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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7.2011 06: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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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两汉司徒 于 12.7.2011 20:50 编辑
利比亚战事期间中国政府组织了规模空前的组织中国籍的人的撤离,老妈在电话问我如果德国以后万一在出现三十年代的排外事情时中国政府再组织类似的撤离事情时能不能轮上我,我所轮不上我。看看中国政府是怎么对待海外非中国籍的华人的,看看印尼骚乱杀死很多中国裔的印尼人时中国政府放了哪怕一个屁了吗?然后就是中国如果地震了,挺痛心的,可是又没法帮忙,钱也没法捐,看看那个傻逼政府,肯定把捐款多数都卷走了。我们不是和德国男人结婚的女人,她们还需要在丈夫面前说没玩没了中国好的方面的事情,偶不用,偶只需要不主动和外国人德国人说中国,他们提起我实话实说就是了。
我是怎么想起说这件事的呢,我是这几天遇到些俄国人,他们是原苏联的德国人的后代(和亲属),其实后代其实早已混血,亲属则完全是俄国人,国籍都早就是俄国乌克兰什么的,很多年龄也不小了,在到德国再学德语很难说能给德国社会做贡献了,但德国就是把他们和他们的亲属都打开了大门,日耳曼人的子孙们,欢迎你们回来,这永远是你们的家。
昨天看了一遍砂器,写的是日本二战时父子二人背景离乡流浪(父亲得了一种当时很难医治的传染病,妻子早已因此而离去,父子因此而被轰出家园),他们自处流浪,受尽艰辛屈辱,后来遇到一个没孩子的善良警员,警官让父亲去国立医院治疗(日本竟然那时就免费医治这种病人),造成父子分离,警员他悉心抚养男孩,后来男孩为找父亲出逃,父亲没找到跑到大板,被一家人收养,趁战后混乱谎报户口改了名字,后来发奋,成为年轻有名的演奏家。而此时警官退休,来到大板恳请他见生父一面,他在火车上杀死警官。在他演奏自创作的宿命(追忆和演绎自己和父亲的流浪和父子亲情)的音乐中警署开会分析案情,镜头在演奏现场和警署会议室和当年他们的流浪岁月中切换。
一切看着都很感人,看的我眼泪纵横。那个父子分离的镜头,木兰问了一个问题,我正好鼻子酸的说不出话来,木兰问了我四遍我才能出声。我只是叹,这要是拍成中国的,肯定觉得不真实,不可信,甚至可笑,或者质量(远)没法达到日本七十年代的水平。
现在我看德国(或他国)的事情,潜意识里我还是经常和中国对比的,但比较的已经比以前少了很多,如果有一天我不比较了,我就真的忘了中国了。
昨天晚上买了日本的Miso Suppe的Pasta,买完了才想起来日本不是出和灾难了吗,买时就想着Miso Suppe的醇香了,也不退了,就吃,开心的吃,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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