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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场景饶得我一晚没有睡好,感情的真空期啊,是个无法防御的缺口。一个刚洗完澡的女人,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轻吻一个男人,简单的几秒,犹如时间的杠杆,在温柔的另一头撬开不成比例的怀念。怀念那湿漉漉的长发扫过脸颊时的清凉,怀念离开家门时假装多此一举的亲吻,怀念回到家时迎候着的拥抱,怀念随时随地骚扰与被骚扰的权利,分享身边的得失,或者静静的贴在别人的心旁倾听,所有那些好笑的不成体统的隐秘。
仅是如此,与爱情,性,家庭,知己搭着边,却无真正的关联,对于一个偏执地精确切割感性领域的精神医生来讲,提炼出这样相对纯粹的痛当然也算是令人欣喜的成就,只是不巧作为病人时,也只能越发束手无策与无可奈何的忍耐。就像感冒这种事情,其实没什么药有意义,好吃好睡的熬过去就是了。只是,那实在是一种存在即合理的讨厌,无所谓发出一声我思故我在的呻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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