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六四事件
「炎黄子孙」的「鲜为人知的美国“天安门事件”」写的很好,Xuser 的立即响应更补充了一些重点。但是「六四事件」是个争论性很高的话题,因为它是一个非常容易的话题,任何不喜欢中共政权的人都可以随便上来踢两脚,很容易引起反中的混战,这是市长不愿意看到的。
作为市长,一方面固然欢迎各家之言,但是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维持和提高本市言论的水平,要求发言者言之有物,否则会减少【天下】的读者,造成伤害。因此作为市长,YST 有责任为争议的话题定调子。
市长不欢迎反华和反中的文章,譬如法轮功的言论就在本市拒绝的名单之内。诸如「九评共产党」之类的言论是会被市长删除的。
市长不欢迎任何用民主和人权来批判「六四事件」的文章,一是因为论点太浅薄,二是因为民主和人权是西方国家宣称的「普世价值」,其实是胡说八道。民主和人权是西方国家反中与企图演变中国的工具。对崛起的中国,人权是猛药,民主是毒药,这是西方国家为什么向中国极力推销民主与人权的原因。
事实上我们看得很清楚,所有亚洲新兴国家推行民主政治的都一塌糊涂,台湾的例子就摆在我们面前,不需要多久台湾就会进入菲律宾等级。你想想,花这么多钱选出陈水扁这种烂货当总统,值得吗?更重要的是,即使胡锦涛和温家宝到了台湾也是选不过陈水扁的。这就是民主政治。
即使是美国这个最成功的例子也已经感觉到民主政治对国家的危害,因为选举浪费巨大而效率并不高。你想想,花这么多钱选出小布什这种货色当总统,值得吗?
下面我们就来讨论以什么样的角度观察「六四事件」可以获得知识和得到教训。
(一)观察「六四事件」的两个角度
「六四事件」是个谈不得的话题,因为一定会被台湾人引导到「专制」、「暴政」、「民主」、「人权」.....等等,那就没完没了,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只不过提供了宣传的机会,所以反中者乐此不疲。为此,YST在两年前写了两篇文章:
「六四事件」十六周年谈 「国家稳定」;与
「六四」的「妇人之见」。
前者论述的重点是国家稳定,这是从国家领导人的角度去看「六四」;
后者论述的重点是权力转移,这是从人民示威者的角度去看「六四」。
所以对「六四」的问题 YST两边都考虑了。YST用美国1932年的「补偿金事件」和1970年的「肯特州立大学事件」这两个例子来作比较,说明无论从哪一个角度,中共政府在「六四事件」的处置都是适当的,而且中共政府的忍耐和自制比美国政府要高得多。
但是「六四事件」的根本问题也正是出在中共政府的忍耐过度,没有在事件刚一发生、规模还很小的时候就立刻制止,以致演变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形成规模庞大的示威,触发民间的暴动(夺权的必要手段),并且发展成为国际事件,危及政权的存亡,必须出动军队和坦克来收场,严重损害了国家的形象。
「补偿金事件」(BonusMarch)和「肯特州立大学事件」都在第一篇文章中提出来讨论,为的就是拿美国这个民主和人权的模范生来做比较,堵住这些用民主和人权这种无聊角度看问题的人的嘴,所以是非常有意义的。「炎黄子孙」前天写的「鲜为人知的美国“天安门事件”」,他的目的也是一样,「炎黄子孙」告诉我们用民主和人权的角度批判「六四事件」是毫无意义的。
我们必须明了,任何示威行动发展到某一个程度就是政治夺权,它最明显的征兆一是暴动,二是外国势力介入。重点都是在权力斗争和人的本性。所以任何有意义的分析必须从国家稳定(是否导致分裂)和政治夺权(是否权力转移)的角度去观察,而不是从人权的角度(一再报导和讨论血淋淋的场面)去瞎扯。
人权是没有标准的,美国妇女能够投票也是在杰佛逊的人权宣言一百多年以后的事。所以从人权的角度看问题是不可能说得清楚的,只会越说越糟,只能把焦点转移和重点模糊,对了解事实的真相有害无益,这就是我所说的「妇人之见」。YST在美国可是跟柴玲面对面交谈过的,她很聪明,但是很浅薄,她对民主的认识太肤浅了,她对国际列强的斗争一无所知,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补偿金事件」和「肯特州立大学事件」给我们带来很好的参考价值,也可以用来比较中国和美国在使用军队镇压上有什么不同。
(二)军队镇压没有不死人的
「补偿金事件」中,四个老兵被枪杀,一千人(大人和小孩)遭受催泪弹的攻击,其中一个十一个星期的婴儿生命垂危,两个婴儿死亡,一个十一岁的男孩部分失明。
「肯特州立大学事件」中,军队一阵枪响,当场打死男女学生四名,打伤十名,并且随后进行大逮捕。
如果还有人盲目为美国涂脂抹粉,否认上面的统计数字,那就不必看下去了。每个政治人物都知道一旦出动军队镇压没有不死人的,所以出动军队是最后的手段。我们分析和比较的重点就是中国和美国的领导人在决定出动军队的时候他们忍耐的临界点是甚么。至于死多少人反而是次要的。
如果台湾人硬要哭哭啼啼的谈论没有人权的血腥镇压,那么根据示威游行的规模和反抗的程度,「六四」死伤的人比较美国军队镇压死伤的人是不成比例的低,因为解放军远比美国军队有纪律。要知道,伤亡的多寡固然取决于政府的政策,但更重要的是军队的纪律和民众抵抗的程度。不论从哪一个方面看,中国都优于美国。
(三)美国总统下令军队镇压的临界点
「补偿金事件」不过是钱的问题,这是所有政治事件中最简单的,不但性质最单纯,而且最容易解决,完全可以和平解决。问题是胡佛总统不愿意发行公债,而选择动用军队,这是不可思议的错误。
胡佛总统肯定没有当过兵才会出此下策。军人最重袍泽之情,因为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弟兄,这种战场上产生出来的感情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动用军队驱赶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和他们的眷属是一件非常、非常肮脏的工作,没有任何军人要做这种事,麦克阿瑟不想,艾森豪威尔和巴顿也不想,他们是军人中的军人,做这种事比上战场还痛苦。不就是每人一千块吗,这能用政府多少钱?胡佛下这种命令真是他妈的王八蛋。
倒霉的巴顿最后被命令执行这项任务,他在事后写文章说这是一段痛苦的回忆深深地影响他,驱散这些一次世界大战时和他并肩作战的战友是他为国服务最窝囊的工作(the most distasteful form of service)。
从「补偿金事件」我们可以清楚看到胡佛总统动用军队镇压的临界点非常低,造成执行者内心的伤痛和军队士气的打击。这是分析「补偿金事件」最重要的重点。
尼克松政府在「肯特州立大学事件」动用军队就更可笑了。几百名学生在一个偏远小镇的示威有这么严重吗?而且还是在校园里。
1970年5月尼克松把越战的战场扩大到柬埔寨,震惊世界,股市狂跌。那时候有超过五十万的美军在越南作战,战场一扩大自然有增兵的趋势,美国大学的校园都紧张了,学生们气不过,在校园中叫嚷不过是为了泄愤,根本没有威胁政府的任何企图,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学生在校园里叫一叫、发泄一下也就算了,顶多打破几个窗子,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事。可是美国政府居然下令军队进入校园进行镇压,简直是开玩笑。你想想,校园里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军队只要一进校园几乎可以确定一定会出大乱子,当然有可能会死人。
从「肯特州立大学事件」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尼克松总统动用军队镇压的临界点有多高。这才是重点。尼克松出动军队的临界点太低了,比中国的“独裁者”低多了。
(四)民众伤亡和军队素质
美国联邦军队的纪律差,国民兵的纪律更差,加上美国民间枪枝普遍,一旦动用军队,尤其是国民兵,能不出事吗?
当年YST的老美室友长短枪就一共有7只,放假没事,大如鹿、小如松鼠都打着玩。这小子别的我不佩服,他的打枪和汽车知识不服不行,单听发动机的声音他就知道有没有毛病,爱枪,爱车,典型的美国北方小子。这就是美国人的民性,尚武又活泼,很可爱的。美国这个国家不可能被外国人入侵,道理就在这里,家家有枪,民间力量非常强悍。
说远了,美国人纪律不行,军队也是一样。 Kent State 校园里面的军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有人有枪!」(后来证明没有武器)士兵就惊慌开枪了,这纯粹是一个纪律问题。甚至有一个士兵开枪,是因为一个学生向他比中指。
是的,你没看错,一名学生叫路易斯(JosephLewis)距离士兵大约六十英尺,他向士兵伸出中指,立刻中了两枪,一枪中在右腹部,一枪中在左下腿。你说,这是什么纪律的军队?台湾人、香港人你们都不要鬼叫什么民主和人权了。民主的美国又怎样?什么叫擦枪走火?什么叫气头上?你比中指,老子就给你一枪,你有什么人权?混乱中,这么多人开枪,打死你又怎样?
路易斯命大,中了两枪还没死。有四个学生是一枪毙命的,他们的名字是:
米勒(男,Jefferey Miller),距离士兵大约270英尺,嘴部中弹;
克劳斯(女,Allison Krause),距离士兵大约330英尺,左边身体中弹;
史瑞德(男,William Schroeder),距离士兵大约390英尺,左边背部中弹;
雪儿(女,Sandra Scheuer),距离士兵大约390英尺,子弹从左边贯穿她的颈子。
下面这张照片非常有名,一名极度悲痛的女学生跪倒在男同学米勒(Jefferey Miller)伏卧的尸体旁边大哭。这个镜头正好被肯特州立大学另一位同学费洛(John Paul Filo)拍摄下来。这张照片非常动人,传遍全球,几乎所有的媒体没有不登载的。
1970年5月4日,美国肯特州立大学。
四个死者距离士兵都在两百七十英呎以外,都没有武器,他们就是丢石头也丢不了那么远,能对士兵有什么威胁?尤其史瑞德是背部中弹,这就更说不过去了。但是,美军就开枪,学生杀了就杀了,你能怎样?你有什么人权?
不过若是责备美国军队没人性也是不公平的,你一定要了解美国这个社会和民风。士兵们号称害怕,所以开枪自卫。我们只能说美军的纪律远没有解放军严明。事后Ohio州开过法庭,没有一个士兵被起诉,所以政府判定士兵开枪没有错,学生死伤咎由自取。
台湾人和香港人不是都高呼民主吗?这就是民主,是在民主教父美国所宣判的民主。
「肯特州立大学事件」的问题出在美国政府下令军队进入校园镇压,至于其后果倒是可以预期的。YST本来要写第三篇评论「六四」的文章,题目都想好了,叫「美国的“景阳冈”」。我要用科学的方式分析当时军队与学生对峙的状态与射击的距离等等,来清楚叙述肯特大学校园里美国士兵是如何开枪打死学生的,这绝不是误伤,而是军队真的往死里打。解放军在「六四事件」中如果也这么干,天安门广场死的人会上千。在天安门广场不幸的事件中我们要感谢(appreciate)解放军的纪律。YST在这方面有很多数据可以论述,后来有别的重要事情发生,YST就转谈其它题目了。
(五)「六四事件」的伤亡与解放军的纪律
YST 想说的是,台湾人不要继续在「民主」和「人权」上大作文章了。中共政府在「六四事件」上的克制远超过胡佛政府和尼克松政府,尤其解放军纪律的严明远远超过美军在「肯特州立大学事件」上的表现。
大家必须搞清楚,在民众与军队的冲突中,民众不一定就是遭受攻击的弱者。十八年前,我亲眼在电视转播上看到北京民众(不是学生)把燃烧的棉被放在一辆轮式装甲车上,一名士兵受不了高温和烟熏从装甲车中跳出来,结果这名士兵被群众活活打死。这是在6月4日以前发生的事。我可以很清楚的跟各位说,这种事只可能发生在解放军身上,绝不可能发生在任何号称有民主和人权的西方国家的军队身上,台湾人崇拜的美军尤其不可能。在这种情形下美军的机枪早就扫射过去了,美军不可能让任何群众接近,甚至还让他们把燃烧物放到车顶上威胁自己的生命,绝对没有这种可能。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解放军的纪律。什么叫纪律?这就是纪律,解放军的领导在那天一定有什么特殊规定,士兵忠实执行,不敢违背。YST 是当过兵的人,由心底发出敬佩。不简单。开什么玩笑?没有铁的纪律不可能做到。
根据6月4日还留在现场的侯德健的说法,6月4日在天安门广场并没有死人,这真是一个奇迹,解放军需要有绝对的纪律再加一点运气才能做到,我无法判定。你可以不相信侯德健,也可以选择相信柴玲血流成河的说法,柴玲6月4日在不在天安门广场是有争论的,而侯德健毫无疑问确实在场经历了坦克的镇压,而且他是台湾来的,立场没有柴玲那么极端。所以我个人稍微倾向侯德健,但是这种倾向不具太大意义。
所以一般的说法「六四事件」死的人都是在天安门广场以外,也都在6月4日以前,据我所知死亡人数相当多。我在电视上只看到一个士兵被打死,其实据说军队死亡人数至少五、六百,民众死亡人数则在一千到两千之间,真是吓人。大陆人的民性强悍不是台湾人能想象的,有种!但是这些都是民间的口述,有多少真实性我不知道。
YST 再说一遍,「六四」死伤人数在分析问题中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关键点是政治人物下令军队镇压的临界点是什么,这也是下一段我们要讨论的。
(六)「六四事件」除了武力中共政府别无选择
「六四事件」的性质是夺权,这种示威基本上是无解的。胡佛总统可以花钱消灾,政治上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会很严重,而胡佛选择军队镇压。尼克松总统更是可以什么事都不做事情就不了了之,什么大事都不会发生的,而尼克松也选择军队镇压。但是「六四事件」是夺权,邓小平除了军队镇压别无选择。
事实上,我看到的讯息是北京在5月学校停课、工厂停工,到了五月底,全城看不到一个警察,所有社会体制和秩序都已经瘫痪,五道口的火车通道已经被学生控制,每天二十四小时由学生上车检查来往的旅客,中南海的进出口已经被学生完全封锁,最高当局只能藉助战备地道来与外界联系,情势的发展与文化大革命爆发的模式几乎一模一样。北京的学生不是台湾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厉害的哪。YST 希望大陆的读者可以对上面的描述加以证实或否定。
我能确认的讯息是,「打倒李鹏伪政权!」的口号都叫出来了,中国版的自由女神也竖立起来了,CNN作二十四小时全球实况转播,老布什总统在5月派遣中央情报局的李洁明来北京做美国驻华大使,赵紫阳居然也同意了。这就够了。傻瓜也知道中共政府如果不用军队镇压一定导致国家分裂。为什么?因为有外国势力在学生后面,水涨船高,任何谈判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1989年「六四事件」这种学生和北京政府的谈判就跟1947年「二二八事件」台湾人和陈仪省主席的谈判一模一样。台湾人最先讲妥了八个条件,后来又加了三十二条,台湾人还不满意,有一个叫许德辉的本土流氓再加上十条。陈仪当然不能答应。你想想,水涨船高,陈仪如果答应,就是示弱,新的条件一定接踵而至,没完没了,直到政府放弃一切,完全由台湾人来接手,把你扫地出门。这就是人性,不会变的。
「六四事件」跟美国的「补偿金事件」与「肯特州立大学事件」在基本性质上完全不同。柴玲自己也说这件事要流血才能了,说得好,干革命就要有这个精神,有种!结果「六四事件」的确是见血才收,学生领袖得到他们想要的。
天安门广场6月4日有没有死人是可以争论的。但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是无可争论的,那就是中国政府早在5月的时候就已经宣布戒严并要求所有示威者撤出天安门广场,所以6月出动军队镇压清理天安门广场有理有据。
「肯特州立大学事件」美国政府在5月5日才下的戒严令,但是军队开枪杀学生是前一天5月4日发生的事,于法无据。事情都已经了了,人也散了,再宣布戒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们要搞清楚,民主是建立在法律上。政府宣布戒严,戒严英文叫“martial law”,也就是用军法来管理。如果戒严都不能使人民恢复秩序,那么派遣军队进行镇压就是一个非常正当的民主程序。但是处理的过程必须是:先宣布戒严,再派遣军队。
先宣布戒严,再派遣军队。中国做到了,美国没有。所以同样是派军队镇压示威群众,在处理的程序上,中国政府比美国政府有正当性。
我问你,谁更民主?
奇怪的是,美国政府在「补偿金事件」与「肯特州立大学事件」都出动军队镇压,也都死了人,也流了血,为什么这些卫道者不出来批评?这就是意识形态下人们运用双重标准、舆论作选择性的造势、和西方新闻媒体宣传的力量,当然还有香蕉华人的自卑感和「二鬼子」的心态。
5月4日是「肯特州立大学事件」的纪念日,我建议马英九率领人权人士和民主人士每年在5月4日举行烛光追悼会,并且要求美国政府平反「肯特州立大学事件」,否则台湾就不和美国谈军购的问题。马英九是香蕉华人,我们就不客气地指出他的偏颇,马英九既要玩政治又要做清高的道德人士,那我们就有理由要求他不能用双重标准。
(七)「六四事件」带来的教训
「六四事件」的整个过程,香港人的表现是无耻,台湾人的表现是无知和愚蠢,香港人和台湾人的共同点是被西方国家利用做反中宣传。
其实「六四事件」已经过去了,多谈无益,最重要的是有没有学到教训。
我非常肯定大陆人学到了,因为他们不再追悼过去,不再听信西方的鬼话,吵闹什么民主与人权,而是大步向前走,拼命发展和建设。这就是大乱之后的大治,高效率的快速建设令西方国家非常害怕。
可惜台湾人并没有学到任何教训,仍然还是跟随西方媒体做毫无意义的鬼叫。叫什么呢?叫「民主」与「人权」。其实台湾人对「民主」与「人权」的认识并没有比天安门前的柴玲更深刻。台湾人看不清「六四事件」的本质是夺权,无休止的鬼叫「民主」与「人权」是最典型的弱者行为,是无奈、无耻、无知、又无聊的表现,完全是浪费时间的虚耗。
没有法治精神的民主和人权是虚空的。在整个台大法律人主导的玩法与弄法的法律制度下,台湾人有什么民主和人权?今天的台湾人不敢面对大陆飞速的发展、苦干的精神、高效率的竞争和强大的军事压力,台湾人一再强调自己虚空的民主和人权就像走夜路的人吹口哨,台湾人内心的懦弱一眼就被人看穿。
让我郑重地说:历史上,在所有权力争夺的过程中,「人权」从来都是一文不值的。中国是如此,外国也一样,因为这是人性,不会改变的。
(八)结论
让我们回到所有中国人都关心的「台湾问题」做一个总结。
「台湾问题」的基本性质和「六四事件」一模一样,不但属于夺权而且同样有外国势力的介入,所以绝不可能善了,只能流血解决。「台湾问题」除了武力解决没有第二条路。台湾人唯一的希望是少流一点血。
台湾人眼睛要放亮,心智要成熟,不要做哭闹的小孩子,要做懂事的成年人,认清情势和接受现实。呼叫「人权」是不可能建国的,只不过让人看穿你是一个没出息的弱者。红衫军成立时一再强调和平,YST就斩钉截铁说一定不会成功,和平夺权是不可能的。成天鬼叫「民主」、「人权」、「和平」的台湾人其实是怕死,软弱的心态早就被人看穿了,连陈水扁都不会鸟你,还想跟大陆人争独立,真是痴人说梦。
你们知道香港回归那天为什么一切顺利、风平浪静吗?因为中国政府公开把话清清楚楚说在前头,回归典礼有中国政府最高领导人来参加这个大典,如果回归前和典礼当天香港有任何示威、暴动、暗杀等事情发生,中国政府将取消一国两制,实行军事管理。果然,香港人屁都不敢放。
所以我们看得很清楚,所谓「和平政权移交」是在强大的军事压力下才有可能做到,这就是人性,几千年来都是如此,不可能改变的。
武力统一后的台湾肯定是实行一国一制,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其实一国一制是我比较希望看到的,因为从香港我们看得很清楚,「一国两制」的代价太高,中国在劫贫济富,香港人则有恃无恐、不思进取。所以「一国两制」对中国和对香港都不好,并不值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写一篇文章。
想想看,既然超过五十万台商和他们的眷属在大陆过得很好,台湾人没有理由不接受一国一制。如果台湾人真的不接受,那就废话少说,争取报考军校,踊跃当兵,延长义务役的服役时间,加强现役军人的军事训练,加强预备役军队的定期集训,台湾人准备和解放军进行战斗。
台湾人不要指望外省人继续为台湾打仗而在旁边说风凉话,这些年外省人作战为的是中华民国,不是尚未诞生的“台湾国”。更何况外省人守卫台湾五十多年,付出重大牺牲,台湾人其实并不领情,那就自己上罢。如果台湾人能做到这些,那就是真的从「六四事件」中学到教训了。
鲜为人知的美国的天安门事件
直到今天,18年前的六四天安门事件,仍是一切反华势力的头号反华符咒。因该事件而逃亡在外的所谓「民运」份子们,每年在这一天,总要发表一些反华言论,由此而收到各反华集团的佣金。最可笑的是台湾的马英九,今年也大声极呼:「六四不平反,统一不能谈!」 好像他也摇身一变,成了捍卫美国民主的护法大师。
天安门事件的开始,本是个以学生为主的群众爱国运动。 不幸的是后来被英美帝国主义,利用香港、台湾为其马前卒,演变成一个要颠覆中国政府的事件。正如YST在《香港人》文中所述:「香港人不遗余力鼓动这批学生搞「民主化」,不达到「美国标准」绝不罢手,人民币$3.25一罐的可乐和$4.50一罐的橘子汁大量免费供应,而当时工人一天的工资才4块钱。 你说那些苦哈哈的学生肯离开天安门吗?」回忆当时电视上看到的天安门广场,一望无际的帐篷及各色各样的露营设备,连那时已定居美国多年的我,见了也有些羡慕不已。
今天美国电视上,一提到天安门事件,立即就会播放出一个手提包裹的学生,阻挡四辆开进天安门广场的坦克车。 电视宣传说: 「这是人类良知与勇气,在向无情的国家机器挑战。」他们又怎能想到中国人民解放军,本就是来自人民。 常去大陆的人一定见过,每到农忙时节,就会看到光背赤脚的解放军们在田间帮忙的景色。当一个手无寸铁的学生要阻挡坦克车时,人民解放军除了偏让外又会做什么呢? 这张照片正说明了中国的军民本是一家人。
也许18年前中国对外国记者采访新闻,尚无太多规定,电视上见到,美国各大电视台均以旅馆客房为广播室,并在天安门广场上,设置了他们各色各样的卫星电视天线,地上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电缆。 奇怪的是,不见一个中国官方人员出来干预。 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断的实况广播,好像就怕错过中国即将更换政府的历史镜头。记得最令我气愤的是有一天,一个今已退休,名叫Bernard Shaw的CNN黑人记者与美国CNN总台的对话。 一开始先是BernardShaw报告当时天安门广场上,学生们慷慨激昂的的情景,包括唱歌及高呼「李鹏,下台!」、「邓小平,下台!」的镜头。然后是他对几个学生领袖的采访。 最后他居然对总台主持人说,他认为在夏天来到前,中国将会更换新政府。 请问这不是颠覆是甚么?美国能容许外国记者在华盛顿国会大厦前,对本国抗议示威者如此采访吗?就在天安门事件结束后的第二天,不少学生领袖立即就逃亡到海外,成为了今天的所谓「民运」份子。 请问如没有外国的介入,能办得到吗?
因为台湾一向很少报导美国不光彩的事,很少人知道早在1932年,类似天安门事件,也曾在华盛顿发生过。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参战的美国军人在每人每日1美元的薪金之外,还另加25分做为海外生活补助金。 但在战时,这笔薪金并没有发放给他们。战后,由于政府无法负担这笔费用,因此在1924年订定了 “服役证明修正法”(Adjusted Service CertificateLaw)。 法案规定,政府先发给老兵们一张补助金证书,承诺所欠薪金在20年后,依当兵日数以每日1美元的比率偿付。1930年美国经济大萧条,1932年全美有将近三分之一的就业人口找不到工作而急需救济。 于是这些退伍军人就要求美国政府立刻支付所欠的薪金。美国海外退伍军人协会也认为,对一个饿肚子的人承诺20年后才支付买食物的钱,是不合理的。
来自美国各地约一万二千至二万名的群众,其中包括大批失业的退伍军人及他们的家人,于美国国会大厦前集会。 这些请愿群众在与联邦政府所在地只隔了AnacostiaRiver的安那柯斯提区湿地,搭起简陋小屋或帐棚以做为集结场所。 他们只希望能对国会施加压力,使其修改服役证明法,并立刻支付所欠的薪金。
请愿人众久聚不散。 当时美国总统胡佛(Herbert ClarkHoover),起初并不想以武力镇压,后来他认为这次事件是由犯罪分子和国外红色势力所造成。 联邦部队的最高指挥官,麦克阿瑟(DouglasMacArthur)更认为这次事件是共产主义意图推翻美国政府的行为。于是由麦克阿瑟指挥,佩有步枪、刺刀、催泪瓦斯的联邦部队开进了请愿群众所在的营地,驱散了请愿群众并焚毁他们的营帐。而当时尚是少校的乔治•巴顿(George Smith Patton Jr.)则是最先抵达华盛顿特区的联邦政府官员之一。他的装甲部队与步兵在白宫附近的椭圆草坪集合后,与佩有瓦斯面罩、刺刀及军刀的联邦军队会合,沿宾夕法尼亚大道前进,投掷催泪手榴弹来驱散这批请愿者。当晚,巴顿及联邦部队开始清理安那柯斯提区内的帐篷,不少帐棚和小屋在清除过程中均被焚毁。 这次事件造成了包括妇人与小孩在内的数百人伤亡。详情请见:
Hoover Online -- National Archives and Record Administration
这次事件,除了当时胡佛总统受到全国舆论的声斥外,七~八十年来,美国没有人再指责这次武力镇压事件。事实上,镇压部队的最高指挥官,麦克阿瑟,后来还晋升为五星上将,成为美国陆军历史上最年轻、最有名的陆军参谋长。然而,这位不可一世的将军却在抗美援朝战争中,被中国人民解放军从鸭绿江边,一直赶回到三八线以南──当然这是后话 。
尊美国为「民主」导师的中国人士们请注意,「民主」只是个合理处理社会事务的方法之一而已,决不是人类社会的至上法则。当「民主」与国家利益有冲突时,理所当然以国家利益为优先。无可否认的,18年前的天安门事件,是个帝国主义利用无知的学生,想颠覆中国政府的阴谋。为了生存,中国政府只是采取了当时必要的途径而已。请问那些专为美国「民主」护法的大师们:为甚么美国能做,而且已经做过的事,中国就不能做,做了就是违反「民主」了呢?
六四事件十六周年谈国家稳定
今天是6月4日,各种声音都在讨论十六年前发生在北京天安门的军队镇压,【天下纵横谈】这个论坛自然也不想逃避。感谢Xuser君把一年多前我写的【「西方式的民主」是中国的毒药】拿出来重新讨论,我们就顺着「民主」这个方向谈论「六四事件」。我把主题订在「国家稳定」。
「六四事件」是个非常不幸的事件,因为军队向示威群众开枪。这是大事,不但流血,而且死了人。尤其死的还是年轻学生,这就变成天大的事了。历史上,杀读书人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杀农民的后遗症就很少,因为农民不会写文章。秦始皇杀几个读书人就被口诛笔伐了两千年。
这一切难道老共事前不能预料吗?开什么玩笑,老共是搞群众运动起家的,岂有不知向学生开枪的严重后果?老共之所以这么做最大的原因和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取得国家的稳定」。
如果你要问:除了开枪,就没有其它方法取得国家稳定吗?
我的回答是:当然有,但是开枪杀人成效最快。历史告诉我们,「杀人立威」最是立竿见影。「六四事件」又一次证明这个真理。
如果你要问:有这个必要,用如此激烈的手段解决问题吗?
我的回答是:中共是大国,就像面对一场战争,一切得失是经过仔细计算的。中共领导人显然认为再拖下去得不偿失。
「六四事件」之所以扯不清,就是有很大一批头脑不清的人,老是用「民主」啦、「自由」啦、「人权」啦等等这些很难定义、也不可能有答案的东西来讨论一个简单的「夺权事件」。这些人以为打着「民主」的旗帜、唱着「人权」的高调,就真的高人一等、所向无敌、令对手百口莫辩了,这不是很可笑吗?在人类的政治斗争历史中,人权从来是不值钱的。要不然美国为什么会明令恢复「中央情报局」暗杀外国领袖的斗争传统?这个世界哪里来这么多的人权?学生如此天真,还情有可原;学生领袖如此天真,就不可原谅;社会人士在事件发生十六年后,还看不清真相,还用「民主」和「人权」对维持国家稳定的当政者口诛笔伐,除了愚蠢无比,也没有其它的形容词了。这些人必须了解一件事实,那就是,「游行示威」到达某一种程度就属于「夺权」了,而「夺权」能凭借的只有实力。
学生是没有实力的,学生闹事所能凭借的是「社会的同情」,这是所有力量中最微弱的。
天安门前的学生的确得到很多社会的同情,譬如政府一部分官员(像赵紫阳),一部分将领,还有非常多的普通老百姓,这些是正面的。
天安门前的学生还得到不少国际社会的“同情”,譬如国际媒体、美国中央情报局、日本政府和右翼人士、香港民运人士、台湾政府与各种独派的势力,这些势力没有一个对中国安好心,这种「同情」是负面的,而且是非常严重的负面。
国际媒体就不用说了,CNN的全球转播是24小时不停的,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人员在教导游行的大学生什么是「民主」。国际社会那个不是幸灾乐祸?哪个不是唯恐中国不乱?那个不是希望和鼓动中国分成几大块?但是他们表面的口号都是「民主」和「人权」。香港和台湾的钱大量涌入,支持游行者和坐在地上抗议的人搞长期抗争。香港九七大限即将到来,不遗余力地支持这批学生搞「民主化」,不达到「美国标准」绝不罢手,人民币$3.25一罐的可乐和$4.50一罐的橘子汁大量免费供应,而当时工人一天的工资才4块钱。有吃有喝,你说那些外地来的苦哈哈的学生们肯离开天安门吗?坦克已经进入北京市区了,他们还不肯走。这个事件是没法善了的。
最有意思的是学生们做了一个「中国版的自由女神」竖立在天安门广场,崇美思想表露无遗,美国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想和美好。学生们流着泪对美国人说:「请你们把这里的情形带回去告诉全世界」,多令人感动呀!
但是几年后,当美国的炸弹炸毁了南斯拉夫的中国大使馆并且炸死了馆内的中国驻外人员的时候,又是这些学生走上街头反美,砸坏了美国大使馆。这时候,民主的、人权至上的美国变成了帝国主义的美国。
其实,美国从来没有改变过,只是这些大学生自己没有看清楚美国。
学生们从没有想到军队会开枪,这倒是真的。但是天安门前的学生领袖并没有你们想象的天真,柴玲就说过,这次示威游行总要流血才能见效。所以他们也寄望用「血」来换取更大的同情和政府的让步,只不知是流谁的血。这些学生领袖已经见过总理李鹏,该说的话都说了。还不肯离开天安门,等的是甚么?所以从学生领袖的角度来看,这是货真价实、血淋淋的「夺权」。他们嘴上承不承认「夺权」并不重要,我们认定的是「他们准备干到底」。
答案终于揭晓了:枪开了,血流了,也有人死了,事情果真闹大了,但是政府没有让步,国际势力也无可奈何 。
很清楚,示威夺权者判断错误。学生领袖逃到国外,学生们有死的,有伤的,也有被秋后算帐的。能怪谁呢?
不要以为是共产专制国家才会如此。我已经说过,即使在美国,这个民主的模范生和人权的推广者,当执政者面对自己的权力被威胁,国家的稳定受到考验的时候,一样是出动军队镇压。
一九三二年美国发生「补偿金事件」(BonusMarch)。大萧条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一万七千名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退伍老兵们带着家眷从美国各处到达华府,聚集在白宫和国会山庄附近,要求提前发放许诺他们的退伍补偿金,他们不愿意等到一九四五年。想想看,不过是平均每人一千元的补偿金而已,能花国库多少钱?但是胡佛总统不肯加税或发行公债解决问题,却授命麦克阿瑟将军进行军队镇压。麦克阿瑟将军命令艾森豪威尔和巴顿带领坦克、步兵、和骑兵包围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和他们的家属。做这种事,比他妈的天安门镇压学生还肮脏。退伍老兵的人权在哪里?
事件结束,4个老兵被枪杀,一千人(大人和小孩)遭受催泪弹的攻击,其中一个十一个星期的婴儿生命垂危,两个婴儿死亡,一个十一岁的男孩部分失明。军队镇压没有不死人的。
一九七0年四月底,尼克松总统下令美军进入柬埔寨作战,扩大了越战战场,全国舆论哗然,华尔街股票狂跌。5月4日美国中西部俄亥俄州的肯特州立大学(Kent State University )几千学生在校园内发动示威游行。
肯特州立大学是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大学,美国数两百个大学都数不上她。这所学校位于克里夫兰(Cleveland)东南方四十英哩,一个名为肯特(Kent)的偏僻小镇。不论是从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交通、国际观瞻、或是旅游,任何角度,肯特都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边远小镇,这和几乎百万人聚集在人文荟萃的北京天安门广场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但是美国政府居然立刻出动军队镇压,坦克开进校园,两个团的正规军和大批国民兵涌入校园。而且军队在第一天就开枪了(比较解放军是在天安门广场被学生占领一个月后才进城的,真是天渊之别)。军队一阵枪响,当场打死男女学生四名,打伤十名,并且随后进行大逮捕 。
这些美国大学生杀了就杀了,后来有任何制裁行动吗?有任何人被起诉判刑吗?一个都没有。也就是说,美国政府认为处理得当,没有人犯错。三十五年过去了,有任何人为这个事件翻案吗?有甚么人每年5月4日为这个事件冤枉死去的四名学生开追悼会吗?
今天在媒体或网上要为「六四事件」翻案,高呼「民主」、「自由」、「人权」痛骂中共独裁政权的人,这些人为什么不用同样的标准看待肯特州立大学的屠杀呢?
因为他们不敢指责美国不民主、不自由、和没有人权;
因为他们在用双重标准;
因为他们的攻击性的评论都是选择性的;
因为他们是伪善的;
因为他们愚昧,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因为他们不知道示威游行的本质是什么;
因为他们不知道「示威游行」 到达某一个程度就是「 夺权」。
不论是真胡涂还是装疯卖傻,这些人都错了。要「挑战权力」,唯一的凭借是实力,不是同情。高呼「民主」、「自由」、「人权」博取同情,是不会令任何当政者交出权力或听从你的抗议。在中国如此,在美国也一样。如果示威者不会见好就收,在中国和在美国的下场也一样。邓小平的枪会打你,尼克松的枪一样也会打你。尼克松的耐性和容忍度恐怕比邓小平小得多。而且我跟你打赌,如果去年320聚集在凯达格兰大道的抗议群众一个礼拜都不散去,陈水扁的枪也会打你。民进党本来就是流氓性格,何况汤曜明会是甚么好鸟?
世间的道理都一样,让我们把台湾看成天安门广场,台湾人民看成是广场上的学生,台湾领导人看成是广场上的学生领袖。闭上眼睛想一想,我们不是在上演一出类似六四的大戏吗?答案尚未揭晓,但是「维持现状」绝不可能长久。「维持现状」的成本和「武力统一」的代价不停的在评估。2015年也许就是我们的「6月4日」。谁知道?
六四的妇人之仁
「六四」的问题一打开,就收不住,众说纷纷,慷慨激昂,看来不能善了。也罢,大家各抒己见,说个痛快。我准备再写两篇文章就收手。
今天这个题目是会得罪人的,记得有一次在宴会上我就用了这四个字批评一位女士的高谈阔论,她当场就跟我翻脸,我也毫不退让,弄得主人非常尴尬。很多人因此对YST误解,其实我对女性是极好的。YST第一次有牺牲性命的决心不是为了中华民国,而是为了一位美女,可见女性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但今天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题目,反正是在虚拟世界,就再冒险一次。
大家也猜得到我在反驳谁。你猜的不错,我就是要针对GAIL、慕亚、和蕾蕾公主的论调,发表我的看法。
在所有「六四事件」的讨论中,我最受不了不断叙述和强调那些血淋淋的场面,然后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控诉独裁者的残暴和没有人性,接着就捧出「人权」的大帽子。这,就是标准的「妇人之见」,不管它是出自柴玲之口,GAIL之口,还是马英九之口。因为这些血淋淋的故事,姑且不论其真假,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重心,婆婆妈妈说这些故事不过是为了鼓动听众的情绪,企图赢得世人的同情,然后仅用「人权」这顶帽子就定了的北京政府十恶不赦的罪,成功的妖魔化中共政权。
我在上篇文章一开始就说了,「六四事件」的重心是「夺权」。我们绝对不能被血淋淋的故事和女人的哭哭啼啼就偏离了「夺权」这个重点,进入「人权」的陷阱。自古以来「政治夺权」都是血腥的,中外都一样,哪里来的「人权」?没有这个胃口就不要玩这个危险的游戏。
我从不去跟人争论「柴玲和吾尔开希是什么时候离开天安门广场的」,或是「坦克有没有真的把正在帐蓬里酣睡的学生压成肉饼」,或是「有没有十五岁名叫王力的小同学写绝笔信」,...等等。任何人都可以说上一箩筐血淋淋的故事,这些故事都是很难、甚至没有办法证明的事情。虽然当过兵的我非常清楚那种五十吨的重型坦克在路上行走时所发出的轰鸣声和产生的地面震动,帐蓬里的学生是不可能酣睡的,但是我都不要跟柴玲争辩,因为如果她坚持有人就是睡得着,争辩是不会有结果的,也是没有意义的。譬如我说我亲眼看到「一个士兵带着狞笑凶恶地用刺刀刺进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的胸膛,然后这个孩子手中拿着国旗,口中呼喊「共和国万岁!」,就死了」,你能跟我争辩吗?
所以我假设柴玲所说的都是真实的,GAIL痛心疾首指责的暴行全都是真实的。好吗?这样你们就都没话说了。
现在让我们来看一些公开的、没有不同意见的事实,也是重点:
1.总理李鹏至少接见了学生领袖们一次,双方有过直接的、面对面的交谈和沟通;
2.政府在5月就颁布了戒严法,并要求所有人离开天安门广场;
3.学生坚持留在广场,并且叫出了「打倒李鹏伪政权!」的口号,我们都看到,听到,柴玲也承认。
以上三点都发生在六月四日武力镇压以前。所以不管原始的目的是什么,「六四事件」已经演变成一个「政治夺权运动」。在政府戒严法公布这么多天以后,仍然不肯撤离天安门广场,学生准备「干到底」的决心无可置疑,柴玲也承认。
如果你要问:政府会怎么办?(注意,是「会」,不是「该」。「该」是各说各话,没有答案的。 )
我的回答是:如果我是执政者,我一定武力镇压。原因很简单,「自由女神」都竖立起来了,表示外国势力已经深入,这个事件绝不可能善了。如果政府妥协,学生的要求会不断加高,没完没了,直到政府瓦解。
我们都很清楚,「六四事件」学生背后的外国势力主要是美国和香港,他们的要价是中国不可能支付的。美国的价码是「中国分裂」,底线是「中共政权崩溃」;香港的价码是「中国收回九七回归的协定」。中国能答应吗?
这就是我在上一篇文章所说的:「中共是大国,就像面对一场战争,一切得失是经过仔细计算的。中共领导人显然认为再拖下去得不偿失。」
GAIL,我并不小看妳,但是妳的思想因太理想化而变得幼稚,妳的「民主」和「人权」的口号非常天真,一点也不实际。让我告诉妳,在「中国崛起」的大前提下,在中国和帝国主义的生死斗争下,妳的「民主」和「人权」都是一文不值。不要说是区区两、三千学生的命,如果杀两、三万学生能够保住中国不分裂,那真是太值得了。如果政府不断和游行示威者妥协,必定导致最后的分裂,将来中国人死几百万都不止。
你们看过打拳罢? 西洋拳有所谓的「12出击」( one-twopunch),就是攻击性的出拳总是两手连续出击,第一拳击中对手,第二拳跟着就到,同样的,第二拳击中对手,第三拳跟着就到,以此类推,决不容对手喘息,直到对手倒下。北京政府跟学生谈判,其实是跟他们背后的美国和香港势力谈判,水涨船高,没完没了,如果一定要继续谈下去,除了中共自愿倒下,怎么可能会有其它的结果?
想想看,香港人心中只有钞票,没有国家观念,根本不是个东西。他们在英国人统治下过了一百五十年,有过什么「人权」?现在鬼叫什么?我最看不起香港人了,他们自己没种又不安分,只会用几块港币买大陆大学生的贱命为他们争取“人权”。美国人更不用说了,把中共看成是战略对手,一心要“做掉”中共。这能谈判吗?中共不是没有本钱和实力。中共有几百万雄兵,庞大的国力,凭什么跟几个乳臭未干被外国利用的大学生做对等的谈判?柴玲和吾尔开希也太抬举自己了,居然决心「干到底」,不知道「见好就收」。
学生们在戒严令下被给予足够的时间撤离广场,至少十几天过去了,他们自己选择留在天安门广场作斗争。既然叫出「打倒李鹏政府」的口号,也准备做烈士。好,现在就不是学生了,是「革命者」。「革命者」就不要哭,也不要闹,大家放开手顶着干。黄花岗七十二烈士有谁哭闹的?他们大多数也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并不比这些大学生大多少,但是思想成熟多了。他们凭真正的实力干革命,斗争时,慷慨赴义;失败时,从容就义。广州起义的革命者,心中有义;天安门广场的革命者,心中的「义」在那里?革命者秋瑾也是女生,秋瑾没有哭闹。性别不是问题。
柴玲哭哭啼啼的叙述,我听了浑身难过,她说的那些故事,就算全是真的,我也一点都不认同。十五岁的小孩写绝笔书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又没有人逼他留在广场。林觉民给太太写绝笔书就不会哭哭啼啼,因为他知道他在做什么。
让我用一个简单的比喻来结束我对这些在「 天安门夺权」的大学生的看法:
天安门广场就像「水浒传」里的景阳岗。 政府贴了告示:「景阳岗上有大虫(解放军),会伤人,所有来往旅客不得过岗」。
一千年前,有些胆大的旅客不听劝阻,坚持过岗。上的岗来,有的平安无事;有的被大虫吃了;有的被大虫伤了;只有一个姓武名松的好汉,一身好武艺,一阵拳脚,把大虫打死了,成了英雄。
1989年,一些大学生明知景阳岗上有虎但都认为自己会没事,因为学生领袖和外国人告诉他们不会有事;学生领袖都想做武松,却没有武松的真本事,只有外国人传授他们的「民主和人权」;武松有哨棒,大学生有「自由女神塑像」。
结果老虎来了,「民主和人权」不管用,女神塑像也倒了。有的人丢了性命,有的人挂了彩,有的人逃走了,但是没有「武松」。
这些人下得岗来,到处哭哭啼啼,愤怒地指责老虎和政府。他们痛骂老虎残暴、没有人性,他们悲愤地指责政府不够「民主」、没有尊重他们的「人权」。
但是很奇怪,这些大学生,他们没有一个人指责「外国传教士」,因为「外国传教士」告诉他们,在国外有「人权」,没有人怕「老虎」,那里的老虎不吃人。他们到今天还深信不疑。
想想看,十五岁的童子军王力写了遗书上岗做武松,或许有「外国传教士」告诉他,安啦,老虎特别不会吃有人权的小孩,或许他相信为了「人权」牺牲生命是崇高的。这种愚昧的行为值得我们同情或鼓励吗?我不会,因为这是愚蠢。
物竞天择,这个笨小孩如果活着是运气,他若是死在广场并不冤枉,他若是在纽约不听劝告到处乱走也活不久,他若是早生一千年也会被景阳岗上的大虫吃了。
所有为「天安门广场的流血」义愤填膺、痛哭流涕、唠叨不休的人,她们的行为都是「妇人之仁」和「妇人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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