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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性觉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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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30.7.2013 02:45: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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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性觉悟(
    作者按:《从性觉悟》一共九篇,是根据几个人所问而答,不是系列之作,故理论性不强,但具有现实的价值和意义。

    几千年来,人们对性既渴望又畏惧,加上宗教教义束缚和修炼团体禁锢及道德伦理说教障碍,性成了“禁区”,人们不敢谈,谁谈性谁就是“无耻之徒”,谁谈性谁就会“颜面扫地贻羞万年”,所以圣人们不谈性,儒雅之士不谈性,大雅之堂不谈性,唯有在街头巷尾田间地头“不知羞耻”的男女们偶尔当作笑料说上几句以活跃气氛愉悦身心。

    性是美的,人类的文明演化到今天,应该珍视性而不是规避性,期望读者允许我的“一家之言”在人类文明的百花园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不要把我一棍子打死在审判台上,因为人言可畏,我也怕人言。
2013-07-10

    怎样才能既让性花及时灿烂开放不被压抑又不至于泛滥成灾?——琴苑

    答:奥地利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弗洛伊德研究的结论是:性是生命最大的驱动力。性的扰乱是精神病的根本原因。

    没错,因为生命是由性构成的,生命的本质属性就是性,失去了性,生命就将不存在,所以,维护性就是维护生命,压抑和摧残性就是压抑和摧残生命,凡是爱护生命、珍惜生命、敬畏生命的,毫无疑问必然会爱护性、珍惜性、敬畏性。

    禅宗祖师达摩在其《血脉论》中明确告诉我们,佛就是性,我在此明确地告诉大家,仙也是性,求仙拜佛的核心就要围绕性进行,压制性,就是压制佛,就是压制仙,逃避性,就是逃避佛和仙。

    生命是上帝创造的,生命的本质属性是性,所以,性是上帝恩赐的,上帝恩赐的性就是如来本性,完全地活在性中就是完全地与创造者合一,逃避、压抑、控制、抗拒、贬低、排斥、亵渎、否定性就是与创造者上帝的意愿背道而驰。

    性的内涵是宽泛的,不仅仅指男女两性之性,但男女之性包涵在总性之中,所以,作为男女,享受男女之性符合上帝的意愿,符合自然法则,也符合修行修炼宗旨。

    既然上帝把人创造成了阴性阳性,那么,人就应该充分地享受性,否则,何必把人创造成阴阳两性呢?又何必设置两性之间相处所带来的初恋、热恋、愉悦、高潮的美妙感受感觉呢?想想,这是上帝对人赐予的多大多美妙的恩典啊!

    女性要柔美,男性要阳刚,只要女性保持柔美男性保持阳刚,就是绽放出了灿烂的性花,女性越柔美,男性越阳刚,性花就越灿烂越美艳,所以,在气质上,女性一定不要学男性样,男性一定不要学女性样,女性千万不要成为“女强人,”男性千万不要成为“娘娘腔“。

    性花开放得最耀眼之时是两性交融合一的时刻,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性之本质和特征,不论是什么样的生命,也逃不脱这个法则,所以,两性交合是世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没必要大惊小怪,没必要说三道四,没必要口诛笔伐,没必要上纲上线。

    性就是性,不要在性上附加人类的道德观念和价值标准,只要两情相悦,那么,两性交合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任何人没有资格和权力剥夺其天赋的性权利,也没有权力和资格设置任何障碍和藩篱。

    但是,人类社会诞生了夫妻关系,夫妻双方结婚时对对方有承诺,那就是忠贞不二,既然有承诺,那就应当信守诺言兑现承诺,就不应该朝三暮四,就不应该红杏出墙,就不应该在外锦旗飘荡。

    孩童虽然有性,但结构发育没成熟,所以,孩童应当受到社会的保护。

    在一个文明的社会里,性应当是自由开放的,人们从性中能够获得喜悦,喜悦越多,越热爱人生和生命,越珍惜人生和生命。对异性的渴望若得不到满足,人就会生心理疾病,心理疾病会导致一系列犯罪。

    在一个野蛮的社会里,性是不能自由和开放的,一旦自由,一旦开放,会导致数不胜数的烦恼、痛苦、仇恨、冲突、暴力、杀戮,甚至战争。

    要使性不被压抑,必须具备两个充要条件,一是个体的心灵花园要建设得完美,心灵花园里的诸如忌妒、埋怨、自私、占有、控制、贪婪、傲慢、仇恨等杂草要清除干净,二是必须要有一个高度文明的人文环境。

    性的泛滥成灾主要指,人们缺乏远大理想和抱负,不求上进,不去创造精神的、心灵的、物质的财富,而一味地痴迷于性爱,沉迷于享乐,如此,会最终导致健康状况每况愈下,整个社会会萎靡不振缺乏生存所需要的物质基础,人类社会将会崩溃,人类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生命禅院将致力于建设出一个高度文明的社区生活环境,一定要让所有的人充分地享受性爱生活且不至于泛滥成灾,前提是:所有人必须走上帝之道禅院之路,一定要严格按照导游路线图行走。

    人类的前景很美妙!

201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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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8.2013 09:05:46 | 只看该作者
有些理论说得过去,人类能得以长久传承下去离不开这些道理,但不要滥性,顺其自然不能强求,遵守伦理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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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13.8.2013 08:45:39 | 只看该作者
佛教史上的伪造──佛经写成史的伪造
陈义宪

相信读过佛教史的人都知道,在佛教的历史中,自释迦牟尼涅槃,到公元前后大略有四次的结集,这四次的结集,按照佛教史都说前面的三次结集,都是当场由主讲人,把所知道的佛所说经诵出,再由当时参加的人加以质疑提出讨论纠正,就结束了。直到第四次的结集时,才笔之于书。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读的佛经,这是包括经藏和律藏。

从一般现有的佛书上,所看到的都是这样说,给人的感受是:这些说法都是真实的,都是正史,因为不管是大作家或小作家都这么说;甚至连大法师、小法师也都这么说,而且也都说得差不多,因此让许多没有读过佛经的人,不得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是真实的;以为他们的这种说法就是佛教的正史。当笔者在研究佛书时,竟然发现所有的佛教史都这么说。他们的说法竟然都是在为佛教伪造历史!在众口铄金的情况下,上上下下的作者都是你说我抄,大小法师这么抄,居士们也这么抄,甚至连教授和佛学大师也这么说,就这样的,你说我说,竟然就把佛经的史实改变了,让大家都深信这种说法是真的。为使有心的读者可以继续研究,笔者从书架上找到了二十个有关早期佛经结集的记载,胪列于后。(注一)

以下的这段话,是笔者是从圣严法师的《印度佛教史》抄下来的,笔者会在此提出,那是因为圣严法师在所著的书中强调自己闭关六年,而且曾把《大正新修大藏经》和《卍字大藏》经都看过了,而且他也强调《四阿含经》很重要,是佛学的基础;所以他当年是一面看,一面记的。结果,他竟然把记在《大正新修大藏经》中的历史记漏了,却把一些早期的法师所伪造的正史,抄进了自己的大作中;他这样一抄,就让很多没有阅过佛经的小作家们,也以为圣严法师所说的是正史,也就你抄我抄了!不可否认的,圣严法师的说法,不是始作俑者,但因为他在佛教界太出名了,也是很会批评基督信仰的法师,因此。笔者就以他的书为例,引出来讨论,然后,再把佛经中的正史详记于后,使一些有心想书写佛教史的人能小心!以下是笔者从圣严法师所著的《印度佛教史》P.66-67.法鼓文化1999,所抄出:

「结集有等诵或会诵之义,即是于众中推出精于法及律者,循着上座比丘迦叶的发问,而诵出各自曾经闻佛说过的经律,再由大家审定。文句既定,次第编辑,便成为最早定本的圣典。

因于佛初入灭,即有愚痴比丘感到快慰地说:『彼长老──佛常言:应行是,应不行是:应学是,应不学是。我等于今,始脱此苦,任意所为,无复拘碍。』

当迦叶尊者听到这种论调之后,因而决心立即召开结集佛陀遗教的大会。因此,当迦叶办完了佛陀的涅槃事谊,许多国王正在争着迎取佛陀的舍利之时,他便采取更有意义的行动。

据锡兰的《大史》第三章所传,迦叶尊者自佛涅槃地赶至王舍城,由于阿闍世王的外护,即在毗婆罗山侧的七叶窟前,建筑精舍,集合五百位大比丘,作为佛灭后第一次的雨安居处,在此安居期间,自第二个月开始,一连七个月(北传谓三个月)从事结集的工作,首由优波离诵出律藏,次由阿难诵出法藏,此即称为『五百集法毗尼』,或称『王舍城结集』又名第一结集。」

不可否认的,圣严法师在写此文时,也曾引说:「据锡兰的《大史》第三章所传」,显出他的写出是有根有据,但问题是他自诩曾详细的读过两套大藏经,而这两套《大藏经》却都明记着另一故事,也是同一时候所发生的事,而且也都是在讲述第一次的结集,但参加的人数却不一样,而且更戏剧化,有可能因为阿难在这一次的事件中驳斥了释迦牟尼的话,使得后代的法师们,不得不放弃这段史实;也有可能后代的法师为要容让一些虚假的佛经,使佛经看起来更浩瀚,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所以法师就改造历史。

圣严法师曾表明他是读过两套佛经的人,而且一面看,一面记写,像这么重要的事件,一是出于佛经明记,一是出于钖兰的《大史》第三章所传,在面对两种不同的记录,他竟舍弃佛经,而取钖兰《大史》第三章所传,就让人感到不解,显出圣严法师对佛经的信任度不够。一个拥有法师头衔,有责任对佛法拥护的人,竟然会丢弃佛经的记载,而取旁说代替,就让人感到错愕了!笔者很不解,为何圣严法师明知在佛经中有第一次结集的记载,却要丢弃它,反而去相信这些旁说(历史上的传说)。笔者很想知道圣严法师对此的解释,并想知道为什么法师可以丢弃佛经?若可以,则佛法僧还是三宝吗?

为使读者明白佛经中的结集,笔者把它引出于下,相信读者可以从佛经的记载中看到很戏剧化的演出,可以看到大迦叶对阿难的责难,更可以看到阿难不只反驳了大迦叶的责难,也指出了释迦牟尼做错了事,他指出,如果他请释迦牟尼多留一大劫,这样弥勒又怎能下生而成佛?从阿难的反驳,显出阿难的超越,从佛理的认知,他不只超越了大迦叶,也超越了释迦牟尼。或许就因为这缘故,使后代的法师舍弃这段信史;也有可能早期的法师们故意舍弃这记录,使佛书上所说的四次结集可以代替第一次的结集,使一些后期的「佛学五种人说」(注二),可以堂堂正正的被纳入佛经中。

以下是佛经中的最初结集,从这段佛经中可以明显的看到,真正的佛经只有四阿含,而且在初期就笔之于书。显出后代的说法都是伪作!

「大迦叶、阿那律、迦旃共议。阿难随佛最久,于佛最亲,佛所教化,施为弘摸。阿难贯心无微不照。可受阿难法律,委典载之竹帛。比丘僧议:『阿难白衣,恐有贪心,隐藏妙语,不肯尽宣。』比丘僧曰:『当诡取之,设一高处诸圣上会,以比丘僧,以慈诘问三上下。因问经要,可得诚实。』鸠夷国王,立佛宗庙,精房禅室,凡有三千,诸比丘处其中。诵经坐禅,王谴大臣名摩南,将兵三千,宿卫佛庙。大迦叶和阿那律,共报比丘僧:『佛经结律,名四阿含,阿难从佛,独为亲密,佛以众生淫佚无度,作一阿含;凶怒悖逆,作一阿含;愚冥远正,作一阿含;不孝二亲,远贤不宗受佛恩,不惟上报,作一阿含』。沙门众曰:『唯阿难知夫四阿含,当由阿难出。』大迦叶曰:『阿难白衣,恐有贪意,不尽出经。』众比丘曰:『可以前事结责阿难,当上阿难着于高床,诸贤者众目下问经。』

佥曰:『善哉!诚合大宜直事沙门。』即会圣众,逐阿难出,圣众皆坐,复命阿难令疾进。进为圣众稽首作礼。得应真者,皆坐如旧。未得者皆起,直事沙门,令之升坐中央高座。阿难辞曰:『非吾座也。』圣众佥曰:『以佛经故尊尔于彼,从受佛之上法。』阿难乃坐。贤众问之------大迦叶贤圣众选罗汉四十人,从阿难得四阿含,一阿含者六十疋素,写经未竟。佛宗庙中,自然生出四名树,一树字迦栴,一树宇迦比延,一树字阿货,一树字尼拘类。比丘僧言:『吾等慈心写四阿含,自然生四神妙之树,四阿含佛之道树也。』因相约束,受比丘僧,二百五十清净明戒。比丘尼戒五百事,优婆塞戒有五,优婆夷戒有十。写经竟,诸比丘僧各行经戒,转相教化千岁。」(注三)

像以下的说法虽类似,但却更精彩。阿难二下三上高座。也明说为何会分别写四阿含之原因。以下是佛经的说法:

「至九十日,大迦叶、阿那律、众比丘,会共议,佛十二部经,有四阿含,独阿难侍佛久,佛之所说,阿难志讽当从书受,恐其未得道,尚有贪心。欲持旧事诘责阿难,与设高座,三上三下,如是者,可得诚实。皆言大善!众会座定,直事比丘,逐阿难出,须臾又请。阿难入礼众僧。未得道者。皆为之起。直事比丘,处着中央高座。于是让言,此非阿难座。众比丘言:『用佛经故,汝处高座,欲有所问。』阿难就座。众僧问:汝有大过,宁自知不?昔者佛言:阎浮提乐,汝不对?直事比丘<束力>阿难下。即下对言:『佛为不得自在,当须我言耶。』众僧默然。直事比丘又令阿难上,众复问曰:

『佛为汝说:得四禅足者,可止一劫有余,汝何以嘿?』阿难下言:『佛说弥勒,当下作佛,始入法者,应从彼成。设自留者如弥勒何?』又嘿煞。阿难心怖,众比丘言:『贤者当如法意具说佛经。』对曰:『唯然!』如是三上。阿难最后上言:『闻如是:一时。』座中未得道者,皆垂泣言:『佛适说经。今何以疾?』大迦叶即选众中四十应真,从阿难受得四阿含:一中阿含,二长阿含,三僧一阿含,四杂阿含,此四文者,一为贪淫作。二为喜怒作,三为愚痴作,四为不孝作,不师作。四阿含文各六十疋素。众比丘言:『用写四分别书佛十二部经。戒律法具,其在千岁中,持佛经戒者,后皆会生弥勒佛所。当从彼解度生死履。」(注四)

从以上的两个记录中可以看到,最初的佛经应只有《四阿含经》而已。也就是现在《大正新修大藏经》第一册及第二册。笔者很好奇的想知道,佛教单单在台湾就有超过一万名的法师;在大陆应有更多法师;若再加上香港,也应有很多。这些法师都自命是佛法的维护者,也是佛法的传扬者。为什么在面对佛教这么重大的事件,他们竟然个个都变成了不敢开口讲实话的人?

笔者在本文所记,只是把自己在佛经所看到的事实提出来,就教于佛教的大小法师们,期待你们能告诉大众真相,让大家知道你们为何要丢弃这段明写在佛经中的信史。若连这种事都可做,那还有什么事不能伪造呢?

注一:马来西亚佛教总会,《佛学入门手册》p.138-.
吕澂,《印度佛学源流略论》p.26-大千.北县汐止巿,2003.
平川彰著,庄昆木译,《印度佛教史》p.77-,商周.台北巿.蓝吉富副教授及惠敏法师推荐。
星云大师编著,《佛教》丛书之五《教史》p.46光,高雄大树乡.2003.
冢本启群着,刘欣如译,《佛教史入门》p.59,大展,台北巿.1998.6.
屈大成,《佛学概论》p.20.文津,台北巿.2002.
蒋维乔,《佛学纲要》p.53.天华,台北巿.1998.
简丰文整理,《佛学入门》p173-,竹林印经处.高雄巿,2003.
业露华,《佛教百科历史卷》p33,云龙,台北巿.2005.
于凌波,《向智识分子介绍佛教》p.36,美国德州佛教会赠.菩提树杂志,1985.11.5.
财团法人佛陀教育基金会,《佛学入门》p.177-,台北巿,2006.5.
周绍贤,《佛学概论》p.11-,台湾商务,台北巿.1984.5.
黄夏年,《佛教三百题》p.533.建安,台北巿.2003.1.再版.
沙门明旸,《佛法概要》P.296-,1992,4,台三版.
肃肃、黎明,《佛教的典故趣谈》P.45-.桂冠,台北巿,1999.
杜松柏,《佛学思想综述》P.41.新文丰,台北巿.2002.
余金成,《佛学入门手册》p364,五洲,台北巿.1996.
高观庐,《佛学辞典》p.1456.佛陀教育基金会.台北巿.2005.10.
陈义孝居士,《佛学常见词彚》p.264.高雄净宗学会印赠.2002.10.
丁福保,《佛学大辞典》下册,P.2267,佛学出版社.台北巿.1920.

注二:大正廿五P.55。

注三:《大正大藏经》第一册P.175.上中下《佛般泥洹经》卷下。

注四:《大正大《大般涅槃经藏经》第一册P190下-191上》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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