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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庙里悟人生
人,但凡到了一定的年纪,是不是多少都有点恋旧的情怀?反正我现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时候,就好想起少儿时期的一些事情,还莫名其妙地喜欢独自一个人跑到孟庙里去逛逛,去坐坐,去琢磨点什么事情。
孟庙又称亚圣庙,坐落在邹城市的东南角,它的大门前是唐王湖,再往前面瞭望,就是朦朦胧胧的峄山风景区。
“古木参天绕古祠,遍地丰碑满壁诗”的孟庙,平面呈长方形,前后五进院落,占地约2.4万平方米。庙的主体建筑以亚圣殿为中心,南北为一中轴线,左右作对称式排列。庙内有各类殿宇64楹,碑亭两座,古树名木300余株,碑碣石刻350多块,著名的碑刻有元代仿刻秦朝李斯的峄山碑,唐朝欧阳询的《苏玉华墓志铭》等等,等等。
孟子,是儒家学说最主要的代表人物之一,但孟子的社会地位、社会影响在宋代以前并不算是有多高,有多大。
中唐的韩愈《原道》中说:“我所说的道,不是道家和佛家的道。我说的这个道是从尧传给舜,舜传给禹,禹传给汤,汤传给文王、武王、周公,文王、武王、周公传给孔子,孔子传给孟轲,孟轲死后,没有继承的人。只有荀卿和扬雄,从中选取过一些,但选得不精,论述过一些,但并不全面。”
自从韩愈把孟子列为先秦儒家中唯一继承孔子道统的人物开始,中国才逐渐地出现了一个孟子的升格运动,孟子其人其书的地位也逐渐地上升了,世称“孔孟之道”。
小时候,我经常和几个小伙伴到孟庙里去玩耍。青年时期,我喜欢到孟庙里去静思,喜欢到孟庙里去做梦。我喜欢孟庙里的那种幽静,喜欢孟庙里的那种庄重,喜欢孟庙里的那些古建筑群,喜欢孟庙里的那些千年老树,尤其是喜欢孟子这棵永远不会老去的伟人大树。
孟子这棵伟人大树,历经了两千三百多年风雨雷电的侵袭,自今仍然枝叶繁茂,蓊蓊郁郁,独木成林,不由人们不去思索和崇拜。
近段日子以来,我异常喜欢到孟庙里去寻觅自己童年时代的那一些荒诞而又有情趣的踪影,特别喜欢寻觅邹县古城的那一些旧痕迹。可遗憾的是,许多古迹、古物,许多质朴的民风都已经寻觅不到了,孟庙附近的大街小巷里几乎到处都是摆地摊买巧巧卖,忽悠傻帽的小商小贩,以及一些肥头大耳、满嘴脏话,附庸风雅的包工头、暴发户和满脸奸笑、趾高气扬、衣冠禽兽的的贪官污吏。
有一段民谣是这样说的:“大棚把季节搞乱了,关系把程序搞乱了,级别把能力搞乱了,法官把法律搞乱了,公安把治安搞乱了,金钱把官场搞乱了,事故把交通搞乱了,小姐把世界搞乱了。”
这几天,我闲着没事仔细地琢磨了琢磨这个现实社会生活,觉得这段民谣还真是入木三分,形象逼真。不过,同时我也知道自己已经得了疾病,因为我的这一双戴着有色眼镜的近视眼,所看到的事物,几乎都是一些黄色的金沙子,花里胡哨的衣服,蹊跷古怪的鬼魅身影。
日常生活当中,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丈夫。现实社会生活里,我即掌握不了马列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也理解不了多少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但我还盲目地自信自己在这个金钱主义至上的现实社会里,还能算得上是一个有着一腔热血和正义感的男子汉。
在以往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的岁月当中,我曾经踌躇满志过,曾经困惑迷茫过,曾经悲观失望过,但到现在我还一直坚信,人的信仰比生命重要。也明白,任何时候,国家利益,民族尊严,自己的人格和灵魂都不能丢掉的道理。
人,活一辈子,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恶劣、残酷的生活环境下,都应该要有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这么一种大无畏的人生担当精神。为人处世绝对不能让社会上那一些邪恶的事情,那一些邪恶的人物所左右自己。这是孟子他老人家最近这两天告诉我的。
以前,我每一次到孟庙里去感悟,去思索,多多少少都能够得到点什么好东西。在神秘的儒学亚圣殿里,我的思想得以升腾过,心灵得以安宁过,还无师自通地得到了做人做事要重德、要敬业、要益世、要利人的人生道理。
昨天下午在孟庙里,我又悟出了书写人生可以是楷书、可以是行书、可以是隶书、可以是篆书、还可以是草书的说法。
总之,我深切地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只要他自己的心正,脑子里有社会伦理道德的思想,并且有社会担当精神,不管他书写的是什么样的字体,只要他书写好了,那将都会是一种有价值的美妙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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