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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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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3 01:47: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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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 月 情 事 <br><br>1944年4月,张爱玲发表了一篇题为《爱》的散文,阐述了这样一种爱情: <br><br>这是真的。 <br><br>有个村庄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那年她不过十五六岁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后门口,手扶着桃树。 <br><br>她记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对门住的年轻人同她见过面,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的,他走了过来,离得很远,站定了,轻轻地说了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她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各自走开了。 <br><br>就这样就完了。 <br><br>后来这女子被亲眷拐子卖到他乡外县去作妾,又几次三番地被转卖,经过无数的惊险的风波,老了的时候她还记得从前那一回事,常常说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后门的桃树下,那年轻人。 <br><br>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br><br>这篇短文章空灵飘忽,不着斧痕,描述了张爱玲理想中的爱情观。据说这个故事还是从胡兰成那里听来的,故事中的女孩即胡兰成发妻的庶母&#33; <br><br>胡兰成当时在南京任职,张爱玲就常常给他写信。张爱玲本不是个缠绵悱恻的人,但这次也生出离情别绪来。她对胡兰成恋恋不舍地说:“你说没有离愁,我想我也是的,可是上回你去南京,我竟要感伤了&#33;”她还在一封信中说:“我想过,你将来就只是在我这里来来去去亦可以。” <br><br>张爱玲不想他们的关系将来会怎样,不问自己的名分,也不在意胡兰成已有妻室,挟妓狎玩,“欲仙欲死”地享受这爱的甘霖,——她得到了那种“于千万人之中遇见惟一爱人”的欢乐,得到了千万年之中守得真爱一刻的永恒。所以她很满足。 <br><br>爱情的力量使胡兰成由从前的郁郁寡欢变得爱说爱笑,有时还爱唱两嗓子。胡兰成每次回上海,先去看张爱玲,踏进房门就喊:“我回来了。”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家,他的归宿。 <br><br>每次回来,胡兰成都要在上海住上八九天,晨出夜归只看张爱玲,两人伴在房里,总有说不完的话。 <br><br>这时,事情起了变化:胡兰成用情不专,放纵情欲,他的妻子英娣提出与他离婚。胡兰成十分痛苦,在张爱玲面前流泪说:“张爱玲,我是不是太坏了,连做一个丈夫都不配?连太太都离我而去……。” <br><br>张爱玲安慰他说:“在这个乱世,做一个女人难,人来人去是不定的,什么都靠不住,何必为把握不住的事情难过呢?” <br><br>几天后。回到南京的胡兰成给张爱玲写了一封求婚信: <br><br>爱玲: <br><br>自从一年前我在南京看到你登在《天地》上的两篇文章,我就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你就是我在茫茫人海中所要寻觅的人&#33;及至见了第一面,我更感到我俩的缘分是前世定了的。爱玲,这世上懂你的只有我,懂得我的也只有你。在我们相知相伴的日子里,我一直把这份对你的情义放在心底,不敢稍稍放纵感情的缰绳,生怕伤害了你。因为英娣还在呀&#33;我是早就把你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的,英娣已经使我失去了一个家,你不会再使我失去最后一个家吧?&#33;你说见了我,你变得很低很低,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33;我本自视聪明,恃才傲物惯了的,在你面前,我只是感到自己寒伧,像一头又大又笨的俗物,一堆贾宝玉所说的污泥。 <br><br>在这世上,一般的女子我只会跟她们厮混,跟她们逢场作戏,而让我顶礼膜拜的却只有你。张爱玲,接纳我吧…… <br><br>张爱玲给胡兰成的回信,却是一张空白信笺,胡兰成匆匆赶回上海,眼晴里满是问号。 <br><br>张爱玲说:“我给你寄张白纸,好让你在上面写满你想写的字。” <br><br>他们结婚了。胡兰成担心时局不稳会连累张爱玲,没有举行任何仪式,没有办理任何法律手续,只写下一纸婚书: <br><br>胡兰成张爱玲签订终身,结为夫妇;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br><br>前两句是张爱玲写的,后两句是胡兰成所撰,证婚人是张爱玲的好友炎樱。这年,胡兰成38岁,张爱玲23岁。 <br><br>新婚蜜月,“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两人整日守在房里,燕语昵哝,男欢女爱,有时两人并枕躺在床上说体己话,有时面面相偎含情而视,有时说古论今谈天说地,张爱玲常有妙语连珠令胡兰成刮目而视。 <br><br>张爱玲古典文学功底深厚,读小说心细如发,那些躲在套语滥调里的传神字句,她常常脱口而出。一次,张爱玲和胡兰成躲在深闺里谈论小说的语言,张爱玲说:“《金瓶梅》里写孟玉楼‘行走时香风细细,坐下时淹然百媚’,这‘淹然’二字就用得好&#33;”胡兰成要张爱玲说什么是“淹然”,张爱玲答:有人虽见怎样的好东西亦滴水不入,有人却像丝棉蘸了胭脂,即刻渗开得一塌糊涂,这便是‘淹然’呀。” <br><br>谈张爱玲的朋友苏青,张爱玲品评说:“苏青的美是一个俊字,有人说她世俗,其实是俊俏。她的脸好像喜事人家新蒸的雪白馒头,上面点有胭脂。” <br><br>一日午后,两人上街,张爱玲穿了件桃红色的单旗袍,胡兰成说“好看”,张爱玲道:“桃红色的颜色闻得见香气。” <br><br>张爱玲偷看书房里的胡兰成,这样写到:“他一人坐在沙发上,房间里有金沙金粉埋的宁静,外面风雨琳琅,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br><br>1945年初夏的一天傍晚,张爱玲和胡兰成站在阳台上,眺望晚烟里雾霭沉沉的大上海,心底升出一种悲凉之感。 <br><br>上海市区的高楼大厦在夜幕中微微起伏,虽没有山峦却也像层峦叠嶂。 <br><br>张爱玲联想起这个时代许多人的命运,也联想起自己的命运,不由嗟叹道:“这真是一个乱世啊&#33;” <br><br>随着时局的变化,日本侵略者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汪伪政权也如枯木朽枝,岌岌可危。 <br><br>胡兰成深感时局动荡,说不定哪日汪伪政权就要垮台,此时西天一抹晚霞更增添了这种凄凉的情调。遥想未来他不免有些感伤迷惘,便对张爱玲说:“时局可能要翻,来日大难,在劫难逃,汉乐府中有一首诗,‘来日大难,口燥舌干,今日相乐,皆当欢喜。’想不到古人这几句平常又平常的诗句,竟是我们此时处境的真切写照了&#33;爱玲,恐怕我们夫妻真的要‘大难来时各自飞’了。” <br><br>张爱玲望着这个羸弱的男人,心中掠过一丝苍凉,苦笑着说:“能过一时是一时,不要想那么多吧,兰成。” <br><br>胡兰成又说:“如果那一天来临,我必能逃得过,惟头两年里要改名换姓,将来与你虽隔了银河也必定找得见。” <br><br>张爱玲道:“那时你变姓名,可叫张牵,又或叫张招,天涯海角有我在牵你招你。” <br><br>张爱玲是一个不关心政治的人,她和胡兰成的姻缘自然在社会上引起各种传言,但张爱玲觉得,她看上的是胡兰成这个人,至于他的政治立场,她是不过问的。 <br><br>肠 断 温 州 <br><br>1945年抗战胜利后,汪伪集团的成员作为民族的罪人被通缉,胡兰成潜逃到浙江温州。他确实改了名字,冒称是张佩伦的后裔,不过不叫“张牵”,也不叫“张招”,而叫张嘉仪。 <br><br>胡兰成本不是一个能自制的人,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加之带罪潜逃、处于被通缉的境地,他再也不能企盼“现世安稳”,更不知何时能再见到张爱玲。逃亡中,他遇到一个在桑蚕学校读书的女子,名叫范秀美,后来受其掩护,隐居在她家里。这个从生活底层爬出来的人急切地想抓住一点实在的东西,于是便与之同居。 <br><br>1946年2月,张爱玲探得胡兰成潜藏的地址,冒着初春料峭的寒风,过诸暨,走丽水,远去温州寻夫。及至见了胡兰成,张爱玲幽幽地说:“我从诸暨丽水来,路上想着这是你走过的,及在船上望得见温州城了,想你就住在那里,这温州城就含有宝珠在放光。” <br><br>千里迢迢来看夫婿,按说胡兰成应感动不已,但这个铁石心肠的人,竟粗声粗气地吼:“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回去&#33;” <br><br>在来温州之前,张爱玲已听说胡兰成与范秀美同居的事。她宽容地想:一个身处险境的男人,远在外地寻找些安慰也是难免的,何况秀美曾掩护过兰成,因此并未责备他,相反,也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对胡兰成和秀美的婚事,张爱玲对范秀美还有一种同命相怜之情。初见范秀美,张爱玲甚至说:“范先生真是生得美的,她的脸好像中亚西亚人的脸,是汉民族西来的本色的美。” <br><br>胡兰成对她到来的迁怒,张爱玲觉得也许是因为局势动荡,前程未卜,但又觉得不对,这次相见,胡兰成似乎有一种说不清的生分之感。 <br><br>其实,当时的胡兰成正心事重重地挂念着一个叫小周的女子。1944年11月,胡兰成到武汉出差,住在同僚借住的汉阳医院。医院里有个周训德小姐,年方十七,长得端庄美丽,生性多情的风流才子胡兰成自然就起了绮念,每日到病房里与其说笑厮混,从有意无意、似真似假的轻言撩拨到动手动脚的轻佻之举,直如张爱玲笔下的花花大少乔琪乔(《第一炉香》)、范柳原(《倾城之恋》)的伎俩,很快使年幼无知的小周堕入情网。他要小周送他照片,又要她题字,小周似嗔似真地题了一首《乐府》中的诗:“春江水沈沈,上有双竹林,竹叶坏水色,郎亦坏人心。” <br><br>胡兰成仰慕张爱玲的“横绝四海”,但也喜欢小周的天真本色,早在上海时就曾两次对张爱玲谈到他和小周的事,当时张爱玲虽不悦,只觉得是萍水姻缘,一夜风流,倒也未予理睬。 <br><br>张爱玲住在温州城中公园旁的一家旅馆里,胡兰成白天去陪张爱玲,晚上去陪范秀美。在温州,这一个男人和两个女子,有时一起上街,有时一起在旅馆里抱头痛哭。用胡兰成的话说,“因为都是好人的世界”,相处倒也融洽。 <br><br><br>这样一个看透了的女人,也是没有逃过爱的劫.为何只有女人心疼女人. <br><br><br><br><br><br><br><br>
发表于 24.5.2003 02: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男人爱他作甚,也就是张,想象力那么丰富的结果
 楼主| 发表于 24.5.2003 09:40:3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知道吗,爱上一个人,我是说女人,就不再有脑子了.那时候人就成了一颗心.就是被他伤了,也只顾给自己去疗伤,无力再想什么了.爱上一个人,就觉得要爱护他,每件是会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角度来想一想,你想,那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当然,上述种种惨状只有你真真切切的爱上了一个人.一般一生只有一次的.
发表于 26.5.2003 11:01:19 | 显示全部楼层
  <!--emo&(F)--><img src='https://www.kaiyuan.info/modules/ipboard/html/emoticons/rose.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rose.gif'><!--endemo--> <br>一直想找到张与胡的故事来看,可惜到处找不到有关这汉奸(胡兰成)的故事,幸喜你找到了,还拿来分享,真是太棒了 <!--emo&:&#33;--><img src='https://www.kaiyuan.info/modules/ipboard/html/emoticons/excl.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excl.gif'><!--endemo--> <br>不知你有否查到张在国外的故事,听我母亲说过,好似又是一段凄凉,可她也已经忘了细节,只是依稀记得张又无怨无悔地爱上了一个才华横溢却自暴自弃的“羸弱男人”。
匿名  发表于 26.5.2003 12:46:24
<br>王祖贤说,人生不应太多情.我想象王祖贤这样阅尽千帆的美女,与齐秦十几年分离,重新复合,拜经念佛,尚切未能修成正果.可见缘来缘去,不是一腔痴情可以挽回.<br><br>张爱玲立世于外,参透人情,却又眷恋尘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引出与胡兰成的故事.在她来说,什么汉不汉奸的根本无足轻重.有了这段尘缘,才不使她这辈子不流于虚无.<br><br>人生就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有人不得不穿着,有人是心甘情愿去穿它.
 楼主| 发表于 26.5.2003 15:03:16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呢,是有点不敢看了.以是中她的毒颇深,感觉是那么奇观,她的文章是那么的入世又出世.是不是还是那句话,悟到不是做到.<br>其实反复爱同一种男人的女人,在我看来是多少有点自恋的.她不是去爱一个人,而是找个人来爱.这个分析不适用与所有的此类女人,却是适用与一部分的. <!--emo&(F)--><img src='https://www.kaiyuan.info/bbs/html/emoticons/rose.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rose.gif'><!--endemo-->  <!--emo&(F)--><img src='https://www.kaiyuan.info/bbs/html/emoticons/rose.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rose.gif'><!--endemo--> ,你爱玫瑰,多送你两只&#33;
发表于 26.5.2003 20:27:03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的我都为她心痛.乱世成就了流苏的倾城之恋.不知道张爱玲是不是把自己的心愿都编写进去.<br>这么绝定聪明的悟出那么多爱情故事的人,面对自己,仍然没有解脱.哪怪在四面佛面前,人们常常在爱的那一面长跪不起.
匿名  发表于 26.5.2003 20:49:26
下面节选胡兰成所著<<今生今世>>片段与大家分享,晚年张爱玲与胡兰成借阅此书作写作参考.<br><br>老了的胡兰成<br><br><!--Image http://images.163.com/images/literature/9911/v16.jpg--><a href='http://images.163.com/images/literature/9911/v16.jpg' target='_blank'><img src='http://images.163.com/images/literature/9911/v16.jpg' border='0' alt='user posted image' onload='javascript:if(this.width>(screen.width*0.95-250)) this.width=(screen.width*0.95-250)'></a><!--End Image--><br><br><br>胡兰成:今生今世 <br><br>她的亦不是生命力强,亦不是魅惑力,但我觉得面前都是她的人。我连不以为她是美的,竟是并不喜欢她,还只怕伤害她。美是个观念,必定如此如彼,连对于美的喜欢亦有定形的感情,必定如何如何,张爱玲却把我的这些全打翻了。我常时以为很懂得了什么叫做惊艳,遇到真事,却艳亦不是那种艳法,惊亦不是那种惊法。 <br>   <br>  她房里竟是华贵到使我不安,那陈设与家俱原简单,亦不是很值钱,但竟是无价的,一种现代的新鲜明亮几乎是带刺激性。阳台外是全上海在天际云影日色里,底下电车当当的来去。张爱玲今天穿宝蓝绸袄绔,带了嫩黄边框的眼镜,越显得脸儿象月亮。三国时东京最繁华,刘备到孙夫人房里竟然胆怯,张爱玲房里亦象这样的有兵气。 <br>   <br>   <br>  牵牛织女鹊桥相会,私语未完,忽又天晓,连欢娱亦成了草草。子夜歌里有:一夜就郎宿,通宵语不息,黄蘖万里路,道苦真无极。我与爱玲却是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如此只顾男欢女爱,伴了几天,两人都吃力,随又我去南京,让她亦有工夫好写文章。而每次小别,亦并无离愁,倒象是过了灯节,对平常日子转觉有一种新意。只说银河是泪水,原来银河轻浅却是形容喜悦。张爱玲是使人初看她诸般不顺眼,她决不迎合你,你要迎合她更休想。你用一切定型的美恶去看她总看她不透,象佛经里说的不可以三十二相见如来,她的人即是这样的神光离合。偶有文化人来到她这里勉强坐得一回,只觉对她不可逼视,不可久留。好的东西原来不是叫人都安,却是要叫人稍稍不安。...她想不到会遇见我。我已有妻室,她并不在意。再或我有许多女友,乃至挟妓游玩,她亦不会吃醋。她倒是愿意世上的女子都喜欢我。而她与我是即使不常在一起,相隔亦只如我一人在房里。 <br>   <br>  我与爱玲亦只是男女相悦,子夜歌里称“欢”,实在比称爱人好。两人坐在房里说话,她会只顾孜孜的看我,不胜之喜,说道:“你怎这样聪明,上海话是敲敲头顶,脚底板亦会响。”后来我亡命雁宕山时读到古人有一句话:“君子如响”,不觉的笑了。她如此兀自欢喜得诧异起来,会只管问:“你的人是真的么?你和我这样在一起是真的么?”还必定要我回答,倒弄得我很僵。一次听爱玲说旧小说里有“欲仙欲死”的句子,我一惊,连声赞道好句子,问她出在哪一部旧小说,她亦奇怪,说:“这是常见的呀。”其实却是她每每欢喜得欲仙欲死,糊涂到竟以为早有这样的现成语。可是天下人要象我这样喜欢她,我亦没有见过。谁曾与张爱玲晤面说话,我都当他是件大事,想听听他们说她的人如何生得美,但他们竟连惯会的评头论足也无。她的文章人人爱,好象看灯市,这亦不能不算是一种广大到相忘的知音,但我觉得他们总不能起劲。我与他们一样面对着人世的美好,可是只有我惊动,要闻鸡起舞......  
发表于 26.5.2003 22:3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她的爱太飘逸,太精致,如此这般在现世好像已经很难铺张开来了。她就如同一个导演呕心沥血的构筑自己的世界,作为女主角全情投入。可男主角将戏里戏外却分的那么清。<br>这是她自己的真实,却是别人的一场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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