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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noline 于 22.3.2012 19:42 编辑
那夜的甲板很漆黑,那夜的海面很平静,那夜的我刚刚告别了初恋,却还没告别羞涩,刚刚文艺了一段时日,却还没有明白手中的自由,正如那夜的海阔天空。
当我们猛地发现天色入夜,身边聊天的朋友突然一个都不见了的时候,一阵突兀的沉默也随之降下。“我可以吻你吗”,没有爱,没有调情,第一次见面,没有任何预示的迹象,只是觉得,这个时候除了这句话,没有任何事情是可以做的。她说,你不是开玩笑。我便轻柔的吻了过去,她的嘴唇很厚实,天已经黑到看不清她的脸庞,海风拂过两具炙热的身体,将我们缠包在一起。我的情欲已经被满足的稀里哗啦了。接吻对我而言一直都是极大的诱惑,即使到现在,一个甜蜜,投入的吻就能很好的打法我了。虽然大部分情况下总有一方会忍不住。
我们回到了丙等仓,是十几个人一间的通铺,我们离得不近,不舍的分开了手,我便爬上上铺。准备安然甜美的睡了。没多久,她还是不耐的趴到我的床边,我只得顺势迎她上来继续的吻,胡乱的摸,却不知再从何下手,更不知在这堂堂通铺里该如何下手。我说还是出去走走吧。于是,在某种巧合下,在苍茫的月色中,我们途径了一间无人的头等舱,房间的窗没锁,伸进去便打开了门,鬼鬼祟祟的探进去,便赶忙回身将门窗一并锁上,激动,颤抖的爬上干净舒适的床,在一阵慌乱中,我撤去她的衣服,急切的品尝她的身躯,我脱下裤子的时候已经临近喷射的边缘,她的下面也已经泛滥的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进去的一下我便再忍不住了,抽出来,一阵无边无际的喷射,告别了处子之身。
我们一行有四男四女,他们都是我密友转学后结交的新党,我和她是第一次见面,因为我的密友当时属于性格乖张,低调神秘的风云人物,所以我什么都不用做就处在了一个很有利的位置,我也听过一些她的事迹,知道她是个叛逆不安分的女孩子。但当时我自然没有去分析过这些方面,当时的我还太单纯,只有一种对猎物的敏锐,我一直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对哪些女人下手,作为一个不是很帅,外表平平的人,我也很少被拒绝第一次上床的要求,记忆中只有一次,那是我感情严重受挫的情况下失去了判断力,与一个同学在家里开了红酒,便急切的想获得些安抚,其实从言语,到目光,到体态,到氛围都完全没有对路。然而原本的小挫败再成上原先的大挫败,感觉还是很坏的,所以我之后越发的谨慎,就像玩poker一样,有时候你貌似牌很好,但没有把握还是放弃更妥。
从那时起,我的恋爱模式一直是比较西方化的,先上床再处感情,这样原本也没什么的,但这样的确也会有不好的地方,不过最终这样还是挺好的,事实和时间会说明一切的问题。
第二天我们按计划到了一处名川拜佛,我饶有性质的看着众佛不知他们对我作何感想,晚上我俩装着很随意的托队去散步,在一片幽暗的佛光普照的山林继续俗世里两只菜鸟男欢女爱的故事,只是这种颇有难度的场合也真是难为了我们,我实在还没有豪放到能果断的将她转过身,低下腰,拉起屁股来从后面舒舒服服做的程度,总想面对面显得更有爱一些,好歹我们是挨着一张石凳,她把一只脚架在石凳上,不得不尽量蹲下努力配合我,好在我嫩的足够,不一会的功夫就结束了,射的她的裙子上我的裤子上都是。回去的路上她问我,这里发生的事情在这里就结束吗,我说恩。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她是一个诱人的女子,但对当时依然很唯美的我来讲,她的美又无法让我觉得倾心,她的叛逆与激进让我觉得有趣,却并没有我所欲追寻的某种未知的成熟或者深度。我知道是她为我的情爱之路注上了一个真正的起点,即使在那天,我已经开始了对她的追忆,然而却没有太多的留恋。
回去的路上她喝多了,耍酒疯要跳海,我经过走廊时正巧听到她在大喊,“我不想和你们说,快把noline给我叫来”,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想跳海,挺兴奋的走了过去,我搂着她回房,她睡着后一直有一个男生在照顾她,那个男生默默守护着她很多年,那是一个缺乏阳刚和安全感的男人,对她却又一种坚强的责任感,明知得不到她,却愿意为之付出所有,这是我不理解也不具备的一种情怀,我更相信每个人首先要先对自己负责,但我一直很敬佩他。
那是高三后的暑假,我们从此各奔东西,她去北京前来到我密友家和我告别,她说,她之所以觉得和我没有任何的障碍,是因为她知道我是不会去缠她的人,但她现在反而自己有点放不下了,我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她随即又笑着说,抱抱吧,我便抱着她,很温暖,很舒服,很亲切,却依然没有太多的留恋。
与她的故事却还远远没有终结,她去了北京之后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周旋于男人之间,也做了很多为爱疯狂的事情,都不是为了我,然而我们的感情却在周期性的见面中逐渐升华,并纯化为一种纯粹的情人关系,纵然我一度对她的行经表示不耻,纵然我早早预见了她注定带有悲剧色彩的人生,纵然我改变不了她,也拯救不了她,我却无法摒弃她,这段关系的福分在于,她从来没有牵连进任何一段我认真的感情,她出事的时候我又正好都独身游荡在她附近。
她的名字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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