吽
嗡嘛呢呗咪吽,嗡嘛呢呗咪吽

嗡嘛呢呗咪吽,嗡嘛呢呗咪吽

忿怒尊或持明尊所持之法器。以两个天灵盖相背接合,两面再蒙以人皮,涂作绿色。修法中,於颂讚时,配合金刚铃杵使用。在旧西藏,达赖喇嘛的私人经堂每年不定期地举行念“咒经”,臭名昭著的监狱朗孜厦便随时提供“祭品”。这使得一些农奴的头盖骨、腿骨、整张的人皮、完整的童尸成为宗教活动场所的祭品或经加工做成男童皮小鼓、处女大腿骨号等作为祭祀用的法器。

1959年民主改革前,西藏长期处于政教合一、僧侣和贵族专政的封建农奴制社会,其黑暗、残酷比中世纪欧洲的农奴制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西藏的农奴主主要是官家、贵族和寺院上层僧侣三大领主。他们不到西藏人口的5%,却占有西藏的全部耕地、牧场、森林、山川以及大部分牲畜。据十七世纪清朝初年统计,当时西藏实有耕地300多万克(15克相当于一公顷),其中官家占30。9%,贵族占29。6%,寺)庙和上层僧侣占39。5%。1959年民主改革前,全西藏有世袭贵族197家,大贵族25家,其中最大的贵族有七、八家,每家占有几十个庄园,几万克土地。农奴超过旧西藏人口的90%,藏语叫“差巴”(即领种份地,向农奴主支差役的人)和“堆穷”(意为冒烟的小户)。他们不占有土地,没有人身自由,都依附在某一领主的庄园中为生。此外还有占人口5%的“朗生”,他们是世代家奴,没有任何生产资料,也没有丝毫人身自由。)

农奴主占有农奴的人身,把农奴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随意支配,可以买卖、转让、赠送、抵债和交换。据史料记载,1943年,大贵族车门•罗布旺杰把100名农奴卖给了止贡地区噶珠康萨的一名僧官,每个农奴的价钱是60两藏银(约合四块银元);他还把400农奴送给功德林寺,抵了3000品藏银(约合一万银元)的债。农奴主掌握着农奴生、死、婚、嫁大权。不是同一农奴主的男女农奴结婚要缴纳“赎身费”,有的是采取男换男,女换女的交换,有的是婚嫁后,夫妻双方的领属关系不变,将来生男孩归夫方领主,生女孩归妻方领主。农奴的子女一出生,就登记入册,注定了终身为农奴的命运。

农奴主用差役和高利贷对农奴进行残酷的剥削。旧西藏的差税制度十分残酷,有载入注册籍的永久性差税,还有临时加派的差税。据不完全统计,仅噶厦(西藏地方政府)征收的差税种类就达200多种。农奴为噶厦和庄园主支的差,占农奴户劳动量的50%以上,高者可达70%至80%。据民主改革前调查,属于十四世达赖的摄政大扎的达隆绛庄园共有土地1445克,全劳力和半劳力农奴计81个,全年共支差21260天,折合劳动量为67。3人全年服劳役,即83%的农奴全年无偿地为农奴主支差服役。

农奴成年累月地辛勤劳动,却连温饱也得不到保障,经常要靠借高利贷勉强糊口。高利贷年利率一般都很高,向寺庙借钱利率为30%,借粮为20%或25%;向贵族借钱利率为20%,借粮为20%或25%。

噶厦设有几个放债机构,历代达赖喇嘛也有两个专管放债的机构。据1950年达赖的两个放债机构有关帐簿的不完全记载,共放高利贷藏银303。85万两。

高利贷利滚利,造成永远还不完的“子孙债”和以借贷人和担保人全部破产而告终的“连保债”。墨竹工卡县有一名叫次仁贡布的农奴,他的祖父曾向色拉寺借了50克(一克合14公斤)粮食,祖父、父亲和他三代人还利息达77年,总共付利息粮3000多克,可领主说他仍欠粮10万克。东嘎宗有个叫丹增的农奴,1941年借了农奴主一克青稞,到1951年,农奴主要他还600克,他只好逃亡,妻子被逼死,七岁的儿子被抓去抵债。

西藏地方统治者制定了一系列法律以维护农奴主的利益。旧西藏通行了几百年的《十三法典》和《十六法典》,将人分成三等九级,明确规定人们在法律上的地位不平等。法典规定:“勿与贤哲贵胄相争”,“下打上者、小官与大官争执者犯重罪,均应拘捕”,“不受主人约束者逮捕之”,“百姓碰撞官长者逮捕之”,“向王宫喊冤,不合体统,应逮捕鞭击之”等等。不同等级的人触犯同一刑律,其量刑标准和处置方法大不相同。杀人赔偿命价律中规定:“人有等级之分,因此命价也有高低”上等上级的人如王子、大活佛等,其命价为尸体等重的黄金;而下等下级的人如妇女、屠夫、猎户、匠人等,其命价为草绳一根。伤人赔偿律中规定:仆人使主人受伤的,应斫掉仆人的手或脚;主人打伤仆人,延医治疗即可,不给赔偿费。农奴主运用成文法或习惯法,设立监狱或私牢。地方政府有法庭、监狱,大寺庙也设法庭、监狱,领主还可在自己的庄园私设监狱。刑罚极为野蛮残酷,如剜目、割耳、断手、剁脚、抽筋、投水等。在西藏最大的寺庙之一甘赃寺就有许多手铐、脚镣、棍棒和用来剜目、抽筋等的残酷刑具。在北京民族文化宫的“西藏社会历史资料展”中,有当年被农奴主砍下的农奴肢体等许多实物和照片。

在漫长的封建农奴制社会里,西藏广大农、牧奴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受剥削,动辄遭到迫害。农奴中流传着这样的话:“能带走的只是自己的身影,能留下的只有自己的脚印。”可以说,旧西藏是世界上侵犯人权最为严重的地区之一。面对封建农奴制度的残酷统治,西藏劳动人民从未停止过反抗斗争。他们采用请愿、逃亡、抗租抗差,直至武装斗争等形式争取自己的人身权利。但是,他们的要求遭到三大领主的残酷镇压。旧西藏法律规定:“民反者均犯重法”,不但本人处死,而且家产没收,妻子为奴。五世达赖曾经发过一道谕令:“拉日孜巴的百姓听我的命令……如果你们再企图找自由,找舒服,我已授权拉日孜巴对你们施行砍手、砍脚、挖眼、打、杀”。这道谕令多次被后来的当权者重申。

要认识过去的西藏社会,就必须了解西藏的封建农奴制,对于我们这辈人来说,要认识西藏政教合一政权下的农奴制,唯一的途径就是书籍了。当然,我在七十年代中叶至八十年代中叶在西藏当教师时,也曾有机会去过江孜的一处大庄园帕拉庄园。但是从一座空空如也的庄园里很难得到切身的感受,因为,现在的许多农民的住家已超过那座庄园的规模了。可是一些为数不多的书籍,那些亲历者栩栩如生的描写,让人看了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在这里,我们摘录一些他"们的话。因为这会比我的叙述更令人信服。

法国藏学家亚历山大•达维•尼尔在她的《古老的西藏面对新生的中国》中说,旧西藏,所有农民都是终身负债的农奴,他们身上还有着苛捐杂税和沉重的徭役:“完全失去了一切人的自由,一年更比一年穷”。

在西藏,所有农民都是终身负债的农奴,在他们中间很难找到一个已经还清了债务的人。……这样一来,所有农民就自然而然地要受到高利贷的盘剥。他们不得不向地方上的豪强如宗本、某位领主的管家以及附近寺院的总管借钱、借粮)、借牲畜,这都要偿付很高的利息,偿还的至少要比实际借到的高出一倍,如果是借钱,每个月光利息就是百分之十。

难道用来年的收成就可以还清高利贷者的债吗?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还不起债,还得请求债主们让他们继续借下去,或者续借未还清的那一部分。由于拖延偿还期限,利息早已提高不知多少倍,即使得到宽限,仅有的粮食以及保存下来的其它食物,几乎从来也不够全家吃到来年收获时节。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只好再借,借口粮,借种籽……。如此下去,年复一年,永无完结,直到临死的时候也不能从债务中解脱出来。而这些债务就落到了他儿子的身上,可怜的儿子从刚一开始种田生涯起,就受到这些祖传的债务的压榨,而这些债的起源早已是遥远的过去的事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从什么时候说起。

除了直接的债务外,藏民们还有捐税方面的负担。

我旅行时身上穿的是藏袍,开口讲的是藏语……因此他们很直率地同我说话,毫无隐瞒地向我诉说着他们的痛苦与穷困,以及压在他们身上的苛捐杂税和沉重徭役。沉重的徭役还常常迫使他们在农忙时节离开田野,这些无偿的义务,实际与一切压在藏族人头上的其他重负并无区别。到处都在为官府施工,修筑道路,建造房屋等等,五花八门。所有这些繁重的劳役都压在可怜的村民身上,他们既无工资,也得不到饭食。而除了官府强制分派的工作外,农民们还得无偿地为那些手持差票的过往客人运送行李和货物,还必须为他们及其随从提供牲畜,饲料和食粮。……像所有他们的同类人一样,这些农民都是可怜的农奴,他们没有权利也根本不可能离开家乡,去寻找另外的土地和不过分苛刻的头人。他们中间有几个人也曾经逃到邻近的地区去,但最后还是被头人从新家抢出来,带回村子,吃了一顿棍棒被判罚巨额罚金。由于非常惧怕头人对其亲属施行的惩罚,那些想逃的人也不敢再逃了。因为一人逃走,所有亲属就得遭殃。头人会谴责他们没有阻拦出逃者,那么,逃跑者的兄弟、叔舅、表亲等人就会被头人抽打一顿,然后再替他偿付罚金。

西藏的民歌这样唱:“山上有没有主的野兽,山下没有没有主的人。”为什么农牧奴不能离开土地?现代人类学家梅尔文•C•戈尔茨坦、辛西娅•M•比尔通过实地研究,在他们的《今日西藏牧民——美国人眼中的西藏》指出:“西藏的制度通过把劳动力配置在这些领地上使领主大获其便”。

“拉格雅帕•伊荷强的牧民家庭拥有自己的牲畜,可按自己的意愿进行管理和处置。但是他们不能随便离开这片土地,或带着牲畜到另一个领地去,即使那里欢迎他们也不行。……拉格雅帕•伊荷强实行的这种封建式‘领地’制度在西藏的农业区也并行不悖,它确保了宗教界和贵族上层人物(以及政府本身)拥有一定的劳动力来开发他们所控制的土地。从本质上说,所有的土地都属于拉萨的西藏政府,但是几百年来,都划归贵族家族、大活佛及寺庙所有,以此作为其修缮费和维持生计的来源。由于光有土地,没有劳动力来耕作或放牧,不管是农业耕地还是牧区草地,都不能成为生活资料,因此西藏的制度通过把劳动力配属在这些领地上使领主大获其便。从本质上看,给予领主的领地与中世纪欧洲、沙俄和封建日本时代的采邑非常相似。”

大卫•麦克唐纳在他的《西藏写真》里写道,“西藏最严重的刑罚为死刑,而喇嘛复造灵魂不能转生之臆说,于是最重之死刑外,又益之以解体开颅之惨状。其最普通的刑法,凡遇死罪,能将犯人缝于皮袋之内,而掷于河中,以俟其死而下沉,皮袋在河面之上,约5分钟开始下降,后视其犹有生息,则再掷沉之,迨其已死,于是将其尸体,由皮袋取出而支解之,以四肢和躯体投之河中,随流而去……。断肢刑,用于冒犯及抗拒之确有证据者,而小贼在旷野抢劫,亦用此刑。断肢刑系将其手与足切断,四肢当切断时,务须缚紧,以免血迹之溢流……断肢之外,又有一种剜眼之凶刑,或用凹形之煨铁,置于眼内,或用滚油,或开水,倒于眼内,均足使其眼球失去视力,然后将其眼球用铁钩攫出……囚犯一人监狱,罕有能避免而生存者。即能生存,亦因种种摧残,而损失丧其本原。罪囚及嫌疑犯,常幽于潮湿、黑暗、污秽及有害于卫生之土牢中,永远不见天日。西藏官府,对于罪犯,每日只发些微之口粮不足维持其生活……。且西藏之罪犯,又间有鞭害及痛拷之刑。又制一种绞链,以锁其手足,且判定其期限,至期始开释之,以复其自由。有时亦用枷刑,配以铁锁。最重之笞刑,可以至一千鞭。甲本及高等官吏,始能实行最重之刑法。受笞打之刑者,两手分开,面孔贴地,由施笞刑之二人,各携皮鞭或柳条,以笞挞其大腿之两臀……

《十三世达赖喇嘛传》里写道,西藏的刑法是严厉的。除了罚款和监禁外,鞭笞也是常事。在审判过程中,受到鞭打的不仅是被判有罪的人,而且还有被告甚至见证人。对严重违法者,既使用颈枷也使用手铐。颈枷是戴在脖子上的一块沉重的方木块。对杀人犯和惯偷惯盗,则使用铁制脚镣。对很严重的罪,诸如谋杀、暴力抢劫、惯偷或严重的伪造罪等,则要剁手(齐手腕),割鼻,甚至挖眼睛。而挖眼睛又多半用于政治上的滔天大罪。往昔那些犯有谋杀罪的人被装进皮口袋,缝起来,给扔进河里。

受理刑事案件的地方官是一个地区的首脑,即宗本,还有庄园主(当案件只涉及他们的佃户时)。另有四名地方长官负责处理圣城及其近郊的案件。这些地)区行政长官中,有一名可以随意鞭打被告人,高兴打多少鞭就打多少鞭,高兴几时打就几时打,只要不将其打死就成。当被盗财产尚未找回之时,被告人往往被鞭打好几次,以诱使他说出被盗财产藏在什么地方。宗本所科罚金是有限度的。他除了每年一次将小部分提交政府外,其余大部分归他本人。

崔比科夫在《佛教香客在圣地西藏》里说,“偷窃所受到的惩处最为残酷,象在世界各地一样,犯这种罪的人多为居民中的穷人。在拉萨,每天都可以看到因贪图别人的财产而受到了惩罚的人,他们被割掉了手指和鼻子,更多的是弄瞎了眼睛的、从事乞讨的盲人。其次,西藏还习惯于让罪犯终生脖套圆形小木枷,脚戴镣铐,流放到边远地区和送给贵族或各宗长官为奴。

埃德蒙•坎德勒在他的《拉萨真面目》说,西藏没有强大的中产阶级。控制着封建领主的是僧侣。因为西藏人虔信他们那种形式的佛教,强大的僧侣势力掌管一切。即使是佛陀本人,没有僧侣也无能为力。这个“国家”(引号为引者所加)实行的是封建制度。喇嘛是太上皇,农民是他们的奴隶。……这些穷人和那些小佃农毫无怨言地为他们的精神上的主人干活,对这些人他们怀有盲目的崇拜。虽然他们要将自己微薄的收入的十分之一强的那部分交给寺院,但他们并没有不满情绪。必须记住的是,每家每户至少要送一人去当喇嘛。

这些内容,显而易见都是当时笔者亲眼所见,从这些为数不多的实录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封建农奴制的黑暗和残酷。假如真如现在流亡在外的达赖喇嘛所说,过去的制度中的社会是一种最好的理想社会,那么看了以上几段文字后,人们该知道旧西藏的“佛光”是如何“照耀”广大农奴的,这种农奴制度又是如何“以佛教为基础,具有高尚和利他人之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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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5.2013 22:58:23 | 只看该作者
三大主神之——毗湿奴(Vishnu)



(这张图中体现了印度教里男尊女卑的传统文化和道德体系)

印度教保护之神毗湿奴(Vishnu),原来是吠陀太阳神之一,在印度教时代升格为维持宇宙秩序的主神。传说毗湿奴躺在大蛇阿南塔盘绕如床的身上沉睡,在宇宙之海上漂浮。每当宇宙循环的周期一“劫”(相当于人间43亿2千万年)之始,毗湿奴一觉醒来,从他的肚脐里长出的一朵莲花中诞生的梵天就开始创造世界,而一劫之末湿婆又毁灭世界。毗湿奴反复沉睡、苏醒,宇宙不断循环、更新。

在印度教造像中,毗湿奴通常是王者衣冠,肤色绀青,佩戴宝石、圣线和粗大的花环,四臂手持法螺、轮宝、仙仗、莲花、神弓或宝剑(他的武器有时以拟人化的形象出现),坐在莲花上或乘骑金翅鸟伽鲁达。毗湿奴居住在迷卢山顶的天国韦孔塔,吉祥天女拉克希米(Lakshmi)和大地女神昔弥(Bhumi)是他的神妃。

为了拯救世界、人类与诸神,毗湿奴10次化身降凡显圣,十化身包括:

1.灵鱼马特斯亚,洪水泛滥时拖曳"方舟",拯救了人类的始祖摩奴;

2.神龟库尔马,以龟背支撑曼陀罗山作为搅棒搅拌乳海,使诸神重获不死的甘露;

3.野猪瓦拉哈,从洪水深渊中拯救出沉溺的大地女神昔弥;

4.人狮那罗辛哈,把蔑视毗湿奴的魔王希兰亚卡西普撕成碎片;

5.侏儒瓦摩纳,又叫三步神,向魔王巴利要求三步地方,结果三步跨越天、空、地三界(隐喻太阳早、午、晚跨越宇宙空间);

6.持斧罗摩,为了维护婆罗门至上的地位而惩治傲慢的刹帝利;

7.罗摩,即印度史诗:罗摩衍那)的主人公,在神猴哈奴曼(曾有人说是孙悟空的原型)协助下,战胜了楞伽岛(斯里兰卡)的十首魔王罗波那,夺回了被魔王劫持的妻子悉达公主;

8.克里希纳,马图拉地区的牧神和英雄,也是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中阿周那王子的御者和军师;

9.佛陀,即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佛陀降格为毗湿奴的化身之一,而且是诱导人误入歧途的化身,说明佛教在印度本土已走向衰微,被印度教吸收同化);

10.白马卡尔基,在世界毁灭前夕,毗湿奴本人将骑着白马持剑而来,重建宇宙秩序。

三大主神之——梵天(Brahma)
三大主神之——毗湿奴(Vishnu)
三大主神之——湿婆(Brah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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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4.2012 18:50:2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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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4.2012 20:10:14 | 只看该作者
藏青会四大头目:达赖弟弟曾亲手杀死异己
新闻午报

“3・14”事件以来,达赖及其“西藏流亡政府”的真面目暴露无遗。而为达赖冲在最前面的,就是臭名昭著的 “西藏青年大会”(简称“藏青会”)。为揭开“藏青会”的真实面目,《环球人物》杂志记者采访了四川藏学研究所的专家谢刚政研究员。在他看来,“藏青会”正日益成为一个恐怖组织,其“四大头目”的所作所为就是最好的证明。

次旺仁增 外籍“藏青会”主席

1970年10月7日,在达赖的亲自指挥下,“藏青会”在印度达兰萨拉宣告成立。1980年代以来,“藏青会”逐步控制了“西藏流亡政府”。如今,这个号称“拥有81个分会,成员三万多名(据中立人士估计,其会员至少有1.3万人以上)”的组织,占据了“西藏流亡政府”80%以上的官位后,在“藏独”道路上更是急突猛进。然而,让人惊讶的是,“藏青会”的主席竟是一个外国人----拥有美国国籍的次旺仁增,于2007年8月当选为“藏青会”第13届主席。更让人吃惊的是,此人居然声称要对中国大陆实施自杀式袭击!

拿“藏独”当生意做

1971年,随达赖逃到印度的一对藏族夫妇,在印度南部生下了一个男孩。夫妇俩给这个儿子取名次旺仁增。此时的达赖,正在达兰萨拉过着奢靡的生活,但惨遭其抛弃的次旺仁增的父亲,却仍旧像奴隶一样卖苦力----做筑路工,开出租车……一家人仍时常忍饥挨饿。

1993年,根据美国政府颁布的“西藏人重新安置计划”,22岁的次旺仁增移民美国。他先是在洛杉矶开了一家咖啡店,但生意差得难以维持生计。不得已,他带着老婆和两个女儿搬到俄勒冈州的波特兰,开了一家装修公司,生意小有所成,不久就在市郊买了一幢房子,还入了美国国籍。

这个“美国人”是如何对“西藏独立”产生兴趣的?2007年当上“藏青会”主席后,次旺仁增曾解释说,这源于“爱国主义”----“我们年轻人坚持认为西藏应该独立,这样才能让西藏成为一个能保护藏族宗教与文化的‘安全港湾’”。然而,他的一个生意伙伴却说:“次旺仁增是一个功利心很重的人,他加入‘藏独’组织,就是想多认识一些在美国的藏人,然后把生意做大。” 由于能说会道且“敢打敢拼”,他在“藏青会”内的地位扶摇直上,很快就升任北美地区分会的负责人,直至2007年8月当选“藏青会”第13届主席。

派人到伊拉克搞实战

早在任“藏青会”北美分会负责人时,次旺仁增就多次扬言要“组织武装抵抗”。但许多年来,外界一直不知他将采用何种手段,直到一名美籍藏裔士兵死在伊拉克前线,真相才大白于天下。

2005年4月1日,一个名叫贞其・丹增曲古的藏裔美军士兵,在伊拉克被反美武装打死。在他上中学的时候,他就成了次旺仁增的忠实追随者。中学毕业后,在“前辈” 次旺仁增的指导下,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伙子进了美国军队接受锻炼。丹增曲古死后,他的母亲称,她的儿子“总想为祖国西藏做些事情,加入美军就是想接受训练、积累经验,以便日后为西藏独立而战”。

据透露,次旺仁增还多次要求其他“藏青会”年轻成员“留学”美军,掌握“未来的武装斗争技巧”。在“藏青会”的网站上,他对丹增曲古做出了极高的评价,企图将这个无知的“炮灰”树为年轻海外藏人的“榜样”。

叫嚣“至少再牺牲100名藏人”

今年1月,次旺仁增开始策划“西藏人民大起义”,还散发了一份《倡议书》。他在《倡议书》中宣称,目的是“通过唤醒、协调西藏境内的行动,给中国制造危机”。3月10日,他从“藏青会”中精心挑选出101名核心成员,从达兰萨拉出发,正式挑起了“大起义”。

“3・14”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次旺仁增召集“藏青会”高层,在达兰萨拉召开紧急会议,通过了“立即组建游击队,秘密入境开展武装斗争”的决议。他们还就人员、资金、武器购置等制定了初步方案,并准备从中尼边境秘密潜入西藏。他疯狂地叫嚣:“为了彻底胜利,我们已经准备好至少再牺牲100名藏人。” 3月25日,

北京奥运会

火炬在希腊点燃的第二天,大约有50名接到次旺仁增指令的“藏青会”成员,在印度达兰萨拉点燃了“藏独”火炬,很多人对此表示怀疑,就连达赖集团内部的人也都在问:这支“藏独”火炬到底能燃烧多久呢?

丹增曲杰 达赖集团暴力代表

在达赖集团和“藏青会”的众多高级头目中,达赖的弟弟丹增曲杰是最有暴力倾向的人之一。他的暴力行径,不只是喊喊口号,而是有着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他曾率众剿灭政敌,并亲自开枪杀人!

活佛还俗去当兵

丹增曲杰是个喜欢炫耀的人。在一段录像中,他洋洋自得地说:“我叫丹增曲杰,1945年,也就是我哥哥达赖喇嘛率全家从青海搬到拉萨的第五年,出生在拉萨。我3岁时被认定为仁波切(即活佛),6岁那年被带往寺庙供养,7岁正式接受全面的藏传佛教传统教育。我的孩提时代基本上是在背书中度过的,后来又开始学习辩论术。1956年至1959年,我又被送进西藏的佛学院读书,并被认定为阿里活佛。” 14岁那年,也就是1959年,丹增曲杰跟着达赖叛逃到印度。不过,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丹增曲杰并没有继续接受宗教教育,而是进入由加拿大人开办的天主教圣约瑟学校学习。该校当时的校长后来回忆说,这个年轻人“很快就忘掉了以前所受的教育”。

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当达赖受到外逃藏民顶礼膜拜时,他的弟弟却决然要求还俗。有知情者透露,当时,丹增曲杰这一决定,动摇了不少逃到印度的西藏人的信仰,也对达赖产生了不利影响。

不过,还俗后的丹增曲杰,先是牵头组建了“藏青会”,后又于1974年出任该组织的第二届主席。然而,仅一年后,他就对此失去了兴趣。他想过一种更“刺激”、更“狂热”的生活。于是,印藏特种边境部队便成了他生命中的下一站。

为达赖枪杀异己

丹增曲杰去的印藏特种边境部队,不是一支普通的部队。1962年11月,在中印边境冲突接近尾声之际,印度研究与分析局(印度的对外情报机构)、达赖集团及美国中情局三方,协商创建了印藏特种边境部队。一旦中印之间再次发生冲突,这支部队就渗透到西藏,进行隐蔽作战。在这支部队中,除少数上层军官外,其余成员几乎都是外逃藏人。他们除了要接受射击、投弹和跳伞等作战技能训练,还要学会使用迫击炮、冲锋枪等各式武器。1975年,丹增曲杰加入了这支部队。这里的生活让他“一下子就找到了感觉”。

然而,对这段“激情岁月”,丹增曲杰日后不愿多提,达赖也是屡屡回避。原来,这跟一桩谋杀案有关。1960年代,从康巴、安多等地区逃到印度的土司、头人以及一些教派中的上层僧侣,联合组成了“藏人幸福事业会”(即“十三集团”),试图与达赖集团相抗衡。1977年,仍在印藏特种边境部队任职的丹增曲杰,带着一帮暴徒,冲进“十三集团”头目贡唐楚臣的家中,亲自开枪打死了这个政敌……这起谋杀事件后,再也没有人敢对达赖“抗旨不遵”了。

宣扬暴力,嗜武如命

1980年,丹增曲杰从印藏特种边境部队退役,开始出任“西藏流亡政府治安部”的副秘书长。第二年,他又回到达赖身边,进入达赖喇嘛办公室(也称“译仓”,是达赖集团中最具实权的机构),历任特别助理、副秘书长和秘书长。

在“西藏流亡政府”中,“译仓”由达赖直接领导和指挥,是达赖集团重要的决策和权力机构。嗜武之人一旦手握重权,就有可能掀起大规模的暴力活动。丹增曲杰也是如此。他曾多次公开说:“只有武力,才能迫使中国人离开西藏”,“恐怖活动可以用最低成本获得最大效果”,等等。他还叫嚣:“我们先求自治,然后把中国人赶走。”其狰狞面目显露无遗。

甲日・洛迪 达赖驻美国特使

低调得近乎神秘的甲日・洛迪,是达赖最倚重的人物之一。一方面,他作为达赖驻美国的特使,代表达赖与欧美国家的一些政要和反华势力搭建关系;另一方面,他作为达赖的代表,自2002年开始,先后7次与中国中央政府的代表接触,为达赖投石问路。

与达赖弟弟共组“藏青会”

甲日・洛迪1948年出生于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是当地大头人甲日・尼玛坚赞的二儿子,从小就在寺院内接受教育。9岁那年,甲日・洛迪随父亲到了西藏,两年后又随父逃到印度。1966年,年仅18岁的甲日・洛迪,作为达赖集团四大家族之一----甲日家族的后人,进入“西藏流亡政府”秘书处工作,由此结识了达赖的弟弟丹增曲杰。

由于甲日・洛迪和丹增曲杰都是“西藏流亡政府”中的贵族成员,同受西式教育,有不少“共同语言”,因此,两人很快建立起“深厚的友谊”。1970年,在达赖的授意下,二人牵头组建“藏青会”,并先后出任“藏青会”的秘书长、副主席、主席。

很快甲日・洛迪进入了“西藏流亡政府”的核心圈。1987年,达赖为推进“西藏问题”国际化,决定建立驻外办事机构。在最重要的“华盛顿特使办公室”特使人选上,达赖几乎未加考虑,就选定了甲日・洛迪。他也没有让达赖失望。1987年到美国后,他立即展开活动,安排达赖多次访问美国。次年,他又在华盛顿创立了“西藏国际运动”组织,并亲任主席。这个所谓的“非政府组织”,后来成了为达赖集团摇旗呐喊的重要外围“藏独”组织。

勾结“藏独”“疆独”、崇尚暴力

甲日・洛迪的“突出能力”,还表现在他推动达赖集团与国际“疆独”组织勾结一事上。1994年10月16日,一些西方国家的反华议员、逃亡海外的“藏独”和“疆独”分子,在纽约召开所谓的“亚洲民主共同体”年会。甲日・洛迪在会上煽动说:“西藏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不能与中国当局谈判解决西藏问题,我们不排除采取暴力行动的可能。”甲日・洛迪也是个崇尚暴力的“藏独”分子。近年来,他频繁联系意大利等国的黑手党和恐怖组织。

桑东仁波切 达赖“政治遗产”继承人

桑东仁波切曾颇为“自豪”地说过:“1939年,我出生于藏东(即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5岁时被确认为第四世桑东仁波切的转世,12岁开始学习佛学,1959年随同达赖喇嘛到了印度。在前往印度的途中,达赖喇嘛任命我给随众僧侣当老师。那时我才20岁!” 现今在达赖集团中手握重权的桑东仁波切,很早就进入了“西藏流亡政府”。他不像丹增曲杰那样喜欢蛮干,因此,他在达赖集团内部搭起了丰厚的人脉关系。而且,他很注意与外界保持联系,企图让自己成为能被印度和西方国家都接受的人物。如今,他已被达赖集团内部和外界视为达赖的“政治接班人”。

桑东仁波切曾公开宣称,考虑到达赖年事已高,未来他将掌握达赖集团“真正的政治权力”。他“掌权”后会干些什么呢?一次,他在接受美国记者采访时声称:“西藏人有600万之众,我们要求西藏人的生活区应统一成一个‘大西藏区’(注:达赖集团提出的‘大西藏区’除了西藏自治区,还包括青海省全省、甘肃省南部、四川省西部和云南省西北部,总面积达250万平方公里,超过中国国土面积的1/4),并将其他民族迁出‘大西藏区’。但中国政府不同意我们的要求。” “3・14”事件后,他在第一时间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如何进一步扩大“革命成果”。他的“藏独”本质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藏青会”:达赖 “藏独”的暴力工具

记者:“藏青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谢刚政:“藏青会”由达赖集团内的激进“藏独”分子组成,目的是为“西藏独立事业”培养后备力量,是达赖集团中最激进、最猖獗的“藏独”组织。从最近他们一系列的活动及其头目的言论看,它明显具有恐怖组织的特征:第一,指使暴乱分子殴打无辜平民,焚烧店铺,极力制造恐怖气氛。第二,叫嚣不惜用“人体炸弹”搞破坏,声称“恐怖活动可以用最低成本获得最大效果”。第三,储备进攻性武器,为发动暴力行动做准备。“3・14”事件发生后,警方缴获了大量进攻性武器,这些武器具有很大的杀伤力。

记者:“3・14”事件后,达赖曾说他是反对暴力的,但他制止不了“藏青会”的某些活动。对此您怎么看? 谢刚政:很显然,达赖这是有意在推卸责任。“藏青会”是在他的直接授意下成立的,其会歌中非常明确地说要“遵从十四世达赖喇嘛的指示”……这说明,“藏青会”完全是达赖搞“藏独”的一个暴力工具,他怎么会失去对它的控制力呢?!所谓达赖与“藏青会”的“分歧”,只不过是他们采取的一种策略,以便彼此依托,互为补充,以达殊途同归的“藏独”目的。

记者:“藏青会”与国际恐怖组织是否有联系? 谢刚政:为了实现“藏独”目的,“藏青会”多次派人与阿富汗“基地”组织,以及新疆的“东突”组织等进行接触。可以说,由于长期从事暴力行动,“藏青会”已经到了无法收手的地步,正在一步步滑向恐怖主义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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