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做爱
那时,我好像读高2。暑假我与我大到街上卖芹菜。晌午时分,来了一位亲戚,说表姐夫打工去了,表姐家的麦子到现在还没有收上场。亲戚的意思是让我去。他撇着嘴说,娃都这样大了,也能干些事情了,就让娃去给他表姐帮几天忙。我大也觉得亲戚说得对。于是满口答应。第二天,我拉着我家的那辆架子车就去表姐家。一路走了差不多1个小时,趟过了那条很有名的河,翻过了一道不知道名字的大梁(山脊),才看见柳树成荫的地方,那就是表姐家的村子。在一所新打了土坯子的院落前,我被告知那是表姐家的屋子。
表姐夫是家里的老二,刚结婚后不久,就因为家庭矛盾分了家——从老宅子搬出来。表姐夫为还修房打院欠下的钱,不得不过完春节就外出打工。那年,表姐夫去的是云南,路费很高,麦收不能回来。表姐的公公婆婆去世的早,与大哥大嫂又有矛盾,没有人帮她的忙啊!
各位看官需要明白,我家住陕西某县,那里的山大沟深。麦子虽然黄了,但夏收实在是累死人。从山地里拉一架子车麦子回家,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表姐一个女人,干这样的辛苦活,真让人不忍。如果各位是城里人,就不用设想那种不易,我也懒得解释,毕竟大家喜欢知道的是“我的第一次”。但故事需要慢慢道来-------
我到了表姐家。见到了表姐,感觉很生分。毕竟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表姐与我记忆中的样子已大不一样。眼睛又大又黑又亮——那是没有吃过农药的粮食所特有的眼睛——我们农村才能够见到的眼睛。两根一尺左右的鞭子分别垂到双肩,也是油发黑亮。但变化最大的地方是双乳,高高隆起,从纽扣那里,隐约可以见到乳根——不像她当姑娘时的样子了。表姐穿得干净整洁,给人无比干练的感觉。当她给我倒了一杯白糖茶水递给我时,真诚地夸我,说你看,你都长这样大了,比我都高了这样多,与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还说她打听到我的学习不错,在全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她说她希望我能够考上大学,为我娘争光,她也会感觉高兴。她说千万别学她,没有念成书,得做一辈子农民,连外面的世面也见不上。我红着脸谢她,觉得那时表姐很好看。本将眼睛移向别处,可一不小心,从她因为天热而解开的领口,我又看见了她的红兜兜。那时,我们那的女人,都不带乳罩,而穿的是件小小的亵衣。我不好意思看她那里,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近视的眼睛,却总是会落在那里。
小时候,按照我娘的意思,好像差一点表姐就成了我的未婚媳。表姐比我大4岁。据说我出生后不久,是我娘把表姐叫到我家来带我并陪我玩的。那时,表姐与我以及我的家人吃住在我家差不多3年。为此,我娘经常给我说,要我记着表姐的好。我娘说,是表姐擦屎摖尿擦鼻涕带我的。在去表姐家前,我娘还语重心长地教导我,要我不要偷懒,要我不惜力气地干活,让表姐轻松一点。我真的记不起我小时候被表姐带的样子。3岁之前的记忆,我一点都没有留下。所以,所有与表姐有关的事情,都是我娘一五一十告诉我的。后来,我大坚决反对接表亲,说表亲不能结亲,这是国家法律规定的,说要结亲,会被法办!那时,我娘打听了半天,终于知道这确是实话,说婚姻法反对近亲结婚,才了却了这桩心事。为此还连说了多次可惜、可惜。还说以小见大,就知道表姐是有眼色、有长头的人(长头就是越长越好看)。
总之,背景就是这样。第一天到她家就见暮色,吃完饭,唠会天,就早早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到地里,我如我娘说的那样,不惜力气,卖力气干活,让表姐感动。表姐总说要我少装一些麦子杆,说我身子骨还没有长结实,可以多跑几趟。我争强好胜,每次拉麦子杆都装起高高一车。他们村的人都说我力气大,也表扬我,给表姐很提气。再加上表姐力量也不弱,所以,我们很快就将表姐家比较远的地方的麦子都拉回来了。一路做事,感觉很愉快。
可第二天傍晚,天气突变,眼看一场大雨降临。风起时,我就与表姐摞麦子。我大早教会了我这技术。我大说农村的娃什么事情都会做方显本事。我就一层一层把拉回来的麦子摞上去。到高处的时候,表姐在下面往上递,我在上面接。眼看要完工,雨却没完没了地下下来。大家要知道,雨泡了麦子会出芽,那麦子就完了。所以,尽管雨在下,我与表姐仍然在干活。等活干完,我们两人都湿透了。浑身流着雨水,一路跑回家。
我只穿一身衣服,被雨淋湿了。夏天,湿就湿了,根本不算什么事情。但表姐过意不去,非要我换下来洗洗。我不换都不行。她拿来表姐夫的衣服,叫我换,然后出门去,在外面催我。没有办法,我只好换上。看表姐为我洗衣服的样子,我非常感动。这个女人,在我小时候为我洗衣服,在我这样大了,还为我洗衣服。
我们那地的风俗,17岁的女孩就开始说亲,20岁以前好像都要嫁出去。很少有20岁之后才结婚的。所以,表姐的命真苦。她本想在外面打几年工,长一点见识,自己找个对象结婚。但家长老早就订下了亲。所喜表姐夫是个不错的人。人长得也高大精神,能够将200斤重的麻包,不用别人帮就能够抗在肩上。所以,我娘说表姐结婚后也比较满意。但不好的是,表姐夫每年过完年都要外出打工。结婚第一年,与表姐在一起才2月,就外出了。第二年冬天回来,过完年又走了。表姐一个人在家,实在辛苦。
我穿着表姐夫的衣服,长短合适,但不如表姐夫长大壮实,故看起来很宽松。表姐在吃饭的时候,多次拿眼睛看我。大约是想表姐夫了。吃完饭,月明星稀,我与她说家里的事情。说起表姐夫,她眼里泛出了泪水,哽咽起来。我说姐姐你不要伤心啊。她却哽咽得更厉害。我记忆当中的表姐,一直是干练的,从来未见她的软弱。今日突现,不觉很是可人。我于是移过去,不怕男女授受不亲,把她抱在胸前。表姐吃了一惊,先是推了我一下,后又接受了。夏日的清风拂面,树声飒飒,觉得表姐一身的香气,把我沉醉在迷糊中。
表姐也不说什么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就这样一直在那里静坐。可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却莫名其妙地硬起来。把穿在身上的表姐夫的裤子,撑得老高,并一下一下抖动。表姐发现了,忽然用手摸了一下,那东西更暴跳不羁。我那时年轻的血液,大约都流到鸡鸡上面。表姐的手开始上下抚摸,我觉得很受用。平常打飞机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做的,是那个放羊的老哥教会我们这样玩鸡鸡的。
看表姐开始套弄我的鸡鸡,我也不老实地将手伸进表姐的衣服,在红兜兜下找到了表姐的乳房,只觉得很大。摸起来好不受用。那时,我很想看看表姐的乳房,看为什么这样摸起来有手感,于是解开表姐的衣服,两只硕大的奶子露出来,我如饥饿的狼一样,俯下身去,开始吸舔。我看见那放羊的老哥就是这样玩女人的。如今碰到了我,也很饥渴----是一种忍不住的想这样。感觉只有含在嘴中,才合适于我的需要。
表姐也将手伸进我的裤子中,温软地抚摸我的鸡鸡。只觉得表姐的抚摸,比我自己套弄还要刺激。表姐很会感觉我的鸡鸡及鸡鸡的需要。我发育不早,我的冠装沟直到初三才从包皮中长出。高一那年,我感觉我的鸡鸡疯狂地长大了。只一年时间,忽然就大到我自己不敢相信的地步。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勃起的别人的鸡鸡,看我自己的在勃起之后青筋突起,血管暴涨、龟头昂扬,我就忍不住地喜欢。我的阴毛,也由初中时的短小稀疏变得细密起来。现在表姐的手的抚摸,就在睾丸和阴茎的根部。我喜欢表姐玩睾丸的感觉,她的手很轻,抚摸和揉捏很得当,好像要把鸡鸡里的精液给捏出来,又好像出不来。
这还不止:这样玩了一会之后,表姐的手就移到鸡鸡的龟头上。她用一只手的掌心接触龟头,用另外一只手旋转我的阴茎。我感觉那时如疯了一样痛快,忍不住叫了一声。可这一叫,却惹得邻居家的狗大吠起来,一声一声,好不心烦。我与表姐都被这叫声怔住了。双方都停了一停。
那时,表姐没有说话,只是示意我别出声,轻手轻脚随她进入她的房间。炕上铺的很干净整洁。红色的毛毯子很激情澎湃。月色进入宽大敞亮的窗户,将炕头的那片地方照亮如白昼。表姐自己脱下衣服,一件一件,丰满柔软的身体就裸露出来,在月光下泛着肉色的诱惑。我从来没有做过爱,这时反倒失却了注意,只慌张而色色地看着表姐。表姐也不说话,过来解开我衬衣的纽扣,舒缓地呼气,除却了衣服的我也裸出来上体。我感觉被女人香所包围。眼睛不知不觉看见了表姐股部的黑毛,像毛毛虫一样细长。跟我的三角形的毛毛不一样。
然后表姐来脱我的裤子。我听话地配合她的动作脱裤子。已经被玩得很硬的鸡鸡在裤腰褪下的一瞬弹出来,蹭在表姐的脸上。表姐怔了一下,忽然用手抓住,使劲上下套弄几下,差点使我喷出精液,但又止住,用舌舔了一下龟头,缓缓将其含入嘴中。用舌尖舔龟头的顶部和马眼。很奇怪,这样一舔,即异常舒服,又缓解了我射精的冲动。表姐感觉我放松了,就一边用手上下套弄阴茎,一边用嘴含住了阴茎头用舌尖转着舔。我那时舒服得浑身颤抖,一声一声得呻吟。
表姐拉我的手向她的阴部。感觉那里流出了许多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淫液。我就胡乱的摸,当时不知道怎么摸出合适。表姐看我不得法,就把裤子从我的双腿中完全脱下。这样,我们两个人完全裸体了。面对面跪在炕上。表姐把她的乳房托起,送过来,在我嘴边摩擦。我忍不住张口含入,使劲吸乳头。表姐忽然说:就这样、就这样------
于是,我就使劲吸乳头,一个一个,互换吸吮,如婴儿吃奶一样,表姐也顺势把我抱在胸前,双手托了我的头,任我吸吮,表姐也被这吸吮所刺激,忍不住呻吟不断,细如针丝,直穿我内心
这样玩了一会,表姐把我放下来,要我平躺在炕上。然后起身骑在我身上。我知道那真正可被称作是做爱的插入时刻要来了,这可是我一生最重要的时刻啊。于是将鸡鸡使劲挺起,被表姐扶着插入她的阴道。在插入的那一瞬,我感觉我进入了一个润滑的、湿软的、温热的幸福所在。我想,这就是小说里面说的做爱,是人与人之间的交配,美妙的体验覆盖率全身。
表姐骑进我的阴茎后,没有动作,而是等了一等,让我感觉那温热的所在。然后开始以屁股研磨,缓缓地刺激我。因为是第一次插入女人的身体,我有种昏厥的感觉,感觉快活的热浪随表姐的淫液要淹没我,我不知不觉张开了口,大声呼气。而表姐则双手抚摸我的阴毛,在我不忍要射精的时候,就抓住几根阴毛使劲拉几下,分散我的注意力。
等我回过神,我感觉表姐的身体很光滑,抚摸她的身体,手臂,屁股,都光滑,那时我闪电一样的感觉,做爱犹如山溪的水流过光滑的石基,向深深的山涧飞流而下。这时听见表姐问我,春,舒服吗?我说很舒服。她说,那你上来动如何。我说好。
于是拔出,感觉一股性器交配的味道充满了房间。
表姐躺下,借着月光,我看见表姐的曲线美妙地构造在那里。这可是劳动人民的身体啊。胴体丰满,臀部结实浑圆,乳房高高耸起,脖子细长白净。表姐21岁的身体,每一个地方都释放着女人的光环,我喜欢的不得了。双手使劲抚摸,不得法但满足我的好奇和渴望。
我分开表姐的双腿,俯下身体,但很难插入。表姐说,你爬在我身上。我就爬下,感觉她两只乳房柔软地在我身下。她右手伸向我下体,抓住我的阴茎,引导我进入她的身体。先是阴茎头,然后她扯手,我一使劲,整个鸡鸡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她说,像打气筒那样抽插啊!于是我开始抽插。可这好像难度很大,我就插了很短的时间,身体内部的全部精液,就完全失控地射进了表姐的身体。
那一刻,我感觉很失败。看小说里面,都是男人把女人干死好几回才射精,我却未经抽插几个回合就丧失了阵地。
于是爬在表姐的身上,被表姐的双手所搂拥着爬在那里。表姐静静的,一边用手抚摸我的屁股和后背,我则感觉表姐的身体。男女的身体接触在一起真的很奇妙。我那17岁的身体好像很敏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我的阴茎又恢复了活力,一点一点有充满了表姐的阴道。表姐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切切地笑着说:小色狼,这样厉害啊,又想了吗?
我抬起头,看着表姐的眼睛,觉得月光下的她明净而活力。我开始仔细看表姐,这样距离近的看,忽然感觉很喜欢她。可表姐却向我眼睛吹起,我一闭眼睛,俯下头去,触到了她的嘴唇。于是开始了传说中的接吻。表姐的嘴唇柔软温热,好像与她的阴唇有差不多的感觉。在嘴唇与嘴唇碰到一起后,忽然感觉表姐伸出来舌头,进入了我嘴唇,只一瞬,就缩回去,留下一丝甜味-----我忽然特别想找到表姐的舌头,于是伸出我的,探索进入她的嘴唇,与她的巧合在一起,软软地触摸-------舌头的敏感,唾液的润滑------似乎表姐最喜欢我的舌底抚摸她的舌面,于是我用舌抚摸----
感觉她阴部又流出来许多淫液。我开始不知不觉地抽动。男人与女人、动物的母的与公的,凡是被上帝所创造的,都本能地会交配。我很快就知道了如何动作。于是浅浅地插她,她开始感觉到了快感,迷糊地呻吟-----头一左一右地旋转,伸出舌头希望找到我的,但我需要喘气,无法继续含她的舌头,于是高高昂起头,用我那硕大的性器戳她的阴道。
表姐忽然说;“让我蜷起双腿,你那样会轻松些,而且也会插得深一些”
于是她蜷起双腿,我俯下她,压在她双腿上,居高临下,势如破竹,一下一下猛烈地冲击她的身体。我有时会将阴茎全部拔出,然后又借助身体的下冲猛烈攻入她的阴道,每伴随这样的冲击,表姐都会大声地交出,为怕惊动邻居家的狗声,表姐拉过一条枕巾,咬在嘴中,声音于是低沉地呼出,充斥在整个房间。
因为刚刚射出了“初精”,我的处男在揭开了性爱的第一幕之后,开始获得了无限的解放。阴茎也在坚硬中充满了力量。我开始冲击,大约抽插了5分钟左右,表姐就大叫了几声来了她的高潮,然后软下去。我也停下来,休息,等待表姐舒缓过来。放下表姐的双腿,继续将阴茎塞如表姐的身体,继续爬到表姐身上-----
表姐一会就醒过来,说,春----你真厉害。我问,与表哥比,我们谁厉害。
表姐说,你们都很厉害。
我很高兴得到这样的表扬。于是开始有一轮进攻。表姐在得到了第一次高潮后,显然更易于激动。我只抽插了一会,就又听见她一声一声的呻吟,这声音美妙得不忍,于是我又抬起表姐的双腿,以她喜欢的方式插她,疯狂地攻城略地,像蹂躏一样加速阴茎的进入又拔出,出出进进,上上下下,我很快就感觉鸡巴在摩擦中猛烈的膨胀、坚硬、然后高潮开始催发我,在听见表姐的再次大叫之后,我快活地爆射,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表姐的身体--------然后紧紧附着表姐睡着她身上。我表姐体力很好,可以允许我爬在她身上静静感觉射精后的那种快感。
在我的一生中,只有表姐才那样。其他的女人,都支撑不住我的身体。每逢射精,都在支撑一会后催促我下来,说我要压死她------只有表姐,在我射精后,好像能够支撑我的身体,让我静静-----直到我睡着在她身上,从舒缓中渐渐醒来。
后来,表姐与表姐夫有了儿子,顺着我的名字起名,叫做“陈春生”。
再后来,我研究生毕业工作的时候,接表姐、表姐夫及其儿子到北京旅游。这时候,再没有动过那种意思,只当是人生的驿站里曾经受过的一次教育。与表姐一家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